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通知過教練經理后,洛晚囂張地帶著沈知斂和小兔子上樓回寢室。
進門,小肥啾迫不及待飛過來落在沈知斂肩上啾咪啾啾地叫個不停。
看來是想他了。
洛晚放下籠子去冰箱那邊切了幾根蘿卜條喂小兔,看它吃的不是很歡,不禁納悶道:“不愛吃胡蘿卜?”
“喂青菜。”沈知斂回答完他的問題摸了幾下小肥啾蓬松的羽毛,然后坐在桌邊拿出物理押題卷開始寫。
玩歸玩,復習還是要爭分奪秒。
“哦,那我吃。”
換了青菜后果然好好吃飯了,看它吃飽喝足趴在草墊上打盹不理人,洛晚只好啃著蘿卜來找室友,“它吃完了,該你了。”
“嗯?”
沈知斂茫然抬頭看他,隨后只見他把一個大紙箱搬過來。
洛晚打了個響指,把一切推給白教練,“教練給的,讓你當早飯吃。”
說了指指后面的櫥柜,補充道:“那里面有別的零食,都可以吃。”
“……”
沈知斂無言,只是看他。
“別這麼看著我,好好學你的習去…”洛晚被他看的心里沒底,背過身去不理人。
但聽身后沈知斂輕輕說了聲謝謝。
“不用說謝,別別扭扭的。”
麻了,真受不了。
洛晚也分不清現在自己對他是什麼心理……不能說不喜歡也不能說喜歡的,反正挺別扭。
應該是還沒怎麼跟他打訓練,他想,估計到時候就好了。
「孤鶩齊飛:哥在嗎,想跟你打個電話。」
看到消息,洛晚飛速鉆進衛生間。
打通電話,妹妹那邊第一句話就是“我想你了”。
他說:“我也想你。”
說完鼻子有些酸酸的。
妹妹說:“我高考前一天你請假回來吧,咱姐說她也會回來,正好…我想讓你們陪我兩天。
”
聲音很小,但說著說著還是有些破聲。
洛晚沉默一會兒,開口:“有快四個月沒回家了,好想家。”
說完再沒忍住委屈,“我今天跟隊友出去玩放了個花燈,好想你們……”
“我也想哥,哥好久沒回來。”
“太忙了…”
……
“那哥你好好訓練,到時候一定要回來陪我高考。”
“好。”
過幾天回家再說,現在不能耽誤妹妹復習,洛晚掛斷電話,掏出紙巾擦擦鼻子。
本來一時上頭想給姐姐打的,但想想洛虞要是聽到自己哭腔肯定會兇巴巴的批評自己,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還有一星期,訓練完就能回去,洛晚努力平復心情,看看鏡子里的自己……還好,除了眼睛周圍有點紅之外沒有別的異常。
好了,好好休息,明天好好打!
這麼想著,他洗漱完推門回去準備睡覺。
房里的沈知斂還在挑燈夜戰,聽到他回來的腳步聲扭過臉來看了他一眼以示尊重。
“眼睛,怎麼回事?”
“剛剛做了個眼保健操。”
“嗯。”
*
一晚沒睡好,第二天快中午洛晚被外面阿姨叫大家吃飯的聲音叫起,揉揉眼睛,頂著一對兒熊貓眼起了床。
沈知斂欲言又止,合上筆帽起身和他一起去一樓。
“我明明不到十二點就睡了,為什麼還會有這麼重的黑眼圈…”
餐桌上洛晚跟Joe吐槽,Joe笑笑說應該是沒睡好。
“就像景秀和阿飄。”
莫名被戳的下路兩人狗狗祟祟埋頭吃飯。
“你倆抬頭讓我看看,”洛晚啃了口饅頭,眼睛盯著兩位等他們抬頭。
阿飄不好意思的抬起臉給他看,確實黑眼圈嚴重,嘴巴好像也有點腫。
洛晚仔細端詳一陣,指指自己脖子問他:“你這兒好多小草莓,陳景秀給你親的嗎?”
聞他此言,沈知斂捏緊筷子。
陳景秀笑罵:“親你個鏟鏟。”
白教練放下筷子數落他倆:“好好吃飯,你們兩個真是一個比一個嘴欠,沒一點樣子。”
“切。”
被數落的兩人同時開口。
洛晚說:“但我還是很好奇阿飄的草莓。”
“哈?”阿飄紫葡萄似的大眼睛里滿是不解和疑惑,他扭臉看陳景秀,戳戳自己脖子上的紅痕。
“……”沈知斂呆住。
“小晚在開玩笑…放心,咱們戰隊連蚊香都是直的。”Joe解釋說。
沈知斂面色蒼白的為自己聲明:“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教練無語道:“解釋一下?”
“昨個他跟我去切宵夜有些個辣子過敏,這不是草莓,是出的泡兒。”陳景秀回答。
“是這。”
洛晚就著紅燒腐竹又吃了幾口饅頭,給自己的話打補丁:“不要怨隊長話多,隊長只不過是在關心每一位隊友的生活。”
要當負責任的隊長。
“本隊長知道黑眼圈是你們昨晚因為阿飄過敏沒睡好,但是還是要提醒你們,今天下午的訓練要打起精神。”
“這就開始臭屁。”
……
吃過中飯,阿姨還記得他昨天晚上開玩笑說的,真的給他做了個糖煎荷葉蛋。
洛晚三口并做兩口吃掉,帶著自家中單打野去訓練室。
下午的訓練要跟沈知斂一起,他已經做好了被打野哥冷死的準備。
“可可露往上走,上單后撤。”
“洛晚去賣。”
“拖住,我偷。”
實際情況比洛晚料想的要好,至少沈知斂沒當啞巴……雖說他沒有顧滌白話多也不怎麼指揮,但報點確實及時,并且秀得一批。
他倆各有各的好處。
“贏了,等我馬上開下局。”
今天下午洛晚練的是丞,典型戰邊,又肉傷害又高還有吸血,唯一缺點就是沒那麼靈活,容易被風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