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是我們自己辦的,只請熟人,怎麼能一樣呢?”
說著,奧斯汀眸光閃閃的,似乎十分期待。
云辰看了一眼危衡,問:“你有熟人可以邀請來參加派對嗎?”
危衡想了想,答:“黑熊應該可以。”
云辰聽到黑熊,眉開眼笑:“他看起來倒像是會愛熱鬧的人。”
危衡又道:“黑熊是改造人軍人。”說著,危衡問奧斯汀:“不知道你和你的朋友是否會介意?”
奧斯汀搖頭:“怎麼會呢?我們都很歡迎改造人軍人的。”
云辰沉吟道:這個羅莎玫瑰家族還真奇怪。顯然,金玫瑰這邊十分親近改造人。前幾天云辰還聽到金玫瑰聯合幾個家族打算給危衡建一個紀念雕像,被危衡拒絕了。至于銀玫瑰,倒是另一個極端,不惜和軍部對著干,也要給危衡找不痛快。
奧斯汀雙手合掌,像是想到什麼一樣,笑盈盈對云辰說:“說起來,我好幾個朋友都在和改造人相親,還有已經談婚論嫁的。相信他們有很多話要請教你!”
云辰臉上立即浮現尷尬之色:“這……我可沒什麼可以教他們的……”
他和危衡其實就是假結婚,多說兩句說不定就露餡了。
沒過幾天,云辰、危衡和奧斯汀等人準備的派對如期舉行。當晚,停機坪上降落了一架軍用飛船,黑熊隨著這架飛船來到了羅莎莊園。
云辰和危衡早早就來到了停機坪,等待著黑熊的到來。當他們看到黑熊出現在停機坪時,云辰立即走上前去,和他打招呼。
黑熊跟云辰說了聲“嫂子好”,云辰一下愣住。
黑熊倒沒在意云辰的反應,又爽朗地說:“要不是頭兒和嫂子喊我,我真不樂意和那些勞什子貴族混在一塊兒辦什麼派對!”
危衡淡淡說:“那你可以走。”
黑熊:……………………
黑熊并無準時到達,因此他們說話的時候,莊園的派對已經開始了。
派對現場設在莊園的玻璃房,玻璃做的外墻,視野通透,光照充足,內部空間采用大膽折線設計,彰顯不俗的品位。在玻璃房的中央,放著一張充滿現代感的大型圓形餐桌,餐桌上鋪著雪白的餐巾,擺滿了各種美食和紅酒。周圍則是舒適的沙發和椅子,墻上裝飾著奧斯汀收集的各種古董和藝術品,營造出優雅的氛圍。
在客人中,有幾位身著華麗晚禮服的女士,笑容嫵媚,風情萬種,讓人不禁為之心動。還有幾位英俊挺拔的男士,一副精英氣質,顯然是高檔社交場合的常客。
當黑熊、云辰和危衡進入派對現場時,所有人的注意力立即轉移到他們身上。原本三三兩兩聊天的客人們,現在全都把目光投向了這三個人。他們的出現仿佛打破了原本平靜的氛圍,帶來了些許的驚喜和好奇。不少人對著危衡和黑熊投來熱切的目光,好像想要更加了解這兩位神秘的“人間兵器”。
他們看危衡的目光帶著新奇、好奇、探究和些許畏懼。他們就像是在草原上坐著越野車的游客,看到車外走過兩只老虎。他們心里極想雀躍地近距離觀賞,卻也不敢打開鋼化玻璃窗把脆弱的腦袋探出去,便只一雙眼烏溜溜的轉動,折射出三分好奇兩分雀躍五分小心畏懼。
奧斯汀卻是不怕的,他從大理石樓梯上跑下來,不知道什麼材質的鞋底叩得奶油白的復古瓷磚鐺鐺鐺的響,像是貓掛脖子的鈴在響叮當。
“你們來晚了。”奧斯汀語氣又是歡喜又是責怪。其實他的意思是“我還以為你們不來了,看到你們到來,我很高興”。
但奧斯汀說出口的卻是“你們來晚了”,還帶幾分少爺脾氣的嗔怪,聽在云辰和危衡的耳里倒沒什麼,只是人如其名脾氣大的黑熊把這當成怪責,心里就十分不高興。
“晚了就晚了。”黑熊語氣有點兒沖,“能來就是給你臉了。”
奧斯汀哪里受過這種氣?他皺起眉,盯著黑熊的臉,問道:“你誰呀?”語氣也是相當不善。
黑熊冷笑一聲:“我是你爹!”
奧斯汀也冷笑:“我爹是個鴨子,死好久了。”
奧斯汀這話反把黑熊噎著了,半尷不尬地轉眼看了看危衡,仿佛在問“老大,怎麼辦?”
危衡卻也不是那種高情商會圓場的角色,便點頭道:“那麼說,你的確不是他爹。”
黑熊:……
看著場面變得這麼奇怪,云辰只好自覺充當圓場的角色,笑著說:“這是黑熊副將。他最愛開玩笑了,跟你鬧著玩兒呢。”
奧斯汀聽了這話,也沒計較,不知道是真當玩笑,還是知道黑熊的身份后就不計較了。他說:“原來是改造人啊,那沒事兒了。”
黑熊聳聳肩,并沒搭理他。
黑熊徑自走開,沒有理會奧斯汀。奧斯汀嘀咕道:“這人好沒有禮貌……”
危衡耳聰目明,當然聽得見奧斯汀這小聲嘀咕。但向來信奉沉默是金的危衡并沒有回應,這是和云辰一并跟著黑熊走開。
黑熊自顧自地在沙發上攤開手坐下,危衡和云辰也在他旁邊落座。黑熊托著腮,跟危衡說:“剛剛和我們說話的人就是那個達西·什麼狗東西·羅莎的兄弟,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