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什麼唇彩、唇釘了,靳簡行完全不了解,甚至一種口紅的紅色分幾種他都不知道。
所以他對楚檀的小嘴涂不涂口紅根本不關心,他覺得楚檀涂不涂口紅都是一樣的好看。
更妄論什麼唇釘之類的了。
什麼是唇釘?
可千萬別沾邊,他可舍不得楚檀唇上打個釘子。
那就只剩一樣口.欲癥了。
靳簡行第一次聽到這個詞,甚至一開始都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后來查了百科才知道。
字面意思都不解釋了,就說說表現形式和深層含義吧,以及這種病和唇控的區別。
口.欲癥比唇控要嚴重的多,如果說唇控只是趨于表面,那麼口欲癥則是一種內在的疾病。
他不僅僅只是喜歡那個唇的表像。
還喜歡那個唇的內在,并且還非常喜歡對那個唇做些什麼。
比如含咬挵、和那個唇瓣交換一切、同吃一塊糖、同喝一杯水等等....
想無時無刻的都能吸附上去依賴上去,親個沒完..怎麼都不夠..
最嚴重的時候,則是一天24個小時,23個小時都喜歡能跟那張嘴黏在一起,無論什麼時候,第一個反應總是先注意到那個唇,并且腦海里都是關于這張唇的幻想.....
看到這里,靳簡行覺得...嗯,有點像了!
不僅僅是有點像了,這明明就是他呀?!
靳簡行無數遍的想起那個清晨,甚至還想回到那個清晨,重新在親一遍楚檀,這一回他會換一種親親的方式,比如先從調.情開始……以至于他后來每每看見楚檀,第一個注意力都在這個上面。
且所有的想法也都是關于這些...
那麼結合百.科的這些癥狀,再結合眼前正在觸摸著的唇....
驟然之間,靳簡行就好像是突然想通了什麼.....
楚檀發覺靳簡行不對勁的時候,是他摩自己唇瓣的手忽然重了起來,且甚至有那麼幾下還抵到了他的齒尖。
他有些疑惑的看向了靳簡行,卻發現后者的目光正牢牢的盯著他的唇,就好像他的嘴唇里有什麼黃金屋,有什麼顏如玉,把靳簡行的魂都吸進去了一樣!
楚檀有些詫異的輕咳了一聲。
兩聲。
第三聲的時候,才算是終于把靳簡行的魂給叫回來了。
他奇怪的望向靳簡行,卻也見直男校草在此刻抬起了頭,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睛有點紅,其內的情緒也有點怪。
似乎是有點豁然開朗,又似乎還有些生無可戀,以及難以掩飾的.....大徹大悟?!!
緊接著,靳簡行就發出了一聲悲痛的嘆息。
然后就驟然直起了腰,摸著楚檀的唇瓣,直視上了楚檀的眼眸,有些疑惑般的問向了他。
“楚檀,你知不知道有一種病。”
“一種叫做口欲癥的....病?”
第31章
新生歡迎會即將到來,學校各個專業的同學們都忙得如火如荼,整個校園都洋溢著熱鬧和興奮,來來往往的同學們奔赴在排練之中,忙得不可開交。
體育學院也是如此。
早早找到舞伴的體育生們正在操場上練習著,托建筑學院的福,將B大的操場分給了體育學院,也不知道是體恤苦兮兮的體育生們,還是為了讓他們能夠充分的丟人。
不,是充分的發揮!
反正偌大的操場對于他們來說,倒是非常合適。
既合適那些早早找到舞伴興奮練舞,還能談情說愛、交流情感的男女組合、男男組合,也合適那些還沒有找到舞伴孤零零的寂寞沙洲冷人士,可以有一個寬敞的地方羨慕發呆、悲天憫己、悔不當初。
而巧了,靳簡行就是第二種類型。
他正坐在一旁,倚著腮幫子悔不當初呢。
他昨天就應該和楚檀說!
就應該和楚檀說做他舞伴這件事,這種事情確實應該趕早不趕晚,哪怕被拒絕也是個干脆,總比像現在這樣不上不下,也不知道楚檀到底是拒絕,還是會同意的要好。
這瞻前顧后、磨磨蹭蹭的,別到時候楚檀和別人跑了,又或者先答應了別人什麼事。
那自己豈不是拱手相讓了大白鵝??又或者讓煮熟的大白鵝給跑了?!
越想越煩,杵著腮幫子的靳簡行換了一個方向,將頭扭到了左邊。
左邊的小子們大多找到的都是些女舞伴,此時正歡快的摟著那小腰,邁著那興高采烈的長腿在草坪上炫舞呢,就連他們周圍的陽光都要比其他的地方足一點,尤其是要比靳簡行這里足一點....
太晃眼了!看得靳簡行眼疼,隨即便又扭了一個方向。
這回好一點兒了。
右邊的老小子們和剛才的左小子們則完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們摟著的清一色都是男孩子。
一個個都是苦大仇深的,仿佛摟著的人和自己有仇似得,不是跳著跳著踩了對方的腳,就是跳著跳著直接開.干。
是什麼讓他們繼續堅持著呢?
答:是學分。
就像在其中的許鵬和王帥,堅定地眼神中全是學分,許鵬倒是沒有學分,但王帥答應他只要跟他跳舞,熬過新生歡迎會通過考試,就給他買最新的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