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灝從來沒有聽到過他靳哥這般憤怒與嫌惡的聲音,壓制著怒火,一直背對著他,連轉袍抬眼都不愿意瞧他一眼。
胡灝愣怔在了當場,直到他又聽見背對著他的靳簡行那低沉謙棄的言語。
“胡灝,你還能站在我禱后和我說話,都是因為楚檀。”
“如果不是因為楚檀讓我放你一馬,你早就不在這里了。”
“所以你給我記住了,你要好好感謝他,留你一命!”
“而我,再也不想從你的嘴里聽見楚檀名字的任何一個字…”
思緒回籠, 靳簡行忽然就想起了胡灝所說的楚檀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秘密。
那麼又是什麼秘密會從讓胡灝刻意的來“提醒”他,以至于他認為他提醒過他,自己就會嫌棄楚檀、離開楚檀…
短暫的思索了片刻后,靳簡行忽然像是明白了什麼。
恐怕胡灝所說的秘密,就只有那一個了。
那就是:楚檀是同性戀!
想到這一點的靳簡行,徒然睜大了雙眸,而就在這一刻,他猛然就聽到了幾聲鈴鐺聲。
來自于楚檀腰上的鈴鐺聲……
那鈴鐺是自己系上去的,親手月兌去他的衣服,親手系上去的,而現在響起說明楚檀并沒有…摘掉?
甚至,還就這麼掛著...等著他回來?
靳簡行瞠目結舌的望著,且望著眼下的楚檀、坐在他椅子上抓住他衛衣下擺的楚檀,就這麼抓著他站了起來,腰上的鈴鐺發出叮鈴叮鈴的響聲。
每一下都像是在挑撥著靳簡行的理智,直到他眼睜睜的看著楚檀朝著他走來……
楚檀好難受,他好難受。
口欲癥的肆.虐下,他已經不僅僅是唇瓣在騷.癢了,連著他的整個襠子都在癢。
空虛、空落落的、什麼都感覺落不到實處。
想要被填滿,想要被充滿,從唇上開始到嘴里,到褐體里,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可以承載的地方…
就吻著那朵玫瑰,哈住口允住不依不饒的停留了好久,那場景更是從楚檀離開T臺以后,就不斷的在楚檀的眼前輪番上演。
他慌不擇路的跑向后臺,推開排練室的大門,感受著自己口欲癥越發的嚴重。
他不想靠任何人,從來都不想。
可是他沒有舒緩的地方、沒有排解的渠道,唯有那個從初見就難以忘懷的唇不斷地出現在他模糊的眼前,甚至最后都氤上了鏡子。
那一刻,他仿佛從圍著他的面面鏡子里看見了靳簡行。
他閉著眼睛走過去,到閉著眼睛感受唇部的冰涼,以及頭頂沙幔的覆蓋,直到亮后的熾熱擁抱將他從欲.海的浪濤中喚醒。
楚檀是想掙扎的,那一刻他是真真切切也打算掙扎的,也不知道是掙扎著不想要淪落成欲望的奴隸,還是掙扎著禱后那陌生的男人。
直到男人的唇瓣哈口允上自己左耳上的紅痣,那唇瓣的形狀、唇瓣的溫度、厚度楚檀都感受的一清二楚,莫名的就生出了幾分熟悉感。
不自覺的,那準備掙扎的手腳就慢了下來,也任由那男子把他鉗住,漸漸地去月兌他的衣服。
古裝白衣穿起來很繁瑣,月兌起來也是,每一條綁帶被拉開,楚檀都要不經意的抖一下,每一顆扣子揉蔫在男人的掌中,那連著的熾熱如火一般,仿佛把楚檀也一并點著了。
唇瓣還在敏感,唇舌都在顫抖,嘴更是從仰頭開始就沒有合住過,呼吸仿佛都是通過嘴在進行著。
自己的得上還留著靳簡行那天晚上發燒沉睡而留下的痕跡。
而禱后的男人,自然也是看見了的。
甚至楚檀都聽見了他略沉的呼吸,夾雜著如愿以償,又夾雜著憤恨不甘,手上也愈發的用力,甚至當時楚檀都懷疑那借來的白衣恐怕都已經被撕壞了……
因為他尤其“喜歡”楚檀褊上的痕跡。
腰上的指印、脊背的紅痕、后脖頸以及側脖頸上的點點猩紅,以及再往下…
每一處都被那人重新掌控,像是刻意要將之前的痕跡抹去一般的,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的。
磨厲。
到后來甚至都是兩只手,一只繼續,一只撫上了他的脖頸臉頰,直到一陣冰涼出現。
伴著冰涼的還有幾聲脆響,如風吹風鈴般的響徹在楚檀的耳畔,顫抖的初旁…
直到被系上去。
都是陣陣涼意。
本來楚檀就在發燒渾袍熾熱,驟然的涼意自然是受不了要顫抖的,甚至抖得越來越歡,以至于都戴不住,環上那個拉扣的時候都無法能夠集中。
還是后來按著他,強.制著才將其扣住。
可是發著燒,怕冷,卻又貪戀那涼意。
就如同楚檀肆虐的口欲癥一般,越不想越想,越想越欲,越欲越無法控制……
楚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發出那聲音的,只知道自己腰上的鈴鐺在不斷地響,那男人不斷地碰,鈴聲也就越來越密,冰涼也就越來越多。
他終于還是忍不住的脫口而出。
“親我…”
就像現在一樣!
楚檀抓著靳簡行的衛衣下擺站了起來,渾得上下都是車欠的,連平時經常嘴硬的小嘴都是車欠的, 翕張的用唇瓣不斷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