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提起這事,這位帥哥會不會想起當初自己無辜被罵的事?
她迅速放棄提醒這位帥哥自己是誰,“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向你道謝,謝謝您之前的提醒。”
“不用謝,你沒事便好。”
年輕女孩探頭,“帥哥,你們是找隔壁那位美女?她不住在這兒了,昨天我看到她搬走了。”
解鳴謙走向那個年輕女孩,問,“昨天她搬走,是一個人搬走的,還是有誰幫忙?”
“一個人搬走的,她說想回老家,不會再回來了。”
“老家?”
“對啊,回老家。她說她想做的事已經做完了,城里沒什麼好留戀的,她想回老家過山清水秀的生活。”
“多謝。”解鳴謙又變戲法似的,遞給那女孩一朵玫瑰,問,“你為什麼要撒謊呢?”
女孩望著眼前這朵玫瑰,不敢接,她慫慫地開口,“撒謊,我撒什麼謊?”
解鳴謙耐心地望著她。
女孩抿唇,接過玫瑰,問:“你是不是來抓她的?”
解鈺涵瞪大雙眼。
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前腳說感謝他哥,后腳就騙他倆,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女孩。
“你恩將仇報啊。”
女孩有些惱:“恩是恩,正義是正義,不能混為一談。人蘇湖不喜歡你們老大,你們老大纏著她不說,還派人來抓她,我當然看不過去。”
“最討厭纏著人沒品的男人了。”
解鈺涵氣道:“誰纏著她了,她害了人,我過來抓她,有什麼問題?”
“害,害了人啊。”女孩縮縮脖子,“不像啊,蘇湖人很好的,很溫柔,會做很多吃的。”
“我二表哥被她害得躺在床-上,‘知人知面不知心’。”解鈺涵撇撇嘴,道,“趕緊將你知道的說出來,不然,你就是知情不報,至少得有個包庇罪。
”
解鳴謙拉拉解鈺涵,望著女孩,道:“她確實害了人,若不找到她,還會有兩個人被她害死。”
女孩猶豫片刻,低聲道,“蘇湖確實搬走了,不過,不是她一個人搬的,還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帶著帽子和口罩,神神秘秘的,蘇湖喊他二哥。”
“蘇湖沒說去哪里,但她以前確實說過,她想回農村,說農村空氣好。”
“對了,我門口裝了監控,從我的門到電梯那里,應該拍到了他倆。”
女孩摸出手機,打開監控APP,時間調到昨天下午三點到三點半的監控,“給,你看。”
手機里,能明顯瞧見蘇湖和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從電梯里走出,男子穿著黑色長T恤,外罩寶藍色格子短衫,頭上戴著鴨舌帽和口罩,帽子和口罩都是黑色的,襯得零星露出的一點皮膚格外白。
不像是健康的白,而是一種沒有血色的白。
這個男人應該很虛,身體不好,他小而無肉的耳朵,預示了這點。
他走在蘇湖身邊,頭埋得很低,而蘇湖也是帽子和口罩戴著,沒有露出半點面相,連一雙耳朵,都藏在長發之下。
顯然,這兩人意識到有監控,且有意避過監控。
而將容貌藏得嚴嚴實實,防的是術師。
解鳴謙在那個男人身上多瞧了幾眼,對女孩道:“能將有他出現的視頻,發給我嗎?”
“好。”
告別女孩,解鈺涵迫不及待地問,“哥,是她吧?”
“是。”解鳴謙沒有否認,“查她吧。”
他低頭,撥打特警局電話,報警。
回到住院部,解鳴謙在二表哥病房外邊的椅子上,瞧見了玩手機的程銘禮。
程銘禮長得好,長手長腳的,氣勢頗盛。
哪怕是坐在金屬皮椅上,也有種大馬金刀的霸氣感,畫風和周圍格格不入。
解鳴謙樂了,總感覺自己看到一只大棕熊闖進了狗狗窩。
他走過去,問:“你在這等了多久?”
程銘禮抬頭,一雙漂亮的眼睛深邃黝黑,里邊似盛滿無限深情。
他起身裝好手機,搖頭道:“沒等多久。”
他瞥了解鈺涵一眼,道:“弟,你先去看二表哥,我和你哥去旁邊說說話。”
解鈺涵下意識跳出來,想問“有什麼話我聽不得?”
但話出口瞬間,意識到這一對是郎有情郎有意的,他強行按捺住棒打鴛鴛的沖動,應了聲“好。”
程銘禮拉著解鳴謙往樓梯偏僻處走。
解鳴謙視線落到程銘禮握住他的手上,猶豫片刻,沒有掙開。
到了樓梯口,解鳴謙抬頭望向程銘禮,問:“你找我,要說什麼?”
作者有話說:
《小甜O穿成邪神新娘后》,求收藏,麼麼噠~~
小甜O林歡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穿進一本詭異小說,成為沒活過半章的倒霉蛋。
他成為被獻祭給邪神的新娘,在送進雕梁繡戶、碧瓦朱檐的大庭院當天,被詭異殺死。
發現自己穿著大紅婚服、坐在拔步床-上,而前邊黑色邪祟如潮水正慢慢爬進門的林歡:“……”
瑟瑟發抖。
沒辦法,小甜O只能釋放信息素,看能不能召喚出大猛A。
誰知,還真召喚出一個容顏俊美、冷雋如玉的大猛A。
大猛A一揮手,邪祟灰飛煙滅。
小甜O:“!!!”
他興奮尖叫,“老公,你就是我老公了。”
只是好奇他身上為什麼會散發香味的邪神:“???”
莫挨老子!
這個世界妖魔遍布、詭異橫行,普通人生活太艱難,為了活下去,小甜O使勁渾身解數攻略大猛A。
“老公老公,這是我做的糕點,你嘗一嘗,好不好吃?”
“老公老公,這是我今天插的花,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