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僅有的正在健身房鍛煉的同學們,在看見如此這般吸睛的楚檀和靳簡行一起前來以后,還是稍顯得震驚,一直在頻頻觀望著他們。
直到看見他們兩個人都非常正常,各忙各的,各鍛煉各的以后才漸漸地收回了目光。而正常著,正常著…..靳簡行就開始不正常了...
哪怕每日可以獲得一舔,比起以前來說不知道好了多少,但是這口欲癥偏偏就是個‘得寸進尺的主’,舔著舔著,它不但沒有得到滿足,還想妄的更多。
以至于就跟養刁了一樣。
每每到這個時間,唇瓣就開始癢了。
就好像是上了個鬧鐘,自動提醒靳簡行一般,該舔唇瓣了,要趕緊舔舔才可以好..
楚檀正在跑步機上跑步。
戴著耳機全神貫注。
所以并沒有留意到原本正在舉啞鈴的靳簡行,早已舉著啞鈴,緩緩地挪到了他的身邊。只感覺到了一陣熾熱,似旋風一般浮到了自己的身邊。
但是楚檀也沒有回頭,還以為是自己熱得,畢竟他現在還在跑步機上,跑步本身就容易出汗,所以感覺到有熱氣襲來,并不奇怪。
直到感覺到那熱意越來越熱,烈日炎炎都阻擋不了掩蓋不了那股難以忽視的熱氣,就好像是個開水壺滯留在了他的身邊。
還是個沒有蓋蓋子的開水壺,騰騰的水蒸氣冒呀冒,沒多時就將楚檀本就因為跑步而體熱的身體渲染的更熱了。
汗水緩緩地淌了下來。
楚檀也終于是按停了跑步機,詫異的回過了頭。
靳簡行還在舉著啞鈴,舉啞鈴的速度奇快,如同是在發泄著什麼一般的狂舉著,無論是頻率還是速度…都堪稱一絕。
或許是不愿意打擾到楚檀跑步吧,他硬是一聲沒吭,但是那雙灼灼的星目可就不受他控制了。一直在盯著楚美人看。
從他瘦削的脊背,到美麗的肩胛骨,再到那纖細的腰肢…再沿著那酣暢淋漓的曲線,一直往下一直不停…如果目光能夠化成實質的話,靳簡行已經用目光將楚檀拓印一遍了。
就像他這幾天,幫楚檀拓印建筑系壁畫一般的,將楚美人拓印了一遍…
也就是楚檀了,自控力強大,禁欲冷淡,否則這般熾熱的目光,怎麼會發現不了.可哪怕剛才沒有發現,現在也是不得不發現了的。幾乎是在回過頭,對上靳簡行目光的一刻。
楚檀就知道靳簡行怎麼了。
那火燒火燎的目光,那委屈巴巴的急迫,那如同惡犬餓極了一般所發出來的嗚咽…不用想,靳簡行就是又想要了.
望著靳簡行隱忍的急迫,莫名的楚檀就想要逗逗他。
他刻意假裝沒有明白靳簡行的意思,略略的看了他一眼后,就疑惑的偏過了頭,重新按開了跑步機!
舉著啞鈴的靳簡行: ".…"
楚檀沒明白他的意思?怎麼會沒明白他的意思呢?該到舔舔的時候了呀,怎麼楚美人卻像是忘了一樣呢?
可是楚美人忘了,靳簡行也不好直接過去提啊?畢竟楚檀才是被親的那一個啊,自然是要按照被親的楚檀意愿來進行了。
所以強忍著的靳簡行就又往前了一步,貼近了從跑步變成競走的楚美人身邊,然后繼續舉啞鈴,繼續舉的速度特別快。
并且似乎是實在忍不住了一般,邊舉邊看向了楚美人: “檀兒,你累不累?歇會吧?”我的唇很癢啦.
楚檀: "不累啊,你累了?"
靳簡行: "…"真男人不能說累! "不累,不累…"
楚檀: "不累,你怎麼流那麼多汗啊?要不要去洗個澡?"
靳簡行是想要洗澡的,但是他唇瓣好癢,在楚檀身邊已經這麼癢了,離開他哪怕就是洗澡的一會兒,恐怕他都會癢死的。
"真的,你真的留了好多汗。"
楚檀停了下來,站在跑步機上詫異的低下了頭,又詫異的伸手,好似準備替靳簡行擦一擦。
跑步機比較高,楚檀又不低,站在跑步機上已然比靳簡行高一些了,此時這麼俯下身準備幫靳簡行擦汗,所穿的大T恤衫自然也就跟著主人無意識的垂落。
纖長的脖頸白皙透粉,白T恤微微垂落的時候,若隱若現可見挺立嶙峋的鎖骨,染著楚檀身上淡淡的甜馨,拂過來的一刻,靳簡行整個人都不好了。
尤其是還眼睜睜的看見楚檀那纖細的指尖已達眼前,即將為他拭去額角汗水的時候,舉著的啞鈴都差點脫了手。
更是在楚美人即將觸碰到他的一刻,靳簡行再難忍的一把抓住了楚檀的手腕。炙熱的溫度撫上來,燙了楚檀一下,卻也似得逞了一般的讓楚檀挑了下眉。
"怎麼了?不舉啞鈴了?"
靳簡行點了點頭。嗯,不舉啞鈴了,想舉你了!
"檀兒,我……我熱,和我去洗澡吧……你,你就門口等著我就行。"似乎是怕楚檀誤會,靳簡行說到一半誘哄道。
本以為楚檀會拒絕,沒想到卻聽得楚檀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洗澡啊?行啊,走!"美人笑意顏顏,把靳簡行都快要看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