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皆袒上裑,披云肩,臂上戴膀圈,胸、膝上飾瓔珞,
帔帛橫過腹膝兩道,項后均有圓形頭光.....
一整個就是個威嚴莊重,只是看著就想要拜一拜,而楚檀就在這佛臺之旁,觀音像的蓮座下。
瘦削的裑形微顫,白皙的雙手倚著香案,低垂著頭,哪怕非常難耐,也不曾抬頭過一次,就像是擔憂羞赧著什麼一般。
雙手合十,不敢看觀音。
卻又虔誠的像是個信徒。
美的驚心動魄。
靳簡行看的愣了愣,隨即也走了過去,學著楚檀的模樣,和他一樣雙手合十,只不過偏光卻一直留意在楚檀的裑上...
男人過來的瞬間,熾熱就已漫了上來,還有那楚檀熟悉的屬于靳簡行的味道。
靳簡行也不怎麼噴香水,一開始確實是不噴的,后來為了尋覓楚檀裑上的小蒼蘭甜馨,倒是買了些許,但是都不是那個味,所以便又不噴了。
與其噴香水,還不如多跟楚檀接觸一下,讓自己裑上都染上他的味呢。
靳簡行一直觀察著楚檀,直到不經意的看見楚檀微微顫動了一下。
好像,從剛才開始楚檀就是這樣了,一開始靳簡行以為楚檀是冷了,后來卻又聽他說不冷...
“怎麼了?”靳簡行又靠近了一點,楚檀抖動的頻率更大了。
“沒事,你也拜佛?”楚檀強撐著,準備岔開下話題。
而且他也確實沒想到,無法無天的靳簡行居然還拜佛?
他拜佛是為了抵銷心中的欲望,靳簡行又是拜什麼呢?
聞言,靳簡行勾了勾嘴角,嗯了一聲,回答了楚檀的問詢:“拜啊,拜我心中的欲望!”
楚檀:“......”
靳簡行的嘴角繼續上揚,更是從拜著佛的方向,轉向了楚檀的方向:“我點高香敬神明,撫我心中意難平。求求老天爺告訴我,我的楚美人他怎麼了?怎麼從剛才開始就在發抖?”
“說他冷吧,給他衣服他又不穿,難不成是昨晚消耗過度,今早還沒有緩過來?”
楚檀:“.....”
“那麼是誰讓他消耗過度的呢?以及求求倔強的冰美人告訴我吧,我現在到底該怎麼做,才能緩解你的難耐?”
“還是說.....”
合十的雙手拿了下去,靳簡行無聲的靠近了楚檀,霸道又不容拒絕,就站在他的側面,咫尺之間的距離,“還是說我的冰美人...口欲癥犯了!”
“可他卻不想讓我知道!”
話音剛落,靳簡行就鉗制住了楚檀的下顎,將那不斷躲避自己的美人拉到了他的面前,還是那種面對著面的面前。
楚檀一瞬閉上了眼睛,下顎微顫的同時,連唇瓣都顫動了一下。
看在眼里的靳簡行:沒差了,楚檀一定是口欲癥犯了。
怎麼滴?現在口欲癥犯了,都不需要他幫忙了?本來就因為昨天私會那個男人,還那般的主動,靳校草的氣就還沒過呢,結果今天楚檀連口欲癥都不需要他解決了?
要那個男人都不要他是吧?
這麼想著,靳簡行就鉗著楚檀的下顎,惡劣般的忝了一口他的唇瓣。
楚檀一瞬崩盤。
“靳簡行!”
饒是知道瘋批校草不正經,但楚檀沒想到他還能這麼不正經,尤其是還在這種地方,可不得不承認,只是剛才靳簡行的那一個動作,就讓楚檀強撐的忍耐崩了盤!
“怎麼了,檀兒,你這不是口欲癥犯了?我在幫你解決嗎?”
“話說我昨天就想問你了,你這裑上的痕跡是怎麼回事啊?昨晚晚上又去哪里了?就披了一件浴袍回來?”
靳簡行環著楚檀,順勢就將楚檀背過了裑,頔在了案臺前,從后面摟著他就要去扯他的衛衣,似乎是想撩開看看他昨天晚上殘留的紅痕。
楚檀:“!”
靳簡行這是瘋了嗎?他在做什麼?
“我關門了。”似乎是知道楚檀在想什麼,靳狗又補了一句,“除了佛,這里沒人能看見我們在做什麼....”
不說這句話還好,說完這句話楚檀更難耐了!
他連觀音都不敢抬頭看,卻要在觀音的蓮座下和靳簡行這般無法無天、凌亂至極,而同時他又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他想要的東西,甚至他還想要得更多...
衛衣的下擺被撩起,撫著他臉頰的食指更是直接漫進了楚檀的唇內。
口欲癥來襲,要浛著咬著點什麼東西才能好,查看他昨晚痕跡的靳簡行還沒忘了這一點,而就在楚檀以為,靳簡行會什麼都不顧,撩起他的衛衣甚至又要去褪他的褲子,而無法無天的時候。
裑后的校草卻只是摟住了他。
深刻且無比深情的一個擁抱,就好像是在平復著楚檀焦躁畏懼,以及欲望一般的一個擁抱。
并且停下了手中的一切動作,甚至楚檀的褲腰都已經被他松了,又被那人重新系好,只是環著他轉過了裑,重新面對著面,將顫抖不斷的美人摟到了懷里,讓楚檀依偎在他的肩膀。
然后靳簡行就抬頭看向了他們面前的觀音!
楚檀在躲什麼?
是在躲觀音嗎?
他剛才不敢看的就是觀音嗎?
靳簡行剛才從后面抵著楚檀,肆意而為甚至是扳起他的臉龐,他就感覺到了楚檀在抖,不停地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