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扣脫的咔噠一聲之后,金如山突然伸手按住。
“起開。”成嘉澍著急道。
金如山翻滾到一邊,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線條完美,單手護著自己的下面。
“你爸媽要是回來了怎麼辦?”
成嘉澍:“他們還在云南呢!怕什麼?!”
成嘉澍已經饑渴難耐殺紅了眼,撲上去把金如山就地正法。
……
一個小時后,成嘉澍累得動彈不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斬的就是成嘉澍。
金如山倒是精神頭很足,看成嘉澍確實不行了也只好放過他,這是他們第一次在成嘉澍家里做,感覺很奇妙。
三十三歲了,做的時候感覺自己是高中生偷吃禁果。
小別勝新婚,盡管只別了三天,兩人在成嘉澍的小床上抱著膩歪。
“是不是過兩天就要和忠影簽約了?”金如山問。
“嗯。”
“昨天跟Jack打電話,電影節回來忠影和星宇都簽了一些合作,會有合資電影。”
“嗯。”
“還有就是……我爸說要請你吃飯,要給你們慶祝拿獎了。”
“嗯……嗯??”
和金如山在一起之后,成嘉澍對見他爸爸還是有點心虛的,距離上次見面已經過了一段時間。
最近他和金如山在圣丹斯電影節的互動確實有些高調。
不過金大老板應該不會刷微博看超話什麼的吧。
金如山期待地看著成嘉澍,“我爸一直說你太厲害了,他等著國內公映了看,到時候要包場請朋友看。”
金如山在成嘉澍的臉頰親親,“我覺得也該找個機會跟我爸說說我們倆的事情了。”
“可是……”
客廳突然傳來咔噠一聲。
成嘉澍和金如山瞬間僵硬,一動不敢動,他們腦海中的那個念頭也很快就應驗了。
成小妹女士大喊:“兒砸!!你媽回來啦!”
成嘉澍和金如山對視一眼,一言不發開始在地上撿衣服穿。
“這是我的內褲!”成嘉澍搶過金如山手里的褲衩子。
“怪不得這麼小,我的呢?”
成嘉澍:“在我頭上。”
手忙腳亂的趕不上老爸老媽尋找兒子的速度。
“是不是還在睡覺啊?”老爸的聲音已經出現在門口。
“快給我看看你的獎杯!”
“昨晚不是說在家的嗎?”
成小妹:“肯定睡覺呢,進去看看。”
“媽!我睡覺呢!”成嘉澍趕緊大喊,然后小聲跟終于套上了內褲的金如山說:“躲起來躲起來!”
老爸聽到成嘉澍的聲音,“哈哈,看看老爸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回來!”
成嘉澍正推著金如山爬窗子,一邊喊著我來了。
“噔噔噔噔!”老爸推開輕掩的房門,向金如山展示他帶回來的一筐野生菌。
“今晚給你做好……吃……的……兒子,你怎麼了?生病了?”
成嘉澍T恤穿的都是反的。
他擼一把頭發,“沒有啊,怎麼會。”
這時候成小妹也進來了,她上下打量成嘉澍一遍。
“你脖子上的是什麼東西?”
“臉怎麼這麼紅?”
“這只鞋子是誰的?”
成嘉澍心中哀嚎。
沒等他想出怎麼應對這個局面的時候,窗邊哐當一聲,是重物掉落在陽臺雜物上的聲音。
“什麼東西?!”成小妹攜老公上前查看。
掀開窗簾,和衣衫不整的金如山撞了個正著。
“啊啊——”
“叔叔阿姨,早啊。”金如山的語氣聽起來很禮貌。
但是他只穿著一條褲衩的樣子就不是很禮貌了。
十分鐘后,終于能把衣服穿好的金如山和成嘉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金如山臉上帶點灰,是剛剛從窗臺滑落的時候蹭的,鞋子也沒穿,光著腳踩在地上。
成小妹女士在客廳走來又走去,而爸爸則是在一旁用小刀清理他帶回來的野生菌。
一臉看好戲的心態。
成小妹說點什麼,但是金如山是投資成嘉澍拍電影的人,他家世顯赫,他……
他媽的管不了了。
“你們什麼時候好上的?”成小妹雙手叉腰。
成嘉澍露出諂媚的微笑:“媽媽……”
“過年那時候是不是?”
成嘉澍自信:“不是,那時候還沒有告白呢。”
成小妹:“我記得你說他是個直的,現在是彎了嗎?他家里人知道嗎?”
“阿姨。”
金如山搶先開口,“我爸還不知道,但是我會找個合適的機會跟我爸說的。”
成小妹:“你覺得你家里人能同意嗎?!”
看多了國產劇,總覺得這種大戶人家是很注重傳承的,別說和男的在一起不生小孩了,就是跟家境不合適的人結婚都不行。
金如山想了想,很誠實地說:“阿姨,我不能保證我父親會支持我們,但是我能保證的是我的生活并不受家庭的控制。”
金如山轉頭看一眼成嘉澍,發現他也在看自己。
金如山再次誠懇地看著成小妹說:“我接手家里的公司已經快八年了,我家也不是什麼人很多的家族企業,說句俗氣的,我家的經濟大權掌握在我自己手里,這是我和小樹的底氣。”
成小妹想再說話,又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金如山說的非常坦誠也非常現實,現實中很多受家長禁錮戀愛關系的很多都是沒有經濟自由,又舍不得家里的庇佑。
“而且小樹也見過我爸爸,我爸爸很喜歡他。”金如山繼續說。
“什麼!!!?”成小妹咋舌,“你什麼時候見過他爸媽了?”
成嘉澍看看金如山,又看看爸爸,最后還是只能看著自己老媽:“確實見過,但不是以男朋友身份,就是……就像之前他來我們家這樣子,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