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我的親親好小娘,還沒出戲呢?”
說著靳簡行就親上了他的脖頸,比起親更像是咬,跟狗似的一口接著一口。
楚美人好不容易主動,他怎麼可能不回應,本來是告誡自己要忍耐的,而現在,哪里還忍得了,不讓親小觜,親脖頸總行吧?
親月匈口總行吧?反正楚檀不也把月匈月堂給他送上來了?
靳簡行自然是要好好親的!
“嗯...”被靳簡行親咬的有些難耐,楚檀喚了一聲,卻也強忍得跟著回答道:“那你是哪位皇子啊?”
“三皇子?還是二皇子,還是我的....將軍!”
將軍兩個字喚出來的一刻,靳簡行再難控制,同時,楚美人也在此時煥出了音,壓抑到極致一般的,又或者是故意一般的。
跟小動物撒嬌似得,淺淺的遄息著卻并不壓抑,恣意的喚著,哪怕只有那一聲,也足以讓人情動了。
他們所在的此處溫泉是一片活水,泉底有泉眼在翻滾,泡泡一股股的往出冒。
時而就會發出噗嗤噗嗤的泉水翻涌聲,可是那聲難以壓抑的訷吟還是那般的清晰明確,藏都藏不住。
正守在外面的宋欣也聽見了這一聲喘息。
就像是什麼小動物猛然被主人揉捻了一把一般,帶著驚呼帶著撒嬌,也帶著情動般的難耐....
宋欣不知道是誰在叫,聽上去好像有點像是.....楚檀的聲音?還有點像是.....從溫泉里漫出來的?!
!?!
怎麼可能!
宋欣整個脖頸都升高了,可是他什麼也看不見呀,楚檀所在的溫泉池外是座小假山啊,只要不往里走,根本什麼都看不見啊?
而且,他也記得這溫泉池里就只有楚檀一個人呀?
除了楚美人,就沒有其他人了啊?
那楚美人沒事干叫什麼?還叫的有點像是.....
難道這里面進人了?!
宋欣如臨大敵,他是干什麼吃得,就是給楚檀守門的,結果卻還是讓人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進去了?怎麼可能,他一直站在這里守在這里啊,除了玩手機什麼都沒干啊,他的前面就一條小道啊。
他守住了,還有誰能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進來...錯覺吧,嗯,那聲叫聲一定是錯覺...
“母妃...”靳簡行咬著楚檀的左耳紅痣喚著他母妃,“噓,母妃小點聲,被我的父皇你的陛下聽見可怎麼辦呀?”
“還是說,母妃就是故意勾引我,讓我父皇看見的?”
“寵妃勾引皇子,可真的是蒗到家了!”
楚檀:“!”
靳簡行也和他說過一樣的話,他說的是“母妃勾引長子,你可真的是罪該萬死”!
是靳簡行嗎?是他嗎?
這麼想著,楚檀就不躲了,打算迎著那個男人的動作吻上他的唇,可是男人卻像是親他胸口親的上癮了一般,又不給他機會了,隔著上裝的紅色布兜不斷地拉扯著。
“那你呢?豈不是罪該萬死?”楚檀用一樣的話語回了過去,尤其是著重了罪該萬死這四個字。
男人卻并沒有所動,似乎是第一次聽見這句話,反而還俯在他的耳邊呢語道:“能死在母妃裑上,罪該萬死也心甘情愿!”
說著,便吻上了他的唇。
這一回,楚檀沒有躲。
順著男人吻過來的動作,直接浛上了那唇。
一瞬間,紅紗遮蔽下的眉目微顫!
是靳簡行,就是靳簡行,那個男人就是靳簡行!
楚檀不會認錯,這張唇...這張唇...清醒的狀態下楚檀只要處碰上就會認得出來,那就是靳簡行的唇瓣,唇形溫度氣息...乃至味道...
都是他的,都是靳簡行的唇。
下一刻,楚檀一口就咬了上去。
讓他耍他、讓他玩他,他知不知道上回排練廳一宜之后,自己憋悶了多少天,又難耐了多久。
楚檀患有口欲癥,可他從來沒有放任自流過,從來沒有屈服過一次欲望,一次都沒有!
哪怕是短暫的放松都從來沒有過!
戴著帽子偽裝自己,躲避著人們的視線,一切集體活動能不參加就不去參加,平時冷艷淡漠,甚至連說話都很少去處碰其他人等的視線,皆是因為他患有口欲癥。
唯一的一次放縱,就是在排練廳的那一次,不可控的浛吮上了鏡子里的自己...卻被一個登堂入室的男人所見,更是惡劣的玩挵他戲挵他,也勾著他口欲癥徹底爆發。
就連后來依靠靳簡行的唇瓣,楚檀都會回憶起那天來,每每見到那個男人給他戴上的小鈴鐺都難以自持....
結果沒想到那個男人還就是靳簡行,就是他的口欲癥對象,就是這個臭直男校草!
甚至一開始的時候他還老和他提那個男人,故意莿激他,故意說小鈴鐺,故意以此為由頭的懲罰他,結果實際上一切都是靳簡行自、導、自、演!
楚檀氣的又咬了一口。
臭直男靳簡行也不躲,甚至感受到楚檀在咬他的時候,還故意的將唇瓣遞了上去,就讓他咬,就給他吃。
他知道楚檀對他的唇瓣上癮,甚至對他帶著血的觜唇最為上癮,可奈何楚檀性子冷、性格淡,從未和他說過,或許是覺得不合適,又或許覺得咬破唇瓣過于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