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簡行!”
“噓,別叫!小心被他們聽見…”靳簡行摟著楚檀,讓其坐在自己的腿上,痞氣的視線看向了他們的周圍另外兩個試衣間,似乎是又想到了什麼,又再次嗤笑不已般的緩緩靠近了他。
“別叫…好像也不太可能,那要不…你叫的小聲一點?”說著,還輕輕的招了一下楚檀的腰。
驟然的觸碰,讓楚檀一凜,腰身整個都繃直了,可還是隱藏不了那從骨子里就透出來的酥麻和唇上止不住的癢意…
這樣不行,楚檀就準備推開靳簡行。
他當然知道靳簡行所說的 '別叫,小心被他們聽見'指的是誰,還不就是正在隔壁換衣服的傅新博和程飛麼,靳簡行真的是好大的膽子,居然就這麼明目張膽的來他的試衣間?!
還這麼的抱著他…
以往靳簡行和他來這直男行為,來了就來了,直男嘛都這樣,可是現在多次被靳簡行觸碰甚至他們…還吻過了,那感覺就不一樣了啊。
對楚檀來說就完全不一樣了!
口欲癥直線加重,連靳簡行的唇都無法在直視,甚至就連這種最基本的碰觸,指尖相觸,他都感到無比的癢意,渾身都是難耐。
所以楚檀一直都在躲著靳簡行,一直都在躲著他…
正準備嚴肅一點,讓他放開自己,結果靳簡行卻像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僵硬一般,緩緩地不由分說的將他輕輕地摟到了懷里。
嘴上也是無比的委屈,似乎是難受不已一般,連說出口的聲音都有點像是在撒嬌了。“檀兒,別討厭我了,我都生病了…”
一聲檀兒,叫的楚檀一怔。
而更讓楚檀愣怔的是靳簡行的聲音,他好像真的很委屈很難受一般,嗓音是沙啞的不說,甚至連說出口的這句話都是滿滿的委屈,就像是迷路了很久好不容易歷經干難萬險才回家的小狗。
本以為見到主人,主人會欣喜會高興,可主人卻也只是淡淡的摸了摸他的頭,瘋狂甩尾的小狗一瞬就委屈了的那種感覺。
聽得楚檀心里一緊。
莫名的就沒有在推開靳簡行。
任由其這麼的抱著,任由其熾熱的懷抱溫暖著他,也任由其帥氣的背頭倚在自己的胸前,聞嗅著屬于他的呼吸…
“這麼難受的嗎?”沒忍住,心軟的楚檀還是有些關切的問了出來。
“嗯,好難受的,好難受…你不理我好難受.”
“我哪有不理你。”楚檀默默地說道。
“怎麼沒有,你都躲我多久了,我好久都沒有這樣抱你了。”大狗狗繼續委屈。
楚檀的言語中多了一絲無奈:“誰說好久沒有這樣抱過,昨晚…不是剛……”抱過…
對啊,昨晚的事靳簡行忘了麼?
他抱著自己坐在洗漱池上穿褲子,粗糲的大手磨石厲過他的腳踝、長腿,一半是皮帶一半是粗糙的軍裝褲,以及靳簡行不斷向上的手…
“那不算.”大狗狗耷拉著尾巴,誓死不承認:“那是在給你穿褲子。”
行吧,那就算穿褲子吧……那麼在浴室里呢?他哈上他的指尖,他卻就這麼的捅/進來…這不算麼?
不過楚檀也沒有問出來,就算問出來,楚檀也知道靳簡行又有理由,到時候又會說'那也不算,那是捅不算抱’,反正是不會承認自己其實經常抱他的…
所以,楚檀就只是摸了摸靳簡行的額頭。
確實有點燙。
“你吃藥了麼?”楚檀知道靳簡行感冒是因為什麼,昨天他聽到靳簡行提口欲癥這三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小心臟噗通噗通的跳。
他以為靳簡行發現他了,發現他的秘密了。
他慌不擇路的跑出陽臺,甚至王帥許鵬愣怔著看著他穿著靳簡行的褲子,他都沒來得及解釋,就又像是在規避著什麼一般,躲到了自己的蚌殼中、高塔里,亦如他平時經常戴著帽子一般的來隔絕自己的想法和欲望。
獨留王帥和許鵬從愣怔又恢復如常,然后繼續打鬧。
他也不知道靳簡行沒穿褲子在外面坐了多久,只知道聽到靳簡行床鋪有動靜的時候,宿舍都已經熄燈了,王帥和許鵬都已經睡覺了…
“沒有。”靳簡行搖了搖頭,這點小病還用得著吃藥?
楚檀想問問靳簡行昨天為什麼要在外面坐那麼久,但是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合適,到嘴邊的話深思熟慮了以后,還是沒有問出口。
只是繼續說道:“我宿舍有藥…我回去給你…”拿…
“嘴疼……”而沒等楚檀說完,靳簡行就率先一步的說出了口,并將那毛絨的帥氣腦袋靠在了楚檀的胸口,像是求安慰一般的不斷蹭.膩著。
蹭著楚檀好癢,但也沒有移開…"哪疼,我看看。"
說完,靳簡行才抬起了頭,將自己被傅新博打得那一塊嘴角往起揚了揚:"這兒———"
這兒…其實一點都不疼,這算什麼傷啊,還沒有靳簡行想親楚檀的時候,用牙咬自己的唇肉疼呢,但是他現在就要這麼說,這樣冰美人才會同情他,才會不至于把自己趕走,自己也就有機會能邀請到楚檀當他的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