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靳簡行和楚檀成為兄弟基友以后,他們兩之間的距離就日漸拉進,所以許鵬和王帥也敢看開他們的玩笑了,而且靳簡行也不惱。
甚至有的時候稱他們為小情侶好恩愛哦,靳簡行還要調侃羨慕吧,誰讓你們沒有呢!
“去什麼小樹林,忙了一下午新生歡迎會的事。”靳簡行大.喇.喇的往椅子上一坐,標準直男坐姿,雙腿打開,威武雄壯!
“是啊,我們也在忙這個。”說起這個躺在床上的王帥可就不想撩.騷了,探出半個身子,求援般的和靳簡行開始探討。
“靳哥,咱們真的要跳舞啊?你再去和老師說說唄?”
“怎麼說啊。”靳簡行接了杯水,一飲而盡,“體育老師說了咱們本來課程里就有華爾茲等等雙人舞要進行考核的,現在正好趕上新生歡迎會這個契機。邊歡迎新生,邊也就把雙人舞考試給過了,既然都這麼說了,那多半是沒戲了,就硬著頭皮跳吧。”
“哈哈哈哈哈———”許鵬笑得開心,對著王帥聳了聳肩:“沒轍咯,你必須得跳咯,趕緊選個舞伴吧,別到時候好的舞伴都被別人選走了!”
王帥無奈搖頭:“哪有那麼好選,我又不能選女的,那就只能選男的咯,既然是臭男人和誰不一樣。”
說到選舞伴這個話題,王帥又看向了靳簡行。
坐在椅子上的校草懶洋洋的靠著椅子,已然跨上腿了,百無聊賴的翻著手機。
一下午,楚檀在忙新生歡迎會的事,特意打算和他拉開距離的靳簡行就坐在一邊查他對楚檀唇有感覺的原因,一會兒從百度上對對癥狀,一會兒找找其他的資料。
以至于現在打開手機,滿屏都是靳簡行下午查的“如果對一個人的唇感興趣是什麼病,如果那個人還是同性呢”這個問題。
不正經回答,清一色的“神經病”。
正經回答“是愛情啊”。
“......”
比不正經回答還不正經呢!
所以正準備不行的話就再網絡掛個號,問問醫生?結果頭頂上方就忽然傳來了王帥詢問他舞伴的事情:“靳哥,你找到舞伴了麼?你打算和誰跳舞啊!”
好問題。
靳簡行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前些天,他的心思就沒放在這個上,在大家陸陸續續開始找舞伴的時候,他還在糾結那天清晨和楚檀的吻。
現在倒是可以考慮了,他的首選之人自然是楚檀。
靳簡行才不管什麼兩個男的跳舞會不會別扭,會不會尷尬,會不會奇怪。
他只知道他想和楚檀跳,如果真得非必要一定要跳舞的話,那首選之人,甚至都不用想一定是楚檀。
本來,下午的時候他去找楚檀詢問丁悅曦聯系方式的時候,在完成聶榮聶臻找舞伴任務的同時,就也想問問楚檀他有沒有時間,愿不愿意做他的舞伴。
靳簡行想了好久的邀請詞。
結果......看看現在楚檀躲他的這個樣子,還提什麼提呀,還怕楚檀不夠嫌惡他麼,都快把嫌棄兩個大字寫了臉上了!
唉,想不通啊,想不通。
真的是因為那天清晨自己“忘記”親他的事情,所以楚檀才又開始躲著他的嗎?
確實是他不好,他是混蛋,他做了他不承認。
可是他也不是不想承認啊,他好想告訴楚檀他記得那天的一切,可是這麼說是可以,但是又如何解釋那天的癥狀呢?
自己是米青蟲上腦,晨.勃沒抑制住,所以亂了性?
這說的通麼!
靳簡行好愁,沒有舞伴的他寂寞沙洲冷。
王帥也意識到了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事,立即又轉移了話題:“靳哥你今天晚上還和楚哥一起睡嗎?”
許鵬:“.....”這兩個問題好像沒有什麼差別...
靳簡行:“.....”他倒是想!
但是誰讓他第一次和楚檀睡的時候,就把人家親了呢,現在想睡也睡不了了。
都怪自己,怎麼沒忍住!可是這到底該怎麼忍住啊。
如果再給靳簡行一次機會,他一定想也不想還是會這麼做。
不,或許他也不會,他會親的更猛!
早知道那是最后一次同床共枕,他何止是把楚檀親破,他能直接把他親腫!
后悔呀,滿滿都是后悔,現在還不能在碰楚檀了,也不能再多靠近他,要不又會被嫌棄。
靳簡行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另一邊——————
浴室內,楚檀也快要被折磨死了。
徹骨的涼水從頭頂降落,淋落在身上,卻一點用都沒有。
哪怕沒穿衣服,哪怕沖的是涼水澡,還是熱的不行。
從唇瓣開始蔓延,到脖頸到胸口,到腰腹,再到那不可言說的……從上到下,從頭到腳,渾身上下都在散發著熱量。
甚至比發燒還要強烈,整個人都是虛的,像是踩在云層中,腳底虛浮渾身無力。
淋著涼水的楚檀只能降降扶住墻,才能勉強維持自己的呼吸,盡管如此還是喘的不行,一呼一吸之間都是熾熱和顫抖,小小凸起的喉結不斷地攢動著,口中無比的渴。
想要喝水,想要溫存,想要被噻滿,想要什麼快速又溫熱的東西流淌過自己的喉管,滋潤自己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