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順著尾巴根就劃到了尾巴尖,捏住,然后和上次一樣在尾巴尖打起了轉轉。
小貓:……
小貓破罐子破摔的閉上眼睛,俞深大壞蛋!偷偷欺負小貓!再也不和你好了!
又過了一會兒,小貓的小爪子一點點松開又握緊,尾巴好癢,癢到全身都跟著麻酥酥的,好奇怪……
俞深瞧著還是沒有反應的小貓,忽然挑了下嘴角,停下了足以讓任何小貓都醒過來的擼貓方式,握著尾巴睡覺了。
岑念終于逃脫了魔爪,薄薄的覆了層粉色的眼皮顫抖著睜開,不甘心的小心翼翼的錘了下床。
這次就放過他!
下次他再這麼奇怪的擼貓,自己一定拿尾巴抽他!
哼!拒絕澀澀貓貓。
第二天拒絕澀澀的貓貓趴在俞深胸口上,把小臉上的肉壓的像是溢出來的肉餅,一只手也放在俞深胸口上,指尖還勾住了俞深的衣服領子,很大膽的探進去了一半。
而身為雄性小貓貓在早上難免會有一些尷尬,現在這份尷尬就很明顯的貼著俞深,無意識的澀澀人家。
俞深睜開眼睛感受就變得更為明顯,當然作為成年男性他在早上也是一樣。只不過平時還好,但是小貓現在趴在他身上睡,擠壓著,再加上小貓睡覺不老實沒事還晃晃。
那感覺就很微妙了。
這也是他每天早上都不會在醒來后立刻起床的原因之一。如果吵醒小貓被小貓發現,以小貓的膽小和容易害羞的性格,一個會嚇得逃跑。
等到差不多平復下來,小貓也開始哼哼唧唧的要醒了,俞深閉上眼睛,胸口上的手下意識的撓了兩下,岑念發懵的睜開眼睛,很快清醒,興奮的跳下床,他今天就要去警局報道了!
和俞深分開后剛要叫醒俞深,又想起他昨晚偷偷擼貓的事情,鼓著小臉湊近,指著俞深的鼻子小聲道:“你昨晚居然偷偷摸我的尾巴,你不正經,要是再有下次,我小貓咪可就要不顧舊情抓住你這個澀澀貓貓的大壞蛋了。到時候你哭都沒用,看我拿不拿大尾巴抽你。”
俞深的眼睛嗖的一下睜開,漆黑明亮的眼珠玩味的瞧著眼前嚇到呆住的貓貓頭。
“你在說什麼?”
岑念眼珠晃晃,囁嚅著:“我、我我我……我說你該起床了!”
聲音突然拔高,伸手把俞深往起拽:“快點快點,我們今天有好多事情要做,我先去洗漱。”
小貓溜了溜了。
俞深瞧著關上的衛生間的門,笑的戲謔,逗貓是有趣。
岑念穿上昨天準備好的那身衣服,等俞深穿好衣服下來,他怔住了。
俞深久違的穿了西裝,綠寶石的樹葉領帶夾在他深色系的裝扮下十分亮眼。
岑念忽然有點嘴巴發干,穿了正裝的男人格外帥氣,長款大衣壓住了那具身體蓬勃的野性,卻讓人更想探究。
他不自覺的低下了視線,來到他身前的俞深就看到了緋色的脖頸。
小貓總是這樣低著頭,俞深很想問問他,為什麼總是對自己臉紅?
“走吧。”
岑念跟在俞深身后,偷偷摸了摸發燙的臉頰,自己是怎麼了?病了嗎?
驚!他絕對不要再發燒!
往事歷歷在目,小貓咪絕對不能再經歷一次那種事情。
車上,岑念斜挎著他的貓爪包包,坐在副駕駛上望眼欲穿的向外面看著。
一路上問了俞深無數問題。
什麼那里的人都好相處嗎?
有沒有哪個是老大,需要自己注意一下?
午餐在食堂大家集體去吃,還是有飯補自己想吃什麼自己去買?
晚上加班給飯吃嗎?吃的好嗎?
俞深一一作答,就這樣他們先去給岑念辦理了身份
信息,俞深早就把資料準備周全,岑念端端正正的坐好,拍下照片。
照相的人員都不禁感嘆:“這效果和精修的一樣,都不用再修了,這小孩長得可真好看。”
工作人員一看就是四十多的大姐,叫岑念小孩也是正常的。
岑念被夸的蹦蹦噠噠的出去找到俞深:“剛才的阿姨夸我長得好看。”
俞深:“這不是夸是事實。”
一句話讓小貓頓時飄飄然,貓耳朵差點跑了出來,嘿嘿笑著拿肩膀撞了俞深一下:“我們要謙虛,雖然這是事實,當然了俞深同志你也很帥。”
說著還向俞深伸出了手。
俞深挑眉看了岑念一眼,原來在他眼里自己是帥的,小貓居然也有審美觀,他還以為在小貓眼里,人類不過是差不多的兩腳獸。
心情不錯的配合的和岑念握了下手。
好一波和諧友好的商業互夸。
接著開車前往他們的警局,快要到附近時岑念叫停了俞深。
“等一下,我想自己進去。”
他其實昨天就盤算好了,他不想讓警局的人知道他和俞深的關系,能靠俞深的關系進來就已經很占便宜了,他不想其他的人再因為俞深另眼看待他,優待他。
他想和大家都一樣。
岑念不確定俞深會不會同意,緊張的捏著包包上的貓爪:“我想靠自己的能力和努力被大家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