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吸引著人們想要追隨他跟隨他,去往它的內部,去往它的探處,去看看它徹徹底底的珍珠本體…
欲的要命,靳簡行想也沒想的就一個俯沖。
說好的證明一下就緩和一些的,完全是騙人的鬼話,直男的嘴騙人的鬼!
直到位置發生轉換,楚檀躺在車后座椅上,寶馬X系列的長款椅難以支撐舒展開的長腿,只能屈膝頰緊,也就只能這麼倚在靳簡行的兩邊。
正愈發覺得這個直男騙人,可下一刻楚檀就覺得不對勁了。
又或者說他一晚上,一直覺得靳簡行不對勁,愈發的不對勁了,而現在則是不對勁到了極點!
正常來說,直男互幫互助一直都是正常的行為,當初靳簡行要幫楚檀解決口欲癥的時候,楚檀短暫的錯愕之后,也是這麼想得。
并且今天晚上想通的理由,以及又和靳簡行毅近的理由都是直男就只是顆觀,不會做別的,幫忙就是幫忙,不會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可是現在…很明顯不是啊…
自己的襯衫怎麼到了靳簡行的手里啊,為什麼自己的肩膀露出來了,什麼時候露出來的,明明剛才兩人面對面坐著的時候,還沒有呢啊?
肩膀露出來就算了,為什麼靳簡行撫著他月要的手再動啊。
以及自己的褲子是怎麼回事啊!
“靳簡行!你干什麼…”楚檀恢復了一絲理智。
不僅僅只有靳簡行在煎熬,楚檀也在“煎熬”,口欲癥被靳簡行逐漸的在喚醒,他就得越緊湊,楚檀就越凌亂,逐漸的意識也就越渙散。
難以集中注意力,只能被迫承受著,承受著口欲癥像是春筍一樣的冒出來,承受著來自于靳簡行淅淅瀝瀝的雨水澆灌,承受著自己的禱體不受控制…
直到現在!
直男?直男怎麼這樣啊…
“靳簡行!”
“怎麼了?楚美人不熱?”
“直男”靳簡行月兌楚檀衣服一點負罪感都沒有,非常的自然,而且什麼直男,他現在已經不是了!
既然不是了,干嘛還要注意那麼多?
而且靳簡行以前也沒有注意過。
他喜歡楚檀,喜歡和楚檀在一起,也喜歡觸碰眼前的冰美人,以前他不明白為什麼?
為什麼一次次的那麼的上癮,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為什麼每接觸一次觸碰一次,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勾著他的心,刺撓的呀就不行不行的。
是從初見楚檀的時候就開始了嗎?
還是從初見楚檀以后,就次次去找他,一開始是為了讓他幫忙解釋,可卻在一次次的避而不見中越來越難以控制,越來越沖動。
以至于到后來靳簡行好像都不只是為了讓楚檀幫忙解釋了。
而是沖動的想給楚檀解釋解釋,是不是他誤會了自己,要不然為什麼老是避而不見他,一次次的找尋,一次次的加深著自己的執念,直到他們換宿舍換到了一塊去…
回想以往,一朝朝一暮暮好像都可以解釋的通了…
既然如此, 靳簡行自然不會再壓抑, 他接受能力一直是非常快的!
“多熱啊,楚美人的腰上都是汗。”
“脫了吧,脫了就涼快了…”
“我幫你脫,很快的…”
靳簡行跟個騙子似得,誘騙楚檀這個"直男",而直男楚檀卻一直牢牢的揪著自己的褲子,襯衫他已經放棄了,靳簡行手勁忒大,根本搶不過。
可褲子不行,那是他最后一絲底線了…
再熱也不能脫…
“我不脫,我不熱.”楚美人嘴硬著,明明小嘴都被鏡軟了,可說出口的話還是這麼的硬。
“不熱?那你出了這麼多的汗,"邊說邊挲著楚檀的小罩,"看來還是不夠啊,這小嘴還是這麼的硬,明明都被我鍛軟了…"
靳簡行的最后一句話是俯在楚檀耳邊說的,故意對著他透了的左耳說的,耳垂都快和其上的紅痣一個顏色了。
而下一刻,靳簡行就咬上了他的紅痣。
“下回不許在那麼打臺球了,知不知道?”
楚檀一抖,恍惚之中但也知道靳簡行說的是什麼意思,可是他怎麼打臺球了,他不就是在正規的打臺球?
“也不可以再來這種地方了,哪怕就是陪宋欣來也不行。”
楚檀: "…"靳簡行以為自己來這種,是為了陪宋欣…
“這種地方太危險了。”
似乎是察覺到這樣約束楚檀好像不太合適,靳簡行又補了一句。
“我會打架。”楚檀道。
“打架也不行,我們高材生的手那麼的金貴,只能用來畫圖…”
靳簡行不依不饒的說著,似又想起了什麼一般的低語道:“當然…還可以用來做別的…”
話音剛落,靳簡行的手就摹到了楚檀的褲子,他還是要脫他的…
“靳簡行!你到底…怎麼了…”
不對勁,愈發的不對勁,不知道是不是楚檀的錯覺,今晚靳簡行碰觸他的每一個地方都不像是直男該碰的,當然那天下午靳簡行發燒,也這般的碰過他。
但是那回靳簡行不清醒,是在睡夢中進行的,而且后面也沒有想起來,所以不作數的。
而現在呢, 靳簡行是清醒著的, 反正他覺得是清醒著的, 可是為什麼還會這樣的碰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