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膩的聲音里帶著酒氣,熾熱滾燙,撲進了祝珩的耳朵里,帶起一陣惑人心魂的酥麻感。
祝珩眸色暗沉,眼底欲色翻涌,他突然站起身,掐著燕暮寒的腰將人按在桌子上,扯開的衣襟下露出柔韌的皮膚,隔著純色的內衫,他按住了胸口上的一點凸起。
“這底下是不是也藏著石榴籽”祝珩草草撥弄了兩下,突然低下頭,含住那里舔弄起來。
燕暮寒瞳孔緊縮,他仰躺在桌上,攥著桌子的邊緣,指尖都攥得發白了,終究抵不住從胸口處蔓延開來的酥麻感,輕聲哼唧:“唔,嗯,嗯啊……”
像一只可憐的幼獸。
祝珩眼睛都紅了,他咬住那處重重地吮了下,感覺到燕暮寒的身體猛地一震,連喘息聲都擴大了幾倍:“長安!”
“這就泄了?”祝珩有些詫異,手撩開衣擺,沾了一點乳白色的水液,抹在燕暮寒微紅的眼角上,“真漂亮。”
如果這些東西是他的,想必會更加漂亮。
祝珩瞇了瞇眼,指尖按住被咬得發紅的唇瓣,輕輕揉了幾下,探進去,雙指夾住那條被酒液浸過的軟舌,肆意玩弄。
不僅是眼尾,還有唇齒間,耳朵,脖頸……都要沾上他的東西才好。
就像雄獸會用啃咬和尿液來標記雌獸,他也希望燕暮寒身上能帶有他的味道,從里到外都散發著屬于他的氣息。
內心的渴望幾乎抑制不住,祝珩剝掉礙事的褻褲,掌心覆蓋住飽滿的臀肉狠狠揉弄。
燕暮寒練武多年,身體的線條流暢又漂亮,肌理柔韌,若說其他地方還有肌肉,摸起來偏硬,那渾圓的臀部就是例外,這里的肉厚,摸起來又軟又韌,手感很好。
只是被親親乳首就泄了身,燕暮寒又臊又惱,剛準備辯解幾句,舌頭就被桎梏住了,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咽聲。
如今下身也失守了,理智告訴他應該逃離,但祝珩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一碰到他,他就像中了軟骨藥,渾身都提不起勁,就連意識都暈眩起來,只能像待宰的魚,躺在這張桌子上,供祝珩品嘗每一處。
布料被唾液潤濕了,再也起不到遮蔽的作用,殷紅的石榴籽露出來,被咬得鼓脹飽滿。
祝珩低下頭,用鼻尖蹭了蹭那處新發現的石榴籽,笑意輕佻又狎昵:“小燕子的這里被我咬大了,以后玩熟了,會不會流出奶水來?”
書上說葷話能夠催熱情欲,祝珩是盡善盡美的性格,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特地去學了這種浪蕩的話。
燕暮寒沒有注意到他發紅的耳根,衣襟被掀開,涼風吹得枝頭的石榴籽顫了顫,暈開深紅色的痕跡:“沒,沒有奶水,我是男子。”
本就是葷話,祝珩沒想到他會那麼乖的回答,心尖軟了軟,同時又生出了想欺負人的心思:“沒有的話,是不是該補償我?”
他抬起一雙濕漉漉的眼,汗濕的臉比那些用藥物催出來的潮紅顏色更加誘人:“長安想,怎麼補償?”
“轉過去,趴在桌上。”
他喜歡燕暮寒背對他的姿勢,露出脆弱的脖頸和一截腰身。
燕暮寒手腳發軟,費力地轉過身,貼在桌子上。褲子滑落在地,如今他身上只有一件敞開懷的內衫,內衫遮不到大腿,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微微打著顫。
他動作的時候,祝珩去拿了一本書,還有那個藏著無數助興玩具的包袱。
“這本書的內容不錯,和我一起學習,就當是補償了。”祝珩將書放在桌上,在包袱里挑挑揀揀,最后只拿了那盒藥膏。
他沒用過鞭子,也不舍得在燕暮寒身上用,他的狼崽子那麼乖,合該溫柔地對待。
燕暮寒認出來,這書是祝珩在城中書局買的,可寶貝著,他之前想看一看,都被拒絕了,迫不及待翻開一頁,燕暮寒登時愣住了,耳根燒起一片紅意:“這,這是……”
“是龍陽圖。”話音落下,一巴掌打在燕暮寒的臀尖,祝珩一手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拍著飽滿的臀肉,“你且看一看,細細地體會一下,我做的和書上說的是否相同。”
那張春宮圖上畫的也是打屁股。
燕暮寒突然有種錯位的感覺,他好像變成了圖冊上畫著的人,圖冊有很多頁,他下意識往下翻,突然渾身僵住,微涼的藥膏抵在身體入口,隨著指尖的揉弄融化,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灼熱的硬物抵上來,躍躍欲試。
感覺到他的緊張,祝珩低低地笑了聲,細細地啄吻著他的后頸,肩胛骨,脊椎……語調喑啞:“小石榴,放松一點。”
用玉勢和真刀真槍的感覺不同,燕暮寒心里又期待又緊張,祝珩等了幾秒,只等到他帶著哭腔的聲音:“長安,我放松不了。”
好可憐。
但也好誘人。
“沒關系。”祝珩另一只手繞到他身前,握住了又精神起來的小家伙,指尖微動,突然道,“今夜過后,你我就是夫妻了。
夫妻。
燕暮寒怔愣的瞬間,祝珩沉了沉腰,挺身刺入:“啊!”
已經擴張好的部位里滿是黏膩的藥膏,祝珩繞著穴口摸了摸,并沒有出血,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