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晚嘴里叼了兩根吸管, “實在不行的話爭個第五第六也行, 可以少打一輪。”
說完拿起長鋸齒刀準備切慶功蛋糕。
“啪!”
白教練的鋼尺拍在沈知斂手背上。
他本意要打洛晚,沒想到這孩子會出手相護,教練一時愣住,沒說話。
沈知斂也沒說話,收手。
洛晚抬頭茫茫然地問:“你打我干嘛?”
又問:“你替我擋干嘛?”
白教練:“說正事呢,能不能不要這麼隨意?”
沈知斂:“……”
鋼尺把他的手背都打紅了,就像洛晚上次被打的那樣。
洛晚恍然大悟:“我懂了,你是不是不想幫我搓紅花油?”
不想搓紅花油,然后自己挨一下,至于嗎?
所有人:無語——
“好了,說正事。”
小插曲過后,教練繼續安排。
很簡單,卡第四名位置一直卡到季后賽拿下復活甲,然后連勝三場拿下冠軍。
計劃就是這樣。
洛晚在心里合計:“冠軍可以保送世界賽,如果我們拿亞軍就得打冒泡賽爭取名額。”
“變數在ZYP身上,”白教練嘆氣:“如果讓他們拿到季軍,我們就只能按你說的來。”
去爭三號種子的位置。
“ZYP的變數啊…那一定是在茯苓身上……”
*
這晚大家誰都沒動蛋糕,最后由洛晚端著回寢室……他坐在桌邊美滋滋地吃蛋糕,沈知斂苦哈哈地涂紅花油。
“把手給我,我給你揉。”
等他把藥涂好后洛晚猛地良心發現,說什麼都要給他揉揉手。
畢竟人家上次給自己揉了。
俗話說的好,禮尚往來,再借不難。
沈知斂拒絕。
被他不由分說搶過手去抓在手里,兩個拇指摁住抹藥的地方,頗有些用力。
拒絕無效。
洛晚邊揉邊問:“你疼不?”
打野哥:我和我驕傲的倔強讓我無法把疼字說出口。
沈知斂說:“不疼。”
于是被他狠狠□□一番。
“希望明天就能好,咱們周六要打GOE,千萬不能出問題。”洛晚換成一只手給他揉,另一只手拿勺子挖蛋糕吃。
最后煩了干脆直接拿著盤子往嘴邊湊,一口下去吃成小花貓。
椰蓉蛋糕甜絲絲的,味道留在嘴里經久不散。
可惜沈知斂不太愛吃甜的,錯過了這麼好吃的東西。
正想著,洛晚抬頭問他:“周六比賽你會拿納克羅斯嗎?”
“等背水一戰的時候。”
希望這一個月以及接下來的季后賽都不用拿他出場。
洛晚呆呆地看他。
沈知斂伸手把他嘴角的奶油揩去,突然意識到自己舉動出格,僵僵地停留在半空。
“…那個,你嘗嘗吧,”洛晚也尷尬,為了緩解尷尬只好賣力推銷:“這蛋糕可甜了。”
說著拿起鋸齒刀給他切蛋糕。
沒想到沈知斂猶豫半天居然把指尖的椰蓉奶油給吃掉了。
洛晚:啊啊啊啊啊啊!
狗狗崩潰——
“不是,是我有問題還是你有問題啊沈知斂,我的意思是讓你吃我切的蛋糕……”
洛晚紅著臉對蛋糕說。
聽完沈知斂的臉瞬間也紅成了柿子:“對不起。”
兩人拘謹地坐在一塊,都嫌尷尬,又誰都沒有起身。
直到洛晚用手指挑了點蛋糕往他臉上抹了一下,沈知斂才起身說要洗洗睡覺。
他的臉紅的發燙。
但洛晚臉皮厚。
摸過之后洛晚倒不覺得有什麼尷尬,都是隊友鬧著玩不是事。
所以他給沈知斂摁在墻角把他抹成了大花貓。
沈知斂反擊,給他推在床上摁住,怕他起身反打直接坐在他身上把他壓的死死的。
拿著一盤蛋糕,慢慢往他臉上抹。
洛晚求饒。
但沒用,額頭上被他畫了個小王八,臉上也一邊畫了三條胡子。
沈知斂甚至拿紅色奶油給他涂了個小紅鼻子。
“我錯了!你放開我!”
寢室里全是他的鬼哭狼嚎。
打野哥線下軍訓上單哥。
……
【葫蘆娃救爺爺小分隊】
「別吃我中線:上野弟弟你們就不能好好睡覺嗎?[流淚]」
半小時后
「別吃我中線:下路,關好窗戶可以嗎?[冒火]」
一小時后
「別吃我中線:別敲我門了!@月夜風漸寒」
“嗯嗯嗯,知道啦,親愛的快去睡覺吧。”
*
第二天中午吃飯,Joe頂著烏青的黑眼圈憔悴地坐在桌邊。
上野組:精神抖擻——
下路組:唯唯諾諾——
阿姨問這是怎麼回事,喬爹委屈地跟她控訴:“昨晚本來一點準備睡,結果他們一個鬧完接一個,硬生生給我拖到三點半。”
白教練哭笑不得:“我不就喝了點酒上頭想找你聊聊天…”
洛晚和沈知斂對視一眼,由最能說會道的來推脫責任:“我倆兩點就睡了。”
全是下路組和教練的錯。
下路組也委屈:“窗戶忘關了而已。”
說起這個洛晚也聽到了:“真不夠意思,你倆三更半夜偷偷打手游居然不叫我。”
Joe:?
下路組:?
白教練問:“打什麼手游?”
洛晚回答:“隔壁那個榮耀唄。”
陳景秀疑惑:“之前下載陪你玩,后來你不玩了我倆就再也沒上線啊。”
教練只當他胡攪蠻纏,趕忙招呼大家吃飯。
一方面是吃完好訓練,備戰GOE;另一方面…順便把打擾Joe睡覺的事翻頁。
此時的Joe正在思考,沈知斂也在思考。
思考昨晚是什麼聲動。
“臥槽!”Joe比他先反應過來,趕忙制止:“阿飄你倆打游戲不帶隊長就別找借口……”
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