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就吻上了衡幽。
這是一個純粹的吻,沒有釋放陽氣,封澤挑逗性地吻著衡幽。
衡幽顯然不得其法,也不像被陽氣迷惑時那麼主動,這樣的親吻對他來說是陌生的,卻也有另一種舒服,跟吸陽氣不同,可也是暈乎乎的。
另一邊,辛彌解釋完這些事,就回到房間休息了。估摸著最晚后天,他們就可以回京市,機票什麼的還是要提前看起來。
這邊氣溫高一些,爬了個山窮奇出了汗,回屋后就先洗了澡。出來時,就看到辛彌坐在沙發上發呆。
“機票看好了?”窮奇跟他閑聊。
“嗯,明后天都有票,等晚點我去問問組長再訂。”有票的話時間就比較自由了。
窮奇頭發滴水,他也不擦,走到桌前倒茶喝。
辛彌欲言又止地說:“那個……你有沒有覺得……部長和組長走得很近?”
窮奇點頭,“是挺近的。不過也能理解,衡幽畢竟是封澤地盤出生的,之前沒能照顧到,現在衡幽進了十八組,能照顧的封澤肯定要多照顧一些。而且我看這兩個人做事風格還挺像的,衡幽平時是懶一點,可能力在那擺著,封澤認可他也正常。加上他們現在住在一起,比較跟別人了解得的多,可能也是發現性格向投,所以越感覺得合得來。”
辛彌覺得窮奇說得很有道理,也是,如果不是合得來,組長怎麼會同意搬去部長家呢?畢竟兩個人生活總沒有一個人自在。看來是他想多了。不過部長和組長的相處他真覺得太親近了,而部長今天的表現似乎是組長在他心里有著很重要的地位。
也許是他對人類社會了解還不夠吧,看東西太片面了,才會想那麼多的。
窮奇喝了兩杯茶,問辛彌,“你繩子掉了失控之后,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辛彌搖搖頭,“沒什麼感覺,最多就是累一點。”
“你那繩子能不能系成死結?這樣不容易掉。”
“不行,它有一定的系法,系成死結就沒用了。”辛彌也無奈,這就造成容易掉的問題,不過從來沒丟過,也沒有在其他場合掉過。
“要不給你加一道固符?這樣你想變的話直接扯掉,不想變也不會輕易被拉下來。”
辛彌拒絕,“不能亂加,怕影響效力。”
窮奇笑了,“行吧,反正你現在工作的環境也不錯,掉了我幫你系上就行了。”
“我失控之后是不是特別難看?”辛彌輕聲問,無論人還是動物,都會在意自己的外貌,只是表現的方式可能不一樣。
“沒有,挺精神的。”
“胡說。”辛彌根本不信。
“我有什麼理由騙你?要不下次你再失控,我給你拍張照片看看。”
“還是算了吧。如果不是緊急情況,我維持現在這樣就很好。”
“也是。沒什麼可擔心的,我見過的丑陋的東西太多了,你跟它們比那是相當好看了。只是性格變化大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辛彌笑得靦腆,“我清醒之后是能保持之前的記憶,但對自己的樣子很模糊。只要不嚇到你們,別的倒是沒所謂了。”
窮奇哈哈一笑,“你再怎麼失控,也還是你,不會變成魔鬼的。”
誰知道呢?辛彌自己也不敢保證,畢竟失控的人,跟魔鬼可能只是一步之遙。不過從進了十八組,他是比較安心的,十八組所有人里只有他最弱,其他人都能在他失控的時候控制住他,這樣想來只要跟他們一起行動,那基本不會出事。
窮奇看他還是沒有太高興的樣子,呼嚕了一下他的頭發,“別想那麼多,出了事有我給你頂著,怕什麼?”
辛彌抬眼看他,“那你一直留在十八組嗎?”
窮奇倒沒想那麼遠,只說:“就算我不在,有事也可以幫你頂著。”
“你這樣看起來都不像兇獸了。”
窮奇笑說:“像不像不要緊,是不是最重要。”
辛彌揚起嘴角,“你人挺好的。”
“你是第一這個樣說的。”如果是別人說,他應該會覺得對方有病,但辛彌這樣講,就覺得可信度很高。其實他也不會對誰都這樣,只是這小鹿精跟一汪清泉似的,還是溫熱的那種,讓他跟他待在一起就覺得很舒服,很自在。這大概也算是一種眼緣吧,而他并不排斥這種感覺,自然沒有必要非得兇著來。
衡幽躺在床上,嘴巴紅紅的,封澤坐在床邊,拇指輕輕摸著衡幽發燙的嘴唇,衡幽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脖子一抬,直接咬住了封澤的手指。
封澤輕笑,語氣柔得像棉花糧一樣,“別咬。”
衡幽能聽話?那是不能的,并非常直接地給封澤手上咬了個牙印。
封澤也不抽手,只道:“嘴巴里還挺熱。”
衡幽紅著臉推開他的手。
封澤又湊過去親了他一下,“我去看看紅棗湯燉好了沒。”
衡幽點頭。
封澤離開后,衡幽拖過被子把自己蒙住,不知道為什麼,好害羞啊!
等封澤回來,衡幽已經裝回了若無其事的樣子,被子直接蓋身上了,折回去太費事。
“冷了?”封澤將燉的一小盅湯放到床頭。
“沒有,這樣舒服。”衡幽搬出早就想好的理由。
封澤也沒懷疑,“這湯燉得不錯,涼一涼你喝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