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要想好了,這并不是一比小投入,也不是一時投入。”
因為免費,進入里邊游玩的游客是什麼性格,沒法保證,若是毀了哪處心疼了,也沒法后悔。
游客游玩會制造垃圾,他們得往里投入資金雇人打理看顧,這又是一比很大的花費。
而且,很有可能小園林養好了,他們想再關門,會違背民意。
法理上他們擁有小園林產權,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但情理上,沒那麼多人接受得了。
翁靜安點頭,又問:“大師,如果選擇養的話,我們在里邊設垃圾桶,通電,開民宿等等,也都可以的吧?”
“隨你們。”解鳴謙道。
翁靜安記下解鳴謙的話,又問:“大師,我們翁家祖宅,如果養的話,還能再養回吉穴嗎?”
“有可能。”解鳴謙沒將話說死,“多做善事,注意子孫教育。”
“好。”翁靜安露出個笑,坐在旁邊陪聊片刻,適時提出告辭。
三和道長已經洗了澡躺床..上.了,他問解鳴謙,“師叔,我明天能回去不?”
他過來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他想回觀里養傷。
解鳴謙道:“再住兩天觀察下,便算你想走,那位老中醫也不敢讓你走。”
五臟六腑都有損傷,在哪里都不是小問題。
“而且,你得壓著蒙師回南城。”
三和道長驚訝,“師叔,你不回南城?”
解鳴謙道:“我晚幾天回去。”
再去看看翁家祖墳,小丹村那荒山,以及江家村祖墳。
之前這三樣地方被蒙師設了障眼法,現在蒙師反噬,那些地方可見真實,他想再去看看,有沒有遺漏之處。
“而且,蒙師好歹是吳城特警局局長的師祖,若想抓他去南城,公家出面壓不住,得道協長老出面。
”
道協長老那邊,三和好說話。
至于他,年紀輕輩分高,總有些人看不慣。
三和道長一聽也是,道:“行吧。”
之后兩天,解鳴謙和三和安安心心地在醫院養傷,程銘禮則給兩人帶了幾天燉的湯。
至于廚房,也是找翁靜安借的,而是程銘禮想起自己表哥鄭克,好像在這邊買了房。
據說當年是為了追一名女明星買的,那女明星就是吳城人,情深時,過年前他還追到吳城,和女友卿卿我我,過年那天,他在家里過了年,又跑回吳城,和女友跨年。
后來他和那女星分了手,這房子就一直擱置在這里。
他找表哥要了房子密碼,將三和道長、解鳴謙和自己的行李從酒店搬過來,之后就住在這兒。
住道第四天,老院長照例給兩人把完脈,驚異地望著三和道長,撫著胡子若有所思。
他沒有多問什麼,只道:“這位道長可以出院了。”
解鳴謙還要再住兩天院,不過老院長給解鳴謙改了方子。
解鳴謙看老院長新改的方子,挑眉驚訝。
老院長這次開的方子,用藥大膽了不少,應該是猜到他的身份。
但老院長依舊什麼都沒說也沒問,好似并不關心。
解鳴謙摸摸下巴,問老院長,“翁蒙老先生病況怎麼樣?”
老院長瞅了解鳴謙一眼,笑而不語。
行吧,醫德。
他懂。
解鳴謙不再問了。
老院長又瞧了解鳴謙一眼,起身離開。
解鳴謙起身,在醫院里開始溜圈,程銘禮本來想跟著的,被解鳴謙制止了,為了支開程銘禮,解鳴謙說自己要吃餛飩。
程銘禮哀怨地瞅了他一眼,離開了。
解鳴謙住的這一層是VIP層,翁蒙也是這一層,解鳴謙透過醫院門的觀察窗往里一瞥,很快找到翁蒙的病房。
翁蒙躺在床..上.,旁邊還有他那個小徒弟,小徒弟約莫五十上下,面容寬厚,眼含恭謹,倒是個老實性子。
他也是玄術師,只是修為低微,不足為慮。
解鳴謙倒是可以進去,但是還有謝席一和江元杰,不好驚動他倆。
解鳴謙琢磨片刻,等程銘禮回來,他接過餛飩,問程銘禮能不能搞到醫護人員專用白大褂?
得到程銘禮肯定后,解鳴謙讓他幫忙弄一套來。
程銘禮高興地答應去了。
能幫到解鳴謙,他很開心,這說明,他跟在解鳴謙身邊,并非一無是處。
吃完餛飩,程銘禮買的道具白大褂也到了,解鳴謙穿上,帶上口罩,又開始溜達。
他走到蒙師病房,直接推門進去。
“醫生?”那小徒弟扭頭望向解鳴謙,有些驚疑不定。
眼前這醫生,未免太年輕。
而且,現在還不到查房的時候吧?
解鳴謙道:“我是實習醫生,積累下脈診經驗。”
他低眉順眼,手指搭在蒙師手脈上。
蒙師昏睡,對外界毫無所知,而那小徒弟雖然心頭依舊狐疑,見解鳴謙沒動什麼手腳,只把完脈,摸出筆紙記錄點什麼,之后轉身離開,心頭松了一口氣。
不過到底不放心,他又推門出去,見解鳴謙又去了隔壁病房,過了一分鐘后出門,徹底沒了懷疑。
他回到房間,繼續守著蒙師。
解鳴謙確定那小徒弟不再注意他這邊,他才回到房間,讓程銘禮將白大褂處理干凈。
程銘禮拎著裝白大褂的袋子離開。
再回來,解鳴謙問:“怎麼處理的?”
程銘禮道:“剪成碎片,分成幾個袋子,丟到不同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