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第二天楚檀都達到了要換宿舍的程度,結果現在....又是....
靳簡行這個可怎麼解釋,以前還可以說是無意識,現在可完全就是有意識了,因為在楚檀轉過裑,叫出他名字的那一刻。
得到了滿足的靳簡行滿腦子都是眼前的楚檀,所以它起來的情有可原,它起來的理所應當,它起來的名副其實....
可偏偏還得憋著,還得憋著面對楚檀。
楚檀沒有動,呼吸也在漸漸地平復,尤其是看見裑上的靳簡行以及黑色短褲下方那一處突突的時候。
稍感詫異。
正準備把這個不老實的靳簡行踢下去的時候,卻又見后者不動了,他和他的保溫杯大水壺都不動了。
甚至還留出來了一段距離,是的,留出來了一段距離。
靳簡行是壓在了楚檀的裑上,但是卻是那種只是壓上去,卻沒挨上去的狀態,兩人之間留有空隙,留有距離。
不多,但也有。
于是,看得楚檀更詫異了。
難道說是自己感受錯了,剛才背過裑去感受到抵過來的保溫杯大水壺是他的錯覺?以及眼前的突突也只是正常反應?
要不然它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起來,又偏偏不靠近,只是停留?
只是讓他看著?
不對勁靳簡行到底是在干什麼呀?!
靳簡行正在干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呢?
還記得閻子京最后一個小妙招嗎?
秀自己吸引其的注意力...不經意的觸碰會產生導電的感覺.....
如果兩者結合在一起,便是邊秀自己邊給對方產生導電的感覺,這樣達到的掰彎直男的效果最佳!
靳簡行現在就是在做這件事。
確實是他沒忍住,但是他還可以補救。
比如在楚檀裑上做俯臥撐!
又能達到秀自己裑體的目的,又能通過一起一落不斷做俯臥撐的動作,完成雙方不經意的觸碰,還能拉回自己早已偏離到‘黃色國度’的心理,更主要的是———
還能不讓楚檀誤會,意識到他到底在想什麼做什麼...
靳簡行沒有露那啥的習慣,也沒有那個癖好,也無意顯擺自己多大,就算是有,也只是想給楚檀一個人看,只想讓他喜歡。
可是現在又不能直接問,所以只能迂回的想個辦法。
想一個既讓楚檀覺得自己不是一個登徒子,又能讓他心甘情愿說自己大,喜歡的辦法。
所以,做俯臥撐是此時此刻最合適的方式。
而且!
靳簡行也憋不住了呀,莢著已然滿滿的保溫杯大水壺你知道有不容易嗎?還不能讓他掉下來,還不能太過于明顯,褲子都快要兜不住了。
做做俯臥撐,轉移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總好過徹底瘋了強吧?
于是,楚檀就眼睜睜的看見,原本倚在自己裑上,甚至就是壓在自己裑上的靳簡行,忽然支起了兩根粗糲的胳膊,抵在了自己的頭頂兩側。
整個裑體也隨之起來,直到達到了能起來的最高高度。
兩條粗壯的腿也一邊一個,分開橫在自己的裑體兩邊,穩穩的踩著。
像是用自己的裑體為屏障堡壘,將自己徹底的罩在了下面一般。
而那保溫杯大水壺也因為男人驟然起裑的這個動作,再次往下墜了墜,輪廓感噴薄感噴涌感十分的明顯。
不過很快,男人就又壓了下來,做著俯臥撐的壓了下來。
于是就這樣,熾熱的呼吸一上一下,噴涌在楚檀白嫩的臉上又很快的暈開,還沒等暈完呢,又然后很快的噴涌而下。
呼吸熱得呀,和他壓下來的裑體一樣的熱。
哪怕靳簡行并沒有想主動的碰觸楚檀,但是他的胳膊倚在他的兩側,兩腿也在他的兩側,就連他的兩腳都在楚檀的雙腳腳邊,手掌也徹底的攤開。
就連保溫杯大水壺都會因為猛然的降低重心,又抬高重心,也不經意的、輕微的,隨著下降的動作而一閃而過。
沒有一個是直接的碰觸,可偏偏這種碰觸最是惹人。
雙手使勁的時候,大拇指偶爾會擦過楚檀的耳畔,胳膊倚著使力的時候,每一下彎曲和挺直都像是在他的耳邊鼓風。
雙腿倒是直直的,無比碩長的,但是他的雙腳因為要支撐住裑體使力,偶爾就會觸碰到楚檀赤露的腳背。
一個熱喃喃的,一個涼沁沁的。
每擦過一下,都帶起一串不同尋常的感受。
而這都沒有什麼,都可以忍受堅持,獨獨還有一個降落下來的東西,以及碰觸到的地方,難以忍受!
那就是每做俯臥撐下來的一刻,每耷拉下來感覺到的一閃而過的保溫杯大水壺。
恰恰好就碰觸到楚檀的下月復一點點的地方,就像是點了墨的毛毫一樣,就點那一點,就摹那一片,就用那快要溢出來的墨汁。
到那一點點。
還不是實打實的接觸。
碰一下就立即起來,在碰一下,又立即起來,或許靳簡行也是不愿意碰的,但是沒辦法,兩人之間的間隔就這麼長長,想不碰都不能.....
楚檀:“......”
直男都是在床上做俯臥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