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他的呼吸,靳簡行蠱惑的聲音在身后炸裂,如同一只野獸一般強烈,被子被翻開唇被撬開,楚檀再難忍受,下一刻,真得咬上了靳簡行繼續甚入的指尖!
靳簡行發出了一聲喟嘆。
猶記得在軍隊里,除了德牧等犬類有編制以外,薩摩耶也是有編制的,曾經他還問過他的二哥,為什麼薩摩耶不上戰場,它也有編制。
他哥告訴他,薩摩耶有編制是因為它的主要任務就是陪德牧玩,讓其累了一天的德牧回來能看見薩摩耶的笑臉。
那時候靳簡行不懂,這有什麼可陪的,柔軟的薩摩耶有那麼重要麼?
而現在、此時此刻,靳簡行才知道那柔軟的薩摩耶非常重要,那陪著他玩,又能綻放笑臉的美人確實是一劑良藥。
還是一劑讓人欲罷不能、無法停歇、想戒都戒不掉的良藥!
可是......
靳簡行還記得軍隊里的薩摩耶可不止只陪著德牧一只狗玩啊!
它也會對其他狗狗綻放出笑臉,讓其他的狗狗舔它的毛發,也允許其他的狗狗追著它的尾巴,咬上他的脖頸....
他怎麼可以不只陪著自己,他怎麼可以對其他人也綻放出笑臉,更不能讓任何人碰他!
靳簡行不允許,懷里的楚檀只能是自己的,一想到楚檀會讓其他人也這麼摟著、觸碰著,甚至是舐著,那早已血紅的星目更狠厲了。
幾乎整個人都俯了上去,厚重的羽絨被被靳簡行徹底拉開。
而同時,咬上靳簡行指尖的楚檀也在這個時候轉過了身———
然后...一腳將靳簡行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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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靳簡行先醒過來的,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光芒有些刺眼,他眨了眨眼,慢慢的適應著,側臀上還輕微的有一些些的刺痛,那正是楚檀昨夜踹過的地方!
昨天晚上,他好像是有一丟丟的過分.....
不知怎滴,一想到楚檀還會對其他人微笑,和其他人同床共枕,被其他人這樣的摟抱、舔舐...他就整個人都不好了,再加上唇邊的甜馨過于濃烈,指尖的觸感過于美好...
所以昨夜他就有些沖動。
沖動之中好像把楚美人的睡衣都快要扒了,防止他咬舐自己唇瓣的食指和中指,也比較過分...
除了撬開冰美人的唇瓣、齒尖外,好像還攪動了一下下...?
唉,靳簡行撓了撓頭,他都干了什麼呀,怪不得楚檀把他踹下床呢,踹下床都是輕的,要是有人敢這樣對自己,自己能把他頭撅了。
也是楚檀,心地善良,為人良善,不殺生....
想到這里,靳簡行緩緩地扭過了頭,再次輕輕地將背對著他的楚檀摟到了懷中。
.....是的,他昨天是被踹下床了,這件事是千真萬確的!
但是....他被踹下去是踹下去了,但沒說他不能再爬上來啊?
他還不是后來又悄悄爬上來的,他不做那種行為,他是在當時剛被踹下去的時候就爬上去了。
只不過這回再上去....雖然靳簡行還是渾身上下都是沖動,一點沒有清醒的意思,但是他也沒有在輕舉妄動,反而特別乖巧的睡到了邊邊。
甚至都不敢抱楚檀了。
側臀太疼了呀,他記吃不記打,也得先把疼緩一緩呀,而良善的楚檀也大人不記小人過,沒有和他計較,就只是惱恨恨的轉過了身。
就一晚上沒有轉過來。
而現在已然是清晨了,也不知道是幾點,靳簡行也不打算看手機,甚至都不打算動,畢竟楚檀還睡著,他就只是轉過了身,重新將楚檀摟到了懷里,非常規矩的摟著,然后重新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楚檀也醒了。
他的第一個感覺就是自己的腰上搭著一只手,不用想一定是靳簡行的。
他輕輕地動了動,身后的體育生校草并沒有動,看來是還沒有醒。
尤想起昨天,楚檀凝脂般的臉就是一紅,再想到他昨天晚上把靳簡行踹下床,靳簡行再次爬上來后的模樣,楚檀的小臉就更紅了。
就跟發燒了似得。
但是你說人家又上來了,總不能再把他踹下去吧,但是自己又難耐又害羞的模樣,還能怎麼辦呢,只能一聲不吭的把身子轉過去,面對著墻,甚至貼上了墻。
靳簡行是直男,直男之間摟摟抱抱,甚至就像昨天那樣把他按在那里推他衣服,或許都是非常正常的事,畢竟直男打鬧起來,做什麼都有可能。
但是楚檀不是啊,他被一個男子按在那里推開衣服、唇瓣鼻尖不斷輕觸....
他不可能沒有感覺啊,更妄論這個男子還是自己的口欲癥對象?!
靳簡行每一回用唇瓣、甚至時而是沾著口夜水漬碰觸他的時候,他的口欲癥就都會犯,口欲癥本來就是一種通過口允吸口.液,而產生的一種快.感啊。
所以他好想轉過身去,含上那份凌亂的水潤,也好想繼續沉寂在那被水潤充滿全身的感覺中....
可是他不能,他不能利用靳簡行是直男的身份,而肆無忌憚的得寸進尺,他從無意招惹靳簡行,日后也不想招惹,只保留著最基本直男之間的相處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