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欣:“.....”
B大今年校園改造,之前楚檀所在的宿舍拆遷重建,所以大二宿舍只能重新分配,也為了有效的節約資源,便將不同專業的學生們全部打亂。
所以和誰分到一個宿舍,又是什麼專業的人,全靠緣分。
電話那頭的宋欣無奈撇嘴:“行行行你是我爸爸行了吧,不過祖宗,你有沒有打聽打聽啊,你到底是和誰們分到一個宿舍啊?”
“有什麼可打聽的,和誰不都一樣。”
仍舊不緊不慢的語氣,寧靜致遠的態度,視線掠過周圍將目光駐足在他身上的學生們點了點頭。
被吸引的男生女生像是回了魂一般的同點了點頭,直到黑色的身影漸遠,才從愣怔中回過點神。
B大楚檀,建筑系出了名的冷美人,經常穿深色的連帽衫,時常戴著帽子,卻難以遮掩他那雙勾人風韻的桃花眸。
晶黑的瞳色,黑到都泛起了紅色的漣漪,如同光圈一般瀲滟著,皙白的膚色、修長的身形,美艷又神秘。
再加上他在建筑系那優越的成績和作品,簡直就是驚為天上人,老師口中的百年難一遇。
在B大的貼吧、校群里關于他的帖子多到十頁往上,關于他顏的抓拍更是六七頁不止,就連評選校花都能把他給拉進去,且還一舉奪冠,男生女生無不拜服的程度。
再加上他經常穿著深色的衣服,戴著連帽,低調做人高調做事,更增加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神秘感,簡直就是吸引人的一大利器。
“一樣?這怎麼能一樣呢?這要是....”
電話那頭的宋欣頓了一秒,直言不諱:“這要是和靳簡行分在一個宿舍,你該怎麼辦?你的舍友又該怎麼辦,全校的學生還活不活了?”
耳機那頭的聲音漸漸遠去,原本拉著行李箱往新宿舍走的楚檀一頓。
仿佛是聽到了什麼魔咒一般,不受控制的停了下來,嫣紅的舌尖從唇瓣之間伸出,伴著略微急促起來的呼吸一點一點的描繪過自己的唇邊。
可卻遙遙不及。
直到呼吸漸漸平復,獨留唇瓣晶瑩剔透。
楚檀有一個秘密,只有少數的人知道。
那就是他打小就患有非常嚴重的口欲癥,從醫學上講口欲一般出現在孩童時期。
比如專注于嘴里的食物,通過吸取達到口唇的快.感。
而隨著成人,這種欲望會逐漸減弱,有跡可循的方面則是貪吃、酗.酒、吸.煙、咬指甲等等。
而楚檀卻比其上都要嚴重的多,他完美的詮釋了口欲的字面意思。
對口也就是唇瓣、唇形、唇珠、舌尖等等有著強烈的欲望,渴望通過吮.吸、咬挵..到達一種滿足,有點類似于唇控,表現形式則比其還要強烈的多。
而宋欣提到的靳簡行就是楚檀的口欲對象,也是從大一起就因故得罪過的同校校痞。
或許是呼吸漸漸平復,唇瓣在舌尖的舔挵之下達到了一種平衡,停下來的人影又重新動了起來:“應該不可能吧,大二這麼多人呢,怎麼可能會這麼巧。”
“那倒也是!”
宋欣想了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欲罷不能的好玩之事,伴著淺笑回道:
“如果真的分一起那可真得就是緣分了,那時候你就從了上天,直接和他說‘借你嘴唇用用’,唇控之人能找到一個心儀的對象你知道有多難嗎?親個幾口有什麼關系,要是我,我能把他給親爛了。
”
“我是口欲,不是唇控,而且他也不是我的心儀對象,謝謝。”
“是是是,你不喜歡他,你只是喜歡他的唇...欸,你到底什麼時候搬宿舍,你別怕麻煩我又偷偷一個人搬啊,我可閑了,想知道哪些天選之子才能和我們楚美人分到一個宿舍,你可一定要帶上我啊球球了———”
料峭的春風吹動著樹葉,一片葉子打著旋的飄落,落在了樹蔭旁熱鬧的籃球場上。
“好球!靳哥牛逼!”
一個利落的三分球從場邊飛速掠過,打著旋的穩落在籃筐之內,余力震動著籃架都跟著搖晃,籃板的鋼化玻璃止不住的顫動,岌岌可危的模樣讓場上同打球的體育生們都抖了三抖。
而順勢拋球的靳簡行則是一個利落的轉身,連頭都不回的大步朝著場邊走去,扭開一瓶礦泉水仰頭灌了下去。
身旁的體育生緊隨而至:“靳哥你分到哪個宿舍了?同宿舍的都有誰啊?”
“南區A棟,三個人就見了兩,一個計算機專業的,一個是隔壁班體育生,還有一個沒搬來呢。”
“沒搬來今天也得搬來了,發通知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就上課了。”
身后打籃球的兄弟們也不打了,追隨他們靳哥的步伐來到了場邊,喝水的喝水,擦汗的擦汗。
“嗯。”
比起兄弟們的好奇,靳簡行仿佛并不是很關心,輕描淡寫的回了一聲便拿起了手機,打開班級群看看有什麼新的通知。
而身旁的弟兄還在繼續這個話題,有誰笑了一聲,和身旁的人擠了擠眼:
“欸我想到一件事,你說那個人如果是建筑系的冰美人楚檀,那畫面是不是就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