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靳簡行的意識都是炸開的。
他好像失去了一切的理智,這幾天這段時間強烈的欲望如潮水一般一陣一陣的漫了過來,鋪天蓋地,破濤洶涌。
他渴望那唇,渴望那麗影,渴望月兌去楚檀現在褥上穿著的繁瑣又復雜的款款白衣…
他每天想每天想,卻在這一刻都化成了無邊的沖動。
什麼都不在乎了,什麼都無法思考了,在白幔蓋住楚檀面容的那一刻,他緩緩地走了過去,關上門,反鎖上,摟上了自己眼前、自己腦海里無數次幻想的、想不通到底圖什麼的禧體…
整個人都是凌亂的,卻也是瘋魔的!
靳簡行覺得自己瘋了…徹底的瘋了……
“沒想到禁欲的楚美人,還有這樣的一面啊…”
裨后傳來男人的聲音,他像是刻意壓低了聲量,甚至是刻意讓自己變了聲,他緩緩地吐息著這句話,卻不乏滿滿都是惡意..
男人欲望的惡意…
有些熟悉,這聲音有些熟悉,哪怕刻意的變了音,但楚檀還是覺得有些熟悉,一定是他認識的人,但是誰,楚檀已經無力在思考了,因為他滿腦子都是靳簡行。
他渾得都在顫抖,唇.欲的侵襲下他早就已經無法思考了,要不然也不會闖進這間房間,對著鏡子張開嘴……
還有裨后人的指尖…
羞恥、難耐、不堪、想要……矛盾的心理不斷地沖擊著楚檀的內核,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快要從內到外的爆/開了,甚至連聲音都帶了泣音。
他想說話,他想掙扎,可渾卻都是無力,連掙脫男人的力氣都沒有…
“你剛才在干什麼,嗯?自.瀆嗎?”
“用唇?”
“有感覺呢?冰涼的鏡子能有什麼感覺?”
男人的話語不乏惡意,可是指尖卻是溫柔的,又或者說是給楚檀營造成了一種溫柔的假象,一種溫柔月兌他衣服的假象...
月要帶早已被扯開,外袍已退,只有一件內里的薄衫,而古裝白袍也是有下裝的,最里面則是一件瀆庫,此時堪堪的停留在那里…
“楚美人這禱子真好看,月要真細…”
猛然的一陣涼意,伴著清風,楚檀好像聽見了周圍白幔翻飛的聲音,下一刻瘦削的肩膀與肩胛骨就透了出來..
“嗯…”是短促的女喬音,從楚檀的口中發出…
也是男人的指尖點上了他的脊背..
“皮膚也好(hua)…”一點一點.伴著男人的聲音緩緩地說道:“要是系個鈴鐺就好了…”
“這樣你下次一動,我就能聽得見…”
“這樣你就不用自己來了…我可以幫你…”
“幫你”的兩個字回蕩在楚檀的耳邊,楚檀止不住的顫抖,暑暑翠的都是他衣服墜地的聲音,而猛然之間,他忽然感覺一道冰涼附上了自己的月要間,伴著鈴鈴的脆聲…
空靈又蕩漾,在這曖昧的氛圍與動作里,平白的就令人浮想聯翩。
是男人在他的腰間系上了鈴鐺,甚至用那燥熱的指尖輕輕地角蟲了角蟲那叮鈴的響鈴,以至于在他的腰間綻放出一片叮鈴叮鈴的聲音…
是誰、到底是誰…
是誰在月兌他的衣服…
是誰在給他的腰上系上鈴鐺…
又是誰看見了自己剛才的那一幕…
都不重要了,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好渴,好渴,想要唇瓣,特別想要!
如果說剛才對著鏡子親吻的楚檀是剎不住的車,現在則已然被袍后的男人整得變成了失了控的洪,渾袍上下再也控制不住,甚至都無法阻止他想念靳簡行的唇…
就連褐后的男人對自己做的這些事,無形之中都讓他覺得熟悉…本來緊繃的褐子也漸漸地放松,徹底的放松…
“親我…”
靳簡行的指尖里擠出來了一聲女喬喘..
聽得靳簡行一愣。
呼吸濃重,再難控制,順勢便沿著那楚檀臉上的白幔吻上了那翕.張的唇瓣…
靳簡行終還是得償所愿,白衣被他退去,帶著鈴鐺的腰鏈也系在了楚檀的腰肢上,而控制不住對那唇瓣的欲望也如潮水般不止不歇…
“這是我的微信,我等你來找我…”
這是迷離的楚檀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走秀圓滿成功,眾人打算去吃飯。
靳簡行則是拿上了楚檀的背包,正準備和他們說他和楚檀就不去了,有點事要回宿舍,可是就在眾人點頭,靳簡行準備離開的時候。
卻猛然從楚檀的背包里掉出來了一張折疊的紙。
掉出來的時候,是疊著的,可是掉在地上卻展開了。
靳簡行有些詫異,緩緩地拿了起來。
直到看見紙張上那明晃晃的幾個大字—————換、宿、舍、申、請、單!
楚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宿舍的,但是他從回來就一直趴在桌子上,今天一晚上他很亂,非常亂!
口欲癥的迸發,他失控的親吻鏡子,卻被人從后抱住…好像是靳簡行…
為什麼他會感覺是靳簡行...
因為那唇他無比的熟悉……
尤其是他褪他衣服的時候,刻意壓低的音色,以及他吻過來的唇…
不會錯的,那是靳簡行…是靳簡行吻了他麼…
楚檀不知道,但是如果不是因為熟悉,哪怕當時楚檀欲望強盛,但也一定會強撐著反抗的,不會任憑那人一件一件的褪去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