方熙木是為了玩,cpp是為了錢,清清楚楚。
現在他們都分手了,cpp怎麼還一直陰魂不散。
方熙木沒那麼多耐心再陪他玩,微信回了幾句干脆把cpp的聯系方式全刪除了,轉頭繼續騷擾陶心樂。
但是發過去的微信幾乎沒有得到回應,陶心樂不敢刪方熙木,只能把他的微信設置成免打擾,盡量不給對方回復。
時間轉眼到了國慶,去G市的前一天晚上,陶心樂拉著行李箱認認真真清點他的行李。
由于兩人都要出門,傅紹南順便給張姨放了假。
如今整個客廳只有陶心樂一個人,他蹲在行李箱前,目光從一件件物品上劃過。
傅紹南在浴室洗澡,陶心樂聽到他的聲音抬頭應了。男人講自己睡衣忘記拿了,讓陶心樂幫他拿一下。
陶心樂站起來,腦子里還在想要把游戲機和游戲卡帶也放進行李箱。他趿拉著拖鞋走進衣帽間,拿著睡衣走出來,再走到浴室門口跟傅紹南對話。
“我放在門口嗎?”
“拿進來。”
浴室明亮,淋浴間的玻璃被濃重的水汽遮蓋,映照出男人高大模糊的身影。
陶心樂低著頭匆匆放下睡衣,聲音輕輕的:“我放在這里了哦。”
“過來。”
水聲沒有停止,男人的話卻格外清晰。陶心樂默默望著浴室沒有關好的門,自己離它只剩兩步的距離。
時間大概只過了幾秒鐘,陶心樂聽話地轉身,慢吞吞地走了回去。
淋浴間的門被慢慢推開,蒸騰的霧氣漫了出來。陶心樂小心翼翼往里探腦袋,小聲嘟囔道:“干嗎呀……”
手腕被捉住,男人直接把陶心樂拉了進去。
玻璃門合上,飄散的水霧重新籠罩下來。
寬敞的淋浴間十分悶熱,水聲繚繞。陶心樂才洗過澡,沒多久身上的睡衣也沾上了水汽。
傅紹南虛虛抱住陶心樂,手臂上青筋凸顯。陶心樂被按在冰涼的瓷磚墻壁,聽男人解釋說自己現在很不舒服,需要陶心樂幫忙。
“……要,要做嗎?”
“明天要出門。”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做了,明天陶心樂肯定起不來。
陶心樂含糊地應聲,聽傅紹南的話把他額前的頭發拂了上去。水珠沿著男人的眉骨往下淌,男人五官輪廓分明,垂下眼睛看人時眼神很兇。
后來傅紹南按著陶心樂,讓他用手和腿幫自己解決。
腿心的皮膚更敏感柔嫩,陶心樂皺著眉,小聲地說好疼。
男人眉眼間的不耐很明顯,聽到陶心樂開口他的動作頓了頓,聲音低緩沙啞。
“又沒c進去,怎麼也喊疼。”
傅紹南總是這樣,每到這種時候總要說這種讓人難為情的調情話,特別惡劣。
陶心樂被弄得腿軟,抓著傅紹南的手臂才不至于摔到地上去。
睡褲團在腳踝,吸了水變得沉重。剛換的睡衣被揉得亂七八糟,陶心樂偏過頭去躲落在頸側的吻。他囁嚅著嘴唇,提醒傅紹南不要留下痕跡,明天會被看見。
“寶寶,以后在家里不穿衣服好不好。”
陶心樂懷疑傅紹南真的是瘋了,慌張地又去捂他的嘴。于是吻貼著手心,像被驚到,陶心樂立即縮回手。
睡衣紐扣被解到胸口,傅紹南低頭,親吻落在了心臟上。
疼痛跟心跳同步,隔著薄薄的皮肉。男人略微抬眼,目光放肆侵犯,自下而上。
“寶寶,你心跳好快。”
55 “好疼。”
最近被時尚圈萬眾矚目的時裝周將于明日舉行。飛機航班是上午十一點,程元均與傅紹南同行,曾雪妮同她經紀人乘坐另一班公司安排的飛機。
傅紹南跟陶心樂的衣物合起來最后只裝了一個行李箱,雙方非常有時間觀念,準時在機場門口匯合。
程元均比約定時間早到了一點,遠遠地看見陶心樂沖他直揮手。
傅紹南推著行李箱走在陶心樂身邊,發現陶心樂還沒有注意到,沉默片刻出聲提醒:“心心。”
機場門口有不少人,原本陶心樂在東張西望,聽見傅紹南叫他轉過了頭。
“怎麼啦?”
“程元均。”
“在哪里?”
程元均就站在他們面前,適時接上話:“在這里。”
陶心樂愣住,聽到聲音看過去。眼前這個男人遮得嚴嚴實實,穿著一身休閑裝,戴著墨鏡口罩,還有一頂黑色鴨舌帽。
反正會暴露外貌的地方都被遮住了,陶心樂跟程元均接觸得不多,只能通過他的聲音判斷面前這個人確實是程元均。
“我怕有狗仔跟著。”
畢竟曾雪妮的行程是公開的,程元均擔心自己在機場被拍到,又被那群狗仔亂寫。
程元均和曾雪妮的詞條好不容易從熱搜上降下來,萬一被狗仔拍到程元均也去了G市,說不準就要出程少浪子回頭或者程少為愛下跪道歉的新聞了。
陶心樂恍然大悟,理解地點點頭。他替程元均左右觀察了一下,聲音小小的:“你不要擔心,應該沒人注意到你。”
程元均覺得陶心樂認真的表情十分有趣,正想繼續逗他,傅紹南卻直接把人拉走了。
廣播正在提醒乘客登機的時間,程元均緊緊跟在他們身后,嘴上叫嚷著:“等等我啊!阿南,別走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