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鳴謙瞇了瞇眼,給文瑾打電話,“文瑾,你確定秦翰明搭上的是許清和?你經紀人怎麼知道的?”
許清和偷偷回國,連和付子潤談戀愛都要求付子潤保密,文瑾他經紀人怎麼會輕而易舉地知道,秦翰明搭上了許清和?
文瑾剛和開陽觀道士一起做早課,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過過道士生活,日后若有道士角色,便知道怎麼演。
聽到解鳴謙的一連發問,他懵逼了,“等等。”
過了片刻,他給解鳴謙回電,“我經紀人說,他看到了。”
文瑾經紀人也是圈子里的,見過當年的許清和。
“秦翰明和許清和,一起開過房。”
解鳴謙若有所思。
也便是說,許清和的蹤跡,其實不算隱蔽?
“查查許清和。”解鳴謙道,“特別是他的蹤跡。”
之前解鳴謙只要了許清和的基本資料,但現在,許清和各種出沒,需要更詳細的資料,最好的回國后的行程。
提起跳樓而死,解鳴謙又想起一人,他問程銘禮,“還記得那個跳河的大叔嗎?”
“記得。”程銘禮點頭,“榮副食品的老總,榮成。”
那個大叔離開后,程銘禮就遣人調查了下他,調查完后他覺得,慘,太慘了,養了那樣的兒子,還不如養個燒叉包。
但現在聽解鳴謙提起這人,再想想許清和,他又有了新的猜測。
莫非,榮成那個兒子,是遭了算計?
解鳴謙又望向山語,“榮成兒子跳樓,特警局有沒有檢查過尸體?”
山語道:“我問問。”
片刻,他回道:“查了,沒查出什麼,榮成他兒子吸-毒,死時干瘦瘦,和這樁案子未必是同一類。”
“如果他男友,也叫許清和呢?”解鳴謙道。
山語神色嚴峻,“我再查查。”
解鳴謙“嗯”了一聲,道:“我和銘禮,去許家問問。”
“好。”
解鳴謙和程銘禮又馬不停蹄地前往許家,許家只有許清和后母薛珠在,聽到解家大兒子和程家二兒子上門拜訪,她只能打起精神接待。
無論是解家,還是程家,都不是她家能慢待的。
薛珠今年五十五歲,生得美-艷,一張臉白皙如雪,身材不曾走形,凹凸有致,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
她穿著月牙白藍色小碎花旗袍,脖間帶著大小一致、圓潤潔白的珍珠項鏈,襯得那脖頸愈發修長如天鵝。
若非傭人介紹,還以為眼前這女人是個年輕姑娘,年紀最多不超過二十八-九。
若非身上氣質太過成熟,只看她的肌膚狀態,說她是個剛成年沒多久的小姑娘,也有人信。
程銘禮瞳仁微微張大。
上次宴會,許家這夫人,有這麼年輕?
當時她眼角,有細紋吧?
程銘禮視線刻意落到薛珠眼角,之前明顯的魚尾紋消失不見。
程銘禮不由得暗泛嘀咕,這是吃了什麼,真有人逆生長?
解鳴謙沒見過薛珠,并不知道她的異常,他視線在她身上掃過,又落到她臉上,淡聲打了招呼:“薛女士,你好。”
薛珠在許家當了將盡二十多年的當家太太,寒暄奉承之語張口即來,她起身招呼解鳴謙和程銘禮,又示意管家上茶待客。
解鳴謙站著沒動,張口道:“薛女士別忙,我倆來此,是想問薛女士,貴府大少爺許清和,有沒有回國?”
薛珠聽到許清和三字,面上的笑意一頓,眼底飛快閃過一抹不快,她揚著臉,笑意吟吟地開口:“清河那孩子一直在國外靜養,并未回國,兩位和我家清河認識?”
解鳴謙沒答這個問題,“薛女士能否聯系下許大公子?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他。”
薛珠笑容一頓,收了起來,憂郁地嘆了口氣,“解大公子,非我不幫這個忙,而是清和那孩子,對我這做繼母的有誤會,自去了國外,就將我所有聯系方式都拉黑了,也就我家老許,能聯系上他。”
“兩位是找清和什麼事?等我家老許回來,我轉告他一聲。”
解鳴謙對這情況,有些意外,但也不是特別意外。
薛珠是小三上位,當初進許家門時,帶進來只比許清和小一歲的許一鳴,加上薛珠是薛雅的私生子妹妹,這就顯得更可恨。
許清和不待見薛珠,也正常。
他視線再次掃過薛珠的臉,道:“薛女士,我能問問,你最近在用什麼護膚品,護身乳?”
程銘禮瞧了解鳴謙一眼,驚訝。
鳴謙還留意這個?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媽媽,他是不是太過不孝?
薛珠摸摸臉,暗暗得意。
最近很多貴婦問她這個,想知道她這般年歲,皮膚還這般白皙緊致,和年輕小姑娘有得一比的秘訣,解鳴謙問,應該是為解夫人問的。
解家小子倒是孝順。
她收回手,語氣云淡風氣,實則藏著炫耀地開口:“這是我家那皮小子送給我的,也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三無產品,只說護膚效果好。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我就用用。”
解鳴謙暗道,確實是三無產品。
這也敢用。
“你是為你-媽問的吧?之前不少貴婦人問我,我干脆從我家二小子那拿了不少,你給你-媽帶一份回去。”
解鳴謙將“我能看看嗎?”咽下去,道:“多少錢一份,我買。
”
薛珠起身,去臥室拿,“不值錢,拿走吧,等用完了,再過來拿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