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金山,蘇湖第二任男友,半年前被人爆出他有拍果照的習慣,國外有個網站,全是他的高清果照。他接受不了這個打擊,自殺了。”
這個也是死得不光彩的典型,被人笑了好久。
“胡鑫,蘇湖的第三任男友,一年前嗑藥,和七八個牛郎一起玩,玩嗨了從五樓跳下來。”
這個更絕,他家里人拒絕收尸,全程不出面,請人草草葬在老家。
“劉卿,蘇湖第四任男友,三年前玩窒息游戲,穿著女裝被吊死在家里。”
“付子浩,蘇湖第五任男友,半年前邊看恐怖片邊和三個女人玩多p,一時太過刺激,心臟病發作,沒了。”
“柴旭,蘇湖第七任男友,他因為玩得太厲害,不舉,未婚妻得知這消息后想退婚,柴旭不愿意,沖動下說要帶著未婚妻一起殉情,未婚妻搶奪方向盤,沒搶過,車子掉落山崖,兩人一起死了。”
“江辰,蘇湖第九任男友,三月前參加漫展,被一個流浪漢當做女孩拖進小巷,清晨被人發現時,已經被人凌虐至死。”
解鈺涵這麼一細數,細思恐極。
這七人全都和蘇湖在一起過,且全死得不太光彩。
他咽咽口水,“不會真有關系吧?”
這些人的死亡順序并不是蘇湖分一個死一個,且時間跨度大,若非收集資料,將蘇湖和這些前男友擺在一起,還真發現不了這個關系。
不然,誰和蘇湖在一起,誰就會死的事實擺在那里,誰還敢沾蘇湖?蘇湖又怎麼到現在還備受那些富二代追捧,樂得讓她當女伴?
解鳴謙聽到這些人的死亡方式,心底有了猜測,嘴上卻道:“要見到人后,才能確定。
”
解鈺涵視線落到蘇湖第六任第八任男友身上,給人發信息,問他們還活著嗎,有沒有遭遇意外?
第十任是二表哥,第十一任是程仁軒,他哥躺在病床-上,程仁軒呢?
過了片刻,那邊發來信息,解鈺涵倒吸口涼氣,“哥,那個女人是故意的。”
“剛我得到消息,她第六任和第八任男友昨天死了,二表哥要不是周晴,也死了,程仁軒他現在躺在床-上,人事不知。”
他氣憤道:“那個女人要是不愿意,誰會強迫她?和那些人玩,就該有個不長久的覺悟,一個圖錢一個圖色,你情我愿。她既然玩不起,一開始就別和這群人玩,難道誰還會綁著她,送到那些人床-上?”
解鳴謙淡淡道:“或許真有人綁過呢?那群人,玩得真這麼規矩,沒有過強迫人的時候?”
解鈺涵說不出話。
他只能肯定,二表哥玩得規矩,但其他人,他不敢肯定。
作者有話說:
死因來自網上新聞
元旦入V,謝謝支持,麼麼噠~~~
第33章 要說什麼
解鈺涵和圈子里這些吃喝玩樂的二代不熟,他從小當繼承人養的,學習都沒時間,哪有時間外出瘋玩?
但二表哥和這些人熟。
南城就那麼大,吃喝玩樂的場子就那麼些,喜好難免有撞上的時候,加上父輩交情,場面交情,玩著玩著就熟了。
因為二表哥,解鈺涵對這些人,都有個大概了解,知道他們玩得很花,換女友玩是基操,聚眾群p更是常態,還有這樣那樣的小游戲。
當然,因為解鈺涵以前年紀小,二表哥沒說得太深,只一個勁得吐槽,說這些紈绔不講究,遲早玩出事來。
還讓他以后離這些人遠一點,要是不小心碰到,碰到哪兒消毒哪兒。
所以,解鳴謙這一問,解鈺涵心拎了起來。
不會吧?
“復,復仇?”解鈺涵磕巴了下,又回歸這些人死因,驀地發現一個共同點。
這七個人,都是因為性死的,且死得極其不光彩,像是揭開了他們身上的人皮,露出后邊禽-獸本態。
“不知道,一切都有可能。”解鳴謙又不肯說了。
解鈺涵瞧了瞧解鳴謙,坐立難安,“二表哥,二表哥是無辜的吧,他要是敢出格,有大表哥呢,大表哥敢打斷他的腿。”
解鳴謙尋了個地方停車,解開安全帶,道:“別多想,二表哥身上沒人命。”
解鈺涵松了口氣。
他就說,二表哥是個乖孩子,不該沾的都不沾。
到了蘇湖租房,解鈺涵開始敲門。
敲了許久,蘇湖沒出來,將蘇湖隔壁的鄰居敲出來了。
蘇湖鄰居也是個年輕女孩,她小心翼翼地開了條門縫,露出半個毛絨絨的頭,瞧見解鳴謙,拉開門,“啊”了一聲,驚喜道,“是你!”
解鳴謙眼含疑惑,“您是?”
“我是,我是,”年輕女孩自我介紹卡殼了。
半個月前,眼前帥哥送了她朵紅玫瑰,不等她心花怒放,小鹿亂撞,這個帥哥建議她去看看腦子,她一怒之下朝他一頓輸出,biubiu地跟機關槍一樣罵了個爽,對面那個帥哥像是想解釋,她卻以為對方是想嘲諷她癩青蛙想吃天鵝肉,奪過玫瑰就跑。
結果一周后她頭疼跑去看腦科,醫生說她腦子里長了個瘤子,幸好發現得早,瘤子還是良性的,她知道之前遇見了高人,讓她看腦子就是字面上那個看腦子,她悔不當初,又跑去廣場想說聲謝謝,但一直沒有碰到人。
誰知道猝不及防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