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換句話說,她什麼都沒瞧出來。
“那除了你,還有誰接近二表哥?”
既然不是碧衣女孩,那天二表哥必然又接觸到了另一個和他有感情牽扯的女孩。
碧衣女孩回憶片刻,篤定道:“是言清他前女友。那天,言清他前女友找了過來,說她是被迫的,根本不想跟程,程,”
碧衣女孩是抱著圓夢心態,對二表哥身邊的事不是很關心,畢竟她認為自己遲早會走,二表哥身邊的人際和她沒多少關系,因此,人名記得一塌糊涂。
她念了半天,也不知道是程什麼,卡在那里,不斷回憶。
解鈺涵在旁邊搭腔道:“程仁軒。”
“對,程仁軒,她說她不喜歡程明軒,求言清帶她走。言清不是個愛吃回頭草的,自然拒絕了她。她又說,看在兩人好過一場的份上,讓言清將手鏈送給她。”
“言清沒有拒絕。”
說到這兒,碧衣女孩的回過味來,“手鏈。手鏈也沾染了言清的氣息,若是那手鏈是言清的心愛之物,和言清之間聯系只怕是更深。”
若是鋼筆無法成咒,加上手鏈,或者其他沾染他氣息的物品,咒術可成。
“好啊,那個女孩,我二表哥哪里對不起她了,她要這麼害我二表哥!”解鈺涵恨聲道,“我這就去找她。”
“我和你去。”
大表哥忙道:“鳴謙,你走了,要是幕后那人再咒你二表哥怎麼辦?”
解鳴謙展開二表哥的手,示意他們看掌心玉牌,“沒事,別讓這玉牌離了二表哥,就不會有事。”
他將二表哥掌心合上,手放回腹部。
走出病房,出了住院部,在住院部門口瞧見程銘禮。
解鳴謙意外,“銘禮,你怎麼在這?”
第32章 黑寡婦
、 解鳴謙是真意外。
程銘禮要是隨他來的,未免太手眼通天。
他不著痕跡瞇了瞇眼,望著程銘禮微微不善。
程銘禮沒瞧出解鳴謙神色不對,他心思不在這上邊,他望向后邊住院部,道:“我堂哥發生意外,我過來看看。”
解鳴謙瞇起的雙眼又睜開,關切道:“他沒事吧?”
“不算嚴重,摔斷了腿。”程銘禮收回視線,上下打量解鳴謙,“你怎麼在醫院,誰生病了?”
“我二表哥昏迷了。”
“二表哥,洛言清?”程銘禮反應很快,“他得了什麼病,前些天不是活蹦亂跳的?”
解鳴謙低聲道:“遭了算計。”
程銘禮點點頭,道,“有時間可以去開陽觀拜拜。對了,二表哥在哪間病房,有時間我過去探望下。”
解鳴謙報上病房號,見解鈺涵反復拿出手機看時間,對程銘禮道:“你去看你堂弟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好。”
和程銘禮分開,沒走幾步,碰到山語。
山語瞧見解鳴謙,有些驚訝,“師叔祖,你怎麼在這?是程家請你來的?”
解鳴謙搖頭,“不是,我一個親戚住院,我過來看看。程家請你過來看看,程家那個住院的,住院原因不正常?”
山語道:“暫時還不知道,得看看再說。不過八-九不離十吧,程家人挺信這個的,雖然他們不修玄術,但對術法都有些研究。”
“行,你去看看。”解鳴謙點頭,示意山語趕緊上去。
山語告辭,解鳴謙和解鈺涵繼續往車庫方向走。
解鈺涵扭頭望著那中年道士背影,又望望解鳴謙,滿臉震撼和驚奇,“師叔祖?哥,你輩分怎麼那麼高?”
解鳴謙道:“我師父輩分高。”
解鈺涵想起資料上,老道士將近九十歲收養了他哥,他哥和七十多歲的人是同輩,這樣一算,好像確實要高。
“哥,他們喊你師叔祖時,會不會尷尬啊。”
他哥年紀才幾歲時,那道士有十幾歲了吧,喊起來不燙嘴嗎?
解鳴謙笑了下,道:“我小時候,他們最大的倔強是,喊我小師叔祖。”
當然,他實力上來后,這群人喊師叔祖喊得心悅誠服。
解鈺涵腦補下,三四歲的小萌團子坐在太師椅上,周圍一圈十來歲的半大小子恭敬得喊“小師叔祖”畫面,笑得停不下來。
這會讓他想起鋪天蓋地的小說廣告里,長著一張臉的男孩抱著個小團子,大聲道:‘寵,給我使勁寵’。
上了車,解鈺涵報上一個地址,這個地址是二表哥前女友的租房地址,是解鈺涵從二表哥狐朋狗友里問出來的。
那個人曾經替二表哥去那個地址接過人。
二表哥前女友名叫蘇湖,二十四歲,一個穿搭博主,直播教人穿搭,偶爾接接廣告賣賣衣服。
因為長得漂亮,剛讀大學沒多久,就被人帶入富二代圈子,先后跟過不少人,都是圈子里男女關系比較混亂的。
不過,解鈺涵瞧瞧資料里,蘇湖跟過的男人的名字,總覺得不太對勁。
過了片刻,他禁不住毛骨悚然,低聲罵道:“靠,黑寡婦啊!”
“嗯?”解鳴謙望向解鈺涵,問,“你發現了什麼?”
“她先后跟過十一個男人,死了七個。”
“什麼?”解鳴謙起了興趣,“詳細說說,”
“許一鳴,蘇湖第一人男友,五年前半夜出車禍死了,死因是他開車時被小女友口,太過興奮踩踩了油門,砰地撞了山。”
死時和他的弟弟被他女友咬斷,死后尸身不完整。
這件事解鈺涵記得清清楚楚,因為許一鳴死得忒不光彩,一度成為圈子里的笑話,那段時間,就指望著許一鳴這件笑料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