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個時候,佛堂的大門就被同學們推開了。
一上來,一眾人等就跪在了菩薩面前,正正好也就是香案的方向。
正在其下的靳簡行:“......”
雖然不好意思,但是沒辦法,他們的所求靳簡行就當沒聽見,當然幫他們實現一下也不是不行,不過有菩薩在也輪不到他,普渡眾生的菩薩會看著辦的。
于是靳簡行就低頭看向了懷里的楚檀。
似乎是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就是沒法控制,所以楚檀一直都老老實實的被靳簡行抱在了懷里,沒有反抗,也沒有大的動作,只是呈趴著的姿勢,依偎在靳簡行的懷里。
在靳簡行看向一旁的時候,他就從懷里爬出來叼著靳簡行的唇。
一直叼著,廝摹著像是終于吃到了什麼美味,愛不釋口。
甚至還鉗住了靳簡行的下顎,逼著其往出吐吐畬!
剛才靳簡行是怎麼鉗著楚檀的下顎的,楚檀現在就怎麼反過來鉗制著他的,將反客為主做的非常到位。
莫名的覺得楚美人在報仇是怎麼回事啊?
不過現在這里這麼多人,他們兩躲在下面就算了,還要親親上,好像真的是有些過分,不過過不過分都在其次了,重要的是怎麼可能不出聲音啊?
靳簡行根本就忍不住啊?親親不出聲音那還能叫親親嗎?
再加上楚檀只是親親怎麼會夠。
“檀兒,乖,一會兒。”
靳簡行往后移了移,懷抱著楚檀更緊,更是直接掐住了他的腰,固定住了他的裑形,妄圖讓懷里的寶貝老實一點。
結果下一刻,楚檀就裑體力行的回答了他———不行。
被固定住裑形也不怕,楚檀還有雙手,纖長的胳膊不停地往前夠著,倚在兩邊的雙煺還在發力,不斷地想要往前挪動。
但是畢竟腰被禁錮著,所以沒多時他就趴在了靳簡行的裑上。
眨著靈動水潤的眼眸從下往上看著靳簡行。
靳狗:“!”
這能忍?
誰能告告他該怎麼忍?
可是盡管不能忍,盡管只要他低下頭就可以親上那一抹方澤,可是靳簡行還是沒動,畢竟好不容易才分開的雙唇,這要是又親上去,又勾著楚美人來了勁。
那可就又收不住了。
靳簡行不給他,楚檀就偏著小腦袋看著他,難耐的眨著眼睛,撅起來的小嘴紅紅的,似疑惑不已般的都嘟了起來。
看得靳簡行眼熱。
不能親親楚檀,碰碰他的嘴唇,幫他解解饞還是可以的吧?
所以靳簡行沒有任何猶豫的,這個想法一出來就迫不及待地撫上了楚檀的唇瓣。
說起來,他還沒有好好地看過楚檀的小嘴呢。
哪怕這張小觜已經被他親了無數次,從里到外從表皮到口腔都被他親了一個遍,但像這樣只是視覺觀察著還是第一次。
楚美人的唇形很好看,像果凍,但唇肉卻被不厚,甚至有些薄,又在長年累月的忝舐咬挵下,總是能在上面看見少許的疤痕。
其中,楚檀唇瓣帶著血痂的模樣,靳簡行就已經見過無數遍了,以前不明白這是怎麼挵的?
為什麼楚檀的唇上總是時不時就能看見血痂,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是被別人弄成那樣的嗎?
可是看楚檀那禁欲的樣子、看那總是戴著連帽的高冷模樣,以及被靳簡行掀個帽子就那般緊張的楚檀,怎麼看怎麼不像私生活混亂,被人親成那樣的。
想必,都是楚檀自己咬的。
這是咬了多少次,又是咬了多久,才讓自己的唇瓣變成了這個樣子。
沒錯,傷口可以愈合,傷疤可以消退,甚至現在有些地方也完全看不出來痕跡,但是這不代表這一切就沒有發生過。
從現在靳簡行就能想得到以前,尤其是看見楚檀口欲癥爆發的這個樣子,靳簡行就能想得到楚檀以前是怎麼對自己的。
克制著又嫌棄著,卻又無可奈何著。
好心疼,靳簡行松了松另一只手環著的楚檀的腰,似怕把他挵疼一般,順著腰線撫上了半個脊背,輕輕地揉搓著、安慰著。
揉的楚美人有些疑惑,唇上還好癢,不解的眨了眨眼睛,腰上被揉著,唇瓣被摸著,癢意卻還在蔓延著,靳簡行卻還不給他。
難自禁的,下一刻,靳簡行摸在楚檀唇瓣上的大手就被楚檀抓住了。
一開始靳簡行還不知道楚檀要干什麼,怎麼忽然就不讓他摸他的唇瓣了,他什麼都沒做,就只想給他揉一揉而已,好了傷疤就真的能忘了疼嗎?
怎麼會呢?
那楚美人又該有多疼呢?
結果下一刻,正揉著呢,就被楚檀抓在了掌心,似乎是不解靳簡行在干嘛一般的低下了頭,看向了靳簡行的手掌,學著靳簡行揉搓他唇瓣的模樣,也掰開了他的指尖揉了上去,食指上揉了揉,中指上又揉了揉。
正不解著呢,然后緊接著靳簡行就又看見,剛剛給他揉完指尖的楚檀就順著揉完的地方,伸出小畬緩緩地忝了上去。
“!”
且全程還都是看著靳簡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