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想吐。
深呼吸一口氣,不行他現在必須要冷靜。
小貓咪憤怒的砸了下墻壁,下一秒丟臉的疼的直甩手。
小心的對拳頭吹著氣,隱隱的他好像猜到賀知秋打算做什麼了,他絕對不能讓賀知秋成功,俞深的身體由他小貓咪守護!
他一邊向外走一邊給譚雅打了電話:“阿姨我是念念。”
譚雅應該是睡著被吵醒的,語氣發蒙:“念……”
“阿姨我有急事你先聽我說,俞深可能落入了賀知秋的全套,我現在聯系不上俞深,你立刻聯系賀知秋,聯系上后想盡辦法拖住他,讓他對你說的內容感興趣。還有,倪奶奶現在在醫院的重癥監護室,暫時應該不需要人。但之后應該需要,我現在要去找俞深,阿姨你安排個人過來。”
岑念語速飛快的交代著,小腦袋高速運轉都快要冒煙了,說到最后更加來氣,賀知秋這個畜生,奶奶都住院了,他到底在想什麼!
譚雅也清醒了:“好,隨時聯絡。”
頓了下又補了句:“念念,一定要找到俞深。”
岑念眼神堅定:“我會的阿姨。”
他掛斷電話的同時跑出了醫院,茫然焦急的向左右看了看。即使是晚上,這里也很多人很多車,他又迅速找到王姿的手機號,現在他只存了王姿。
幸運的是這兩個電話都很快打通,王姿迷糊的問道:“怎麼了?”
岑念倒蹬著腿嗖嗖嗖的從樓梯上跑下去:“姿姿姐,副隊被人拐跑了,對方一直饞他的身子,現在副隊很危險,你能想辦法找到副隊的車子,幫我看看現在在哪嗎?或者是一個叫賀知秋的人,定位下他手機什麼的,總之你想想辦法。
”
王姿披頭散發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這消息實在是太刺激了。
她知道饞副隊身子的人肯定很多,沒想到的是會有人付諸行動。
“好,我馬上去查,查到立馬聯系你!”
“謝謝。”
岑念掛斷電話后又試著給俞深打了個電話,還是沒人接,他把自己能想到的能做的事情已經全都做了,沒有方向的站在十字路口,不知道自己該往哪一邊走,他怕自己跑反了方向會耽誤去正確位置的時間。
小貓氣的要咬人,要不是極力克制,耳朵都要跑出來了,現在呲著變尖的牙齒,賀知秋,你給我等著,你要是敢碰俞深一根頭發,我咬死你!
“汪。”(這麼大貓味居然是個人。)
岑念轉頭向不遠處的黃色小土狗看去,眼睛眨巴了兩下后著急的湊近:“喵喵喵。”(好狗兄,你幫我找個人,如果能找到我給你買肉吃。)
小土狗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他,這人瘋了吧,怎麼和自己稱兄道弟上了。
岑念已經從包包里拿出了俞深的手帕向小土狗的鼻子貼去:“你聞聞,幫我找到這個味道的主人。”
小土狗疑惑了:“你是在跟我說話?”
岑念用力點頭:“是啊是啊,現在不是驚訝的時候,你應該還有很多狗兄狗弟吧,快把它們都叫出來,只要能幫我找到人,大魚大肉隨便你們吃。”
俞深試圖拿出電話,可是手抖的不行。
賀知秋從后面把身體探了過來,輕易的就拿走了俞深的手機:“深哥,你怎麼了?”
俞深轉眼向他看去,臉上已經出現了不正常的紅暈燒出了豆大的汗珠:“你、你做了什麼?”
賀知秋一臉無辜:“我什麼都沒做啊,深哥你說什麼呢?你是不舒服嗎?怎麼出了這麼多汗?”
他語氣愉悅,表情得意的伸手摸上俞深的臉,蹭走一個汗珠,而后把那根手指放進嘴里嘗了嘗。
俞深厭惡的幾乎作嘔,發抖的手摸索著想打開車門出去,他現在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偏偏有一處卻很是躁動,被藥物侵襲轉的很慢的腦子也大概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他可能是太正常了,怎麼也想不到有人會在自己的奶奶剛手術完還昏迷著的時候,惦記的卻是這種事情。
他自認為自己做刑警這些年接觸了很多形形色色的人,超出尋常的事,但人類還真是永遠會突破想象。
“深哥,你哪里不舒服,我來幫你看看。”賀知秋說著就把俞深拽了回來,按到座椅靠背上。
他現在很興奮,有一天他居然可以高高在上的掌控這個男人,就在他要實際對俞深開始做點什麼時,手機突然響了,他心情很不錯,夜還很長藥效也很長,他有的是時間慢慢和俞深玩兒,盯著來電顯示上的譚
姨,自信的接通了電話。
“嗚嗚嗚……”
哭聲傳來讓賀知秋意外的挑了下眉梢:“怎麼了?”
“我被欺負了,知秋啊你譚姨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其實譚姨一直都是相中你和我家小魚好的你是知道的。”
賀知秋想了想,之前譚姨倒是的確想撮合過他和深哥,不過隨著深哥對自己態度冷淡,譚姨也跟著好像放棄他了。
“后來我們家小魚跟那個什麼念念好了,那家伙簡直是兩面三刀,他剛開始明明對我很孝順,可是你不知道剛才,嗚嗚嗚……”
譚雅哭的非常真實,賀知秋來了興趣,很好奇在自己和俞深都沒回去后,那個該死的念念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