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簡行本來就在發燒,哪怕吃了藥還是有輕微的低燒熾烤著他的血液和肌膚,甚至被子都被他踢到了一邊,他還是覺得無比的燥熱。
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來了一片涼潤。
一開始,他就只是想和那涼潤好好地親近一下,所以涼潤移開的時候,他非常的不情愿,憑著直覺去找尋去尋找,后來他發現不僅僅只有那先湊上來的水潤是冰涼的。
這塊玉的整個禱體居然都是冰涼的!
甚至他莫名的就還覺得這塊美玉,他好像特別的熟悉?
好像就是他一直以來最想妄的禱體,最想得到的冰涼,最難以忘懷的香氣…勾著他的魂、誘著他的心、惑著他的身!
其實,靳簡行一直都沒想明白閻子京的那幾個問題,為什麼楚檀對他來說是不同的。
但是下午不舒服的躺在床上,他忽然就又想起來了一件事。
閻子京問得那幾個問題他不僅僅只對楚美人有過,在他小時候他好像也是這麼纏著他二哥的。
小時候起他就很黏他的二哥。
因為大哥過于嚴謹、八風不動、喜怒都不形于色,所以靳簡行不愿意和他玩。
而他的二哥就非常的“有趣”了,最起碼他有表情,就算是追著揍自己,也總比他大哥冰冰涼涼、坦然自若的好。
他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麼和這種冰涼性冷的人相處,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所以他小時候就老纏著他的二哥。
無時無刻都和他的二哥在一起,就連睡覺都是。
那時候他無論做什麼都會想起他二哥,有什麼好玩的好吃的,也會第一個去和二哥分享。
二哥嘴上煩的不行,但其實也非常疼他,靳狗子后來不找他玩了,他還要去找這個"煩人的弟弟”呢。
所以以當時兩人的親密程度,自然是不愿意將和彼此相處的時間,分給別人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也要胡鬧上一通,早上睡起來也想第一個看見他的二哥……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和閻子京問他的問題,——對應。
所以這能說明什麼呢?
難道能說明他和他二哥搞.骨.科嗎?
怎麼可能呢?
再說了,喜歡一個人會有最明顯的特征,會有和別人不一樣的表現,甚至再往明白了說
喜歡是因為感情,感情是基于沖動,沖動是因為有所圖!
無論是圖什麼,都是因為有所圖!
而靳簡行想了一下午一晚上直到沉沉睡去,他也沒想通自己到底對楚檀有什麼所圖……
圖什麼呢?
唇麼?
楚美人的唇是很軟,很潤,他也很想要,但是真的只是圖個唇麼?……
靳簡行想不通,一直都想不通,而如果他現在能有意識,能有知覺,能從沉睡難耐中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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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會知道他到底圖楚檀什麼了!!
因為……他就快要把楚檀扒了……
黑色的連帽衫被徹底的撩了上去,堪堪停留在胸口處,又因為兩人不斷的接觸,楚美人不斷的掙扎,而忽上忽下、忽高忽低。
褲腰更松,靳簡行單手就桎梏住了楚檀的雙手,牢牢的拉到了最頂,按在了他們枕頭的邊緣。
越是不清醒,身體越會隨著本能做出反應,哪怕那個反應是自己不知道的,不明白的,也是在清醒的時候萬萬做不出來的!
但或許那才是最真實的……
就像現在,他真實的想要懷中的這塊美玉,真實的想要更加近距離的和其接觸,他要抱上那塊玉石、他要摟上那款玉石、他要貼上那塊玉石,他要把自己渾身上下都月兌光了挨上那塊玉石!
他要那塊美玉也和他一樣,一樣的靠過來,一樣的貼上來,一樣的只愿意在他的懷里,一樣的能讓袴體的每一寸肌膚都緊緊的挨在一起,和玉石互相交換著溫度,咂拼著玉石上的水潤。
他要這塊美玉,從內到外他都要,揉碎了化開了,徹徹底底的屬于他!
楚檀快被“欺負”瘋了,靳簡行手上有動作就算了,他的唇還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無論褐上怎麼動,呼吸怎麼喘,氣息多麼濃,他的唇都是依舊的強勢。
不給楚檀轉圓的機會,不給楚檀逃脫的機會,甚至連呼吸的機會都不愿意給他。
每回都得楚檀求他,強石更的側過去又被石展回來,口烏口因的喧哼吱下勒簡行才會大發慈悲的從自己的口中渡一口給他,直到楚檀的睫羽上都沾了水,眼尾一片緋紅,抗拒的幅度越來越大。
終于,才得以喘息的逃出去那麼一次。
就只有這一次,是在靳簡行復壓上來的一刻,短暫的喘息機會。
可是,周圍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剛才被靳狗子一個翻身,楚檀就被帶到了最里面,除了墻面就是墻面,如果要翻身則是靳簡行的懷抱,以及身下筆直的床板……
都說直男和床板一樣的直,一樣的硬。
可卻沒有人說過,睡著了的直男、生病了的直男、正在發燒頭腦不清醒的直男……也還會和床板一樣的直啊?
不過和床板一樣的硬倒是真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