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楚檀變成這樣,都是出自“別人”的杰作,靳簡行就說他自己受不了!
在浴室還不停地問他,那個男人也親他了麼?什麼感受啊?
有自己親他的時候殊服嗎?
是想要他靳簡行,還是想要那個男人。
知道現在此時此刻是誰在親他麼?
楚檀閉上眼睛,又被靳簡行口勿開,逼迫著就得看著他.....昨天一晚上真的是荒唐到一塌糊涂!
楚檀每每想起都要臉紅的程度,原來直男發起瘋來更恐怖。
而他也知道靳簡行大體也是忘不了的,但是這和他感覺到厭惡和惡心,并不沖突。
就像現在,恐怕靳簡行已經將自己裑上的鈴鐺和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場景,甚至是回憶都結合在了一起。
以為自己在這里是在回憶,又或者說是在溫存著那個男人給他裑上帶來的刺激,甚至滿心滿眼都是在想那個給他戴上鈴鐺的男人......
你說,靳簡行能不氣嗎?
而事實上,靳簡行也確實是這麼想得。
這里面的前因后果,他自己———還能不清楚麼?
瞬時就縮緊了自己的手臂,只是摟著很明顯已經不夠了,逼人的壓迫力下與嫉妒心下,直接大步一邁,摟著楚檀將其抵在了裑后的鏡子上。
盡管是面鏡,在墻上貼的嚴嚴實實的。
但是楚檀還是莫名的聽到了一聲鏡子的悶響,以及來自于靳簡行護著他脊背手背與鏡子轟然的碰撞聲。
疼,聽聲音自然都是疼的。
那也就是靳簡行的手背了,換成沒有靳簡行護著的屬于楚檀稚嫩的脊背肌膚,恐怕就這麼一抵,早已是一片鮮紅了。
“靳簡行!”
楚檀脫口而出。
卻又被靳簡行抵在楚檀唇上的指尖點上了唇縫,堵住了他其余未說出口的言語。
只能被迫的抬起頭來看向眼前咄咄逼人的校草。
“楚檀...”
靳簡行很少這般的叫他的名字。
從來都是不太正經的一口一個楚美人、楚校花、甚至時而楚檀畫圖畫久了不休息,靳簡行還會趴過來叫他建筑系高材生。
而像現在這樣直呼其名,叫他楚檀的時候卻是屈指可數的。
此時,靳簡行這麼一叫,楚檀都是一愣,想必靳簡行應該是真的氣著了。
可是他為什麼生氣呢,自己幻想誰回憶誰,又和他有什麼關系呢?
他不是直男麼?
他不是最討厭gay了麼?他不是最是崆峒麼?
那麼管自己出現在哪里,想誰、想干嘛都應該和他沒有關系,才對啊?!
“楚檀,這里不會就是那個男人給你戴上鈴鐺的地方吧?”
靳簡行刻意加重了‘男人’兩個字,說的楚檀眉心一跳。
確實不會有女孩子給男孩子戴上鈴鐺,尤其還是系在腰上,那麼就只會是男孩子,可是這種行為莫名的狎.昵,就好像是在佻情。
只有情動又或者說是有相同取好的人才會這麼做。
這也就是楚檀沒有太篤定靳簡行就是那個男人的原因。
靳簡行是直男,讓一個直男對著另一個男生情動有欲念,甚至還要給其戴上鈴鐺,看其搖晃動鈴,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可能。
可是現下,靳簡行卻著重強調了男人兩個字。
他是什麼意思,是察覺到什麼了嗎?還是說已經知道自己是同性戀,且隱瞞了他了嗎?
......不應該,不應該。
直男靳簡行愿意幫助自己的口欲癥已經是他的最大限度了,還記得在咖啡廳他說過‘既然都是直男,幫幫你怎麼了’。
可見靳簡行幫他的原因是以為自己和他一樣都是直男,直男之間互幫互助一下情有可原,如果真的知道他是gay,靳簡行是絕對不會在幫他的!
那麼現在靳簡行著重強調的這兩個字,恐怕就是處于男人之間強烈的好勝心與占有欲了.....
“不說話?那麼說明就是咯...”
靳簡行咄咄逼人:“這麼想他的嘛?嗯?”
“....”
“就讓你那麼舒服...想忘都忘不了?”
熾熱的呼吸漫過來,在鏡子上氤氳出了一片水霧,楚檀也被靳簡行逼人灼熱的呼吸所感染,眼眸愈發的波光瀲滟。
看得靳簡行呼吸更重了。
“可是,”他話鋒一轉,脊背上的手掌也微微掐緊,如果前面還可以算是和.風.細.雨,現在則已然變成了狂.風.暴.雨。
說出口的每一個字眼都像是從齒尖咬出來的一樣———
“可是楚檀,你知道這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我們昨晚剛剛那般親昵,你今天卻在這里幻想著別的男人?”
“怎麼,我沒口畏飽你?!”
手上的力道驟然加重,手掌與脊背燥熱無比,更是直接在這句話說完以后,就平白的一個上禾多。
從護在楚檀脊背到猛然撫上了他的后頸。
粗糲的指尖無法忽視,燙得后脖頸處微涼的肌膚都是一縮。
下一刻,靳簡行就沉沉的笑了出來。
揉捏楚檀的后脖頸的力道也又緩了下來,黑沉沉的星目望下來,壓迫力十足。
明明是在笑著,痞氣狂妄的一張臉帥的不行、貴氣感滿分。
但是楚檀卻覺得像是被野獸盯住,被按在野獸爪下,早已餓極了的模樣被有意的隱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