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恒建筑。”
他淺淺的吐息著。
淡淡的四個字,卻直接讓陸飛寒怔在了當場,就連那即將撫上楚檀腰上的燥手都是一頓。
遠恒建筑,他所在的公司……眼前的少年怎麼會知道?!
陸飛寒好不詫異,卻見那少年又笑了,甚至還用那艷麗的唇瓣抿了一口酒,純醉的酒香立即就漫了過來……
“西服內襯處口袋里的那根鋼筆。”
酒不醉人人自醉……
似乎是知道陸飛寒在想什麼,楚擅已然回答了他的問題,呼出來的每一口氣都伴著甜馨和酒香…
漫到陸飛寒臉上的時候縫.線出一團水霧,陸飛寒的呼吸加快了一瞬,但又很快的恢復了清醒。
能觀察的這麼細致,又能知道他公司所用的鋼筆標志……很明顯眼前的少年不僅僅只有清冷,也不僅僅只有這張冷艷的濃顏…
恐怕還非常了解他的公司,又或者了解他公司里的人……?!
并且這個人還是高層領導中的一個,畢竟不是誰都可以佩戴這種鋼筆的,這也算是一種彰顯身份信息的標志……
一想到這一點,只是遠恒集團一個名不轉經轉的小經理陸飛寒,頓時就不敢有什麼僭越的想法了。
更不知道眼前看上去也就是個大學生的楚檀,是怎麼認識他們公司高層的。
是他的孩子亦或者是親戚?不能。
他們公司最高層的那個人比自己還年輕點呢,也沒聽說有什麼親戚……
難道說……!!
楚檀靜靜的望了一眼身旁西裝筆挺的男人。
他喜歡比自己大的,或許就是因為他們懂得分寸,知進退,也懂得衡量利弊,不會瘋起來無法無天、愈發癲狂。
似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楚檀又默地抿了一口酒。
他自然是會喝酒的,甚至喝的還不少,之所以那天晚上說靳簡行喝酒了,并不是嫌棄靳簡行嘴里的那股酒味。
反而正相反,他非常沉醉。
貪婪的口允口及著,就好像能連著那口夜一并都口允口及了過來,也醉了他的褐他的欲望,連帶著他的心…
不知道為什麼他最近好像總是會想起靳簡行,想起和他的點點滴滴……
難道就是因為他們親密接觸過了麼,又或許還有其他的原因呢……
楚檀在這里獨自飲酒醉,而陸飛寒也確實如他所料,懂進退的收回了手掌,哪怕自知可惜但也知道什麼能碰,什麼不能。
如果眼前的少年真的跟他們公司的高管……那個人有點關系,哪怕他就是哪吒,有三頭六臂都不夠砍的,而巧了那位高管還真的也是個gay……
“不好意思,打擾了。”
陸飛寒識趣的退場。
而同一時間,靳簡行不知道為什麼右眼皮狂跳。
就好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預先告知他似得。
可是能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試問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人什麼事能夠威脅到他的嗎?
答:沒有。
于是乎,又咬牙切齒般的看了看自己手機里的關于程飛的唇部特寫,又好奇的看了看微信,楚檀有沒有給'那個戴鈴鐺的男人'回話。
然后就打算收工了。
他突然想楚檀了,一天不見了也不知道楚美人畫圖畫得怎麼樣,是不是又一畫起來就又不知道休息了。
吃飯沒有,自己要不要給他帶回去點。
可惜他們兩還沒有加微信,以前想起沒有加微信,靳簡行還略路不憤,而現在他是一點也不了。
不加他的微信是吧?不通過他的好友驗證是吧?
沒關系,他可以換其他的方式讓楚檀心甘情愿的加他!
現在不就是麼-
而另一邊,聶榮聶臻已然收拾好了車行器具,叼著煙站在車行門口,等待著下一班接替他們的員工過來,在此期間給他們的靳哥也遞了根煙。
卻見他們的靳哥擺了擺手:“不抽,戒了。”
聶榮聶臻:“……”
怪了,他們的靳哥最近又戒酒,又戒煙的,干嘛呀,備孕啊?!
正準備說兩句,來交接的員工就已經到了,和他們一樣的年紀,年輕人嘛大多都是喜好一樣的。
隨即看見了站在門口穿著機車服,帥氣的要命的靳簡行,叫了一聲"靳哥"。
靳簡行已然洗過了澡,褪下了那件布滿荷爾蒙的二股筋背心,轉而換上了一件T恤,外面則是黑色的機車服。
帥的呀,要命!
“嗯。”靳簡行回了他們一句,視線卻被一條小巷給吸引了。
他來這個車行好久了,總是能看見許多的同齡人和略高年齡的男人從這里面出來,時而結伴,時而說說笑笑。
聽經常在車行兼職的員工們說那里好像是個酒吧?
可是這個酒吧卻好像有點怪。
因為靳簡行已經見過好多次,結伴出來的都是男的,女孩子嘛倒也有,但是比起男人的數量可少太多了。
所以這到底是個什麼酒吧,怎麼只見男生來來往往,女生卻屈指可數呢?
正感到疑惑呢,卻猛然的從小巷里聽到了一聲略微熟悉一點的聲音。
而這個男生的說話聲平白的、莫名的就有點像是宋欣?!!!⑩無限好文,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