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插進了哪里,沾滿了什麼液體。
而高大的[暴躁狂]白神就站在病床旁,干裂的嘴唇此時有些水光,像是剛剛吸舔好多液體。
白院長薄唇緊抿,怒而不外露,他推了下眼睛,公事公辦地警告道:
“醫院禁止亂搞。”
蘇亦剛要辯駁他們沒有!白夜就十分自然地接了一句:
“知道了。”
語氣坦蕩地像是正牌男友,眼神挑釁地瞪著白院長。
……這個老男人88995到底是誰?
戴著醫用口罩和眼鏡看不太清面孔,不過他心里倒是浮出一個懷疑對象。
白夜感覺自己腦清目明,可能是因為吃了聰明蘇亦的唾液,他現在思路很快,一下子就想到了上個副本也有個老男人,全程不露臉死活要戴個面具裝逼:
白大少。
白夜皺起眉,這老癟三不會是見色起意從此就粘上蘇亦不放了?跟塊臭狗皮膏藥一樣。
思維稍稍發散一下,同樣是上個副本的傻逼——那個魔術師不會也跟來了吧?
白夜忽然感覺到一種危機感,他像是捧著一塊自己都舍不得吃的香甜奶糕,廚房里卻飛來兩只蒼蠅,嗡嗡地圍著轉,還拍不死。
……真煩。
【叮——您的怒氣值+3分】
白夜馬上就聽到了耳邊的提示音:
【請您努力學習情緒管理,爭取早日治愈[暴躁狂]】
【否則再次進入狂化狀態,可能需要攝取更多的[正常人]液體才能恢復正常喔~】
“你們進來有事嗎?沒事就出去。”
白夜站到病床頭,高大的身形擋住背后的蘇亦,不讓白院長盯著看。
白院長沒跟他置氣,情緒穩定道:
“這里是醫院,不是你家。
有新病患進來,這里要做成病房,請你倆出去。”
蘇亦趕忙從床上下來,纖細的小腳剛落地,就聽見白院長低沉的聲音,問他:
“沒把床單弄臟吧?”
蘇亦:!?什麼……
白院長走過來,白大褂帶起消毒水味道的風,他繞過白夜,走到床的另一側,正好跟蘇亦面對面。
他伸手掀開被子,蘇亦立刻看到床單上…有一圓的濕跡!
可能是他剛才…手上滴下來的唾液。
紅潤的潮水暴漲,漲滿了一張小臉蛋,蘇亦感覺羞死了。
白院長卻不肯放過他,食指和拇指捏起床單上那塊濕跡,啪地又松開。
這一聲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明顯。
蘇亦更羞恥了,白院長故意不緊不慢地問他:
“這水是你的嗎?”
蘇亦抿著唇,不說話。
白院長的語調變得有些玩味:“還是…你們的?”
紅潮漫到耳根子,蘇亦低著頭,恨不能找個地縫鉆下去,白夜見不得別的臭男人挑逗蘇亦,立刻頂道:
“是我的,口水。有問題嗎?”
白院長:“哦?暴躁癥發病還會流口水?前所未聞。”
白夜:“新癥狀。”
白院長:“那看來你病情加重了呀,現在有點大腦癡呆的征兆。”
白夜氣的拳頭捏緊。
蘇亦怕他們打起來,主動拉了一下白夜的病號服,輕輕說:
“我們走吧,這里要住新病患了……”
白夜被蘇亦這句“我們”安撫到了,他不再理會院長和兩個護士,率先向門口走去。
蘇亦跟在他身后,走出病房門的時候,他的余光側過,發現白院長正盯著自己看。
那目光深邃,鏡片映著冰寒的光。
……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
蘇亦和白夜各自回到各自的病房。
啪嗒,蘇亦一回來就擰開了浴室門,然后把小電視關在門外。
身上黏黏的……
被白夜舔過的地方…都好黏膩,要擦一擦。
蘇亦剛拿起一塊毛巾沾濕,就聽見保命系統在叫嚷:
“嗚哇!全都是臭狗的口水,可惡的臭狗弄臟了我老婆!”
“……”
蘇亦耐心地勸說它:“你怎麼這麼叫白夜呢?沒有禮貌哦。”
保命系統:“他又聽不見,我就沒有禮貌!”
蘇亦不管它了,把毛巾擠干,門外小電視上的觀眾只能看到浴室磨砂玻璃門上的倩影,急得嗷嗷亂叫:
[嗚哇又看不了啦!之前狗白神把我們踢進病床底下不讓看,現在老婆也把我們關在門外了嗚嗚!]
[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啊啊!急死我了,我就聽到什麼白夜別舔了…給你吃……還有那種吸吮的聲音!!不會真的是我想的那樣吧?]
[R18副本里沒有不可能這三個字!親親老婆在浴室里干嘛,是不是在清洗呀?自己洗多累呀把白狗叫過來幫你洗吧!]
[…嘿嘿…新人蘇蘇和白神…嘿嘿…漂亮貓貓和大狗狗…嘿嘿…我先嗑為敬!]
[蘇蘇和白神是不是在復合期了,老婆對白神還是有好感的吧?嗚嗚!]
[可是他似乎對機槍小哥也不錯呀(doge)]
一門之隔,蘇亦在里面,伸手解開衣服的扣子。
手臂、脖頸還有臉,這些被白夜舔過的地方都要重點清洗。
寬大病號服散開,露出一截窄細的腰肢,瘦得盈盈一握,像是一伸手就能撈進懷里。
門上的磨砂玻璃映出蘇亦模糊的身影,觀眾們看到那漆黑的側影,忽然間褪去了病號服的直筒狀,露出一截窄瘦而優美的曲線。
[這…是老婆的腰嗎?是腰吧!好澀好澀今晚牛牛就倒立!]
[嗚嗚這麼細的腰怎麼承受得住白狗的攻擊啊,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