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許鵬跳得老有勁了,踩王帥也踩得老有勁了,一整個都是歡脫的感覺、高興的氛圍。
以至于歡脫高興的都快要舞出我人生了,看上去根本不應該在這組,而應該到男女組合那邊更合適恰當一些。
實在看不下去了,靳簡行又換了一個方向。
這回中間的人士,都是和他“志同道合”的人了,基本情況和他完全相似、大差不差!
因為他們———通、通、沒、有、舞、伴!
不是頹廢著、就是沮喪著,甚至有一部分已經放棄了,自行組成組合,又或者一個人的舞蹈盡情搖擺。
其中聶榮聶臻還是陪在靳簡行身邊的,但是他們倆個好一點,不那麼沮喪。
因為他們的舞伴早就已經選好了,且還在路上了,今日就是他們的靳哥帶著他們倆去見丁悅曦的日子,到時候丁悅曦從他們倆兄弟里選一個就行。
剩下的一個就自己想辦法咯,誰讓女神沒選到他呢。
所以氣氛也不錯,甚至還能斗嘴呢。
“說好啊,下午啊!無論女神選了咱們倆中間的誰,誰都要愿賭服輸,不可以賴皮啊!”聶榮對聶臻說道。
聶臻白了他一眼:“誰賴皮誰是小狗!你看著吧,女神一定會選我的!”
聶榮:“憑什麼?咱倆長一樣,憑什麼就認為一定會選你,我還說會選我呢?”
聶臻:“呸呸呸,是我是我!”
聶榮:“呵呵呵,是我是我!”
一旁的靳簡行:“.....”
被吵的頭疼,杵著腮幫子說道:“別吵了,別高興得太早,有可能你們的女神誰都不選呢,到時候就只能你們倆自己跳了。”
聶榮:“......”
聶臻:“......”
他們的靳哥可真公正,真會安慰人,聽聽這說的是人話麼!
不過他們倆也已經習慣了,最近的靳簡行一直不都是這樣的麼,時不時就進入了emo狀態。
“靳哥,你還沒和楚美人說呢?”不用想,聶榮也知道靳簡行為什麼愁,還不是沒邀請上楚檀當舞伴麼。
“嗯。”靳簡行點了點頭。
“那你們天天在宿舍都干什麼呢?”聶臻好不奇怪,這有什麼難說的,倆人一個宿舍,還是臨鋪,一個轉頭不就把這事說了?
至于磨蹭這麼長時間麼....
“洗澡。”靳簡行淡淡的道。
聶臻更奇怪了:“洗澡?那更方便說了啊,沒有什麼是在坦.誠.相.見的時候無法開口的,如果他要是拒絕,靳哥你就拿你的保溫杯大水壺狂.甩他嘴唇,把他那說不的小嘴牢牢堵上!”
“還不行,你就和他撿肥皂,直到撿到他愿意當你的舞伴為止!”
“.....”
氣氛凝固。
杵著腮幫子的靳簡行和一旁咋舌的聶榮一同回過頭看向了他。
尤其是后者看他就像看神經病一樣。
于是乎先一步轉頭和靳簡行說道:“靳哥,我弟弟智商一直不高、腦子不好,你別往心里去,你忘了他說的吧啊!”
“我后面會打他的.....”
“而且退一萬步說了,我們靳皇怎麼能是做這種事的人呢!”
“尤其是楚美人這等冰清玉潔、仙人神祇,那是能被人間性.事染.指的?有這個想法都是對他的大不敬、對他的褻瀆,是罪惡的是可惡的,甚至都應該馬革裹尸、五馬分尸!”
確實應該馬革裹尸、五馬分尸的靳簡行:“......”
別說,他還真得有這罪惡可惡的想法。
他還真的就想“染.指”“褻.瀆”和“玷.污”....
這樣的想法,在昨天晚上最甚。
以至于靳簡行都以為自己得了什麼叫做口欲癥的病,結果他根據下午查的資料,剛和楚檀開口,提了一下口欲癥這三個字,楚美人就不知道怎麼了。
驟然就站了起來,就這麼冷冷的甚至是震驚般的看了他兩眼后,然后一句話不和他說得就進了屋。
獨留光著腿的靳簡行在陽臺愣愣怔怔。
不過后來,靳簡行也想通了。
楚檀是直男,雖然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叫做口欲癥,但是一聽這三個字,就、不、正、經!
口.欲...口中的欲望…
放到哪個直男聽了都認為他有病,還不是正常疾病的那種病,是大腦有病的那種病!
正常直男誰會對一個男的產生親.嘴的欲.望啊,甚至還不斷地幻想著怎麼親……這明顯就不是個正常人。
可是靳簡行確實是個正常的直男啊,他有這種情況也不知道原因啊,而且他有這個情況也沒多久啊,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或許都只是自己的錯覺吧…
反正就這樣,靳簡行就無形之中又把楚美人給得罪了,原本計劃好的邀請楚檀做舞伴這件事,就只能繼續往后推遲了。
想到這里,靳簡行吸了兩下鼻子,他好像有點感冒…
昨天晚上他為了去火,在陽臺坐了好久,結果今天一早起來就不太舒服,腦袋也有些漲。
不過他身體好,應該沒大礙。
正準備看看時間,是不是快到了帶著聶榮聶臻去找楚檀,然后一起去表演學院找丁悅曦的時候,忽然迎著他們走來了兩個熟悉的人影。
閻子京和傅新博。
靳簡行:“?”
他正煩著呢,閻子京來了可以,來了就來了,但是傅新博過來干什麼?他們兩平時毫無交集,唯一的交際就是看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