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全息游戲好逼真[快穿]》第93章

  但是這口氣吐出之后,現場的氣氛卻又凝固下去。

  舞是不用跳了,可是新法子還沒有想出來,他們仍舊被困在這個不知何時會失去庇護作用的神祠中。

  三人面面相覷,表情盡皆歸于沉重。

  在沉默了大半天之后,盧子登開口,“其實還有最后一個法子。”

  幾人其實對這個法子有多少有數,目光也不約而同地看向上方神龕。

  盧子登艱難吐出后半句,“……毀掉神像。”

  雖說神主并未回應這座神祠,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塑像,神像被毀,神主那邊多少會有些感應,說不定愿意過來看一眼。

  但這話落后,又是一片靜默。

  這一點也不奇怪,盧子登這個提議實在讓人很難做出決定。

  要知道外面那只狍鸮如今還沒有闖進來,只是因為這具神子像。塑像一毀,狍鸮再沒了畏懼,倘若神子再沒有回應,他們就真的成了這只兇獸的盤中餐。

  就連說這話的盧子登本人都不確信要不要進行這麼一把豪賭,在少許的停頓后,還是道:“咱們先想想有沒有什麼別的辦法。”

  *

  神祠內的人在思考對策,神祠外的狍鸮也在用他那(字面意思上)空蕩蕩的腦子進行艱難的思考。

  它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明明已經從那人手上跑出來了,居然又碰到了對方的神像。

  作為一個曾經假裝“山神”招搖撞騙的兇獸,狍鸮那保留得不多的生前記憶中確實有神像的相關知識,也正是因為有著“神像能溝通本體”的認知,它這會兒才會在神子祠外踟躕不前。

  狍鸮并不想招惹那個神子,它只想拿回自己的骨頭。

  它在這里徘徊這麼久,神祠里也沒有動靜,這只狍鸮不高的智商里,有一點模糊地意識到對方似乎并沒有那麼在意它。

  這是不是意味著它可以闖進去拿回自己的骨頭?

  死過一次的陰影還在,再加上剛才腦袋被對方抓在手掌心、差點被捏碎頭蓋骨的威懾實在太大,狍鸮一時不敢賭那個可能。

  如果有什麼能引開對方的注意力就好了。

  狍鸮這麼想著,憶起了自己先前逃到這里時的做法。

  那張連皮肉都沒有的臉上是做不出什麼恍然大悟的表情,但是周遭突然盛了許多的血霧還是表明了這兇獸的心情。那時只是妖物危機之下的本能自救反應,卻為現在提供了參考。

  ……魔族。

  那人更重視魔族!

  *

  祠堂中,突然變得濃厚的血霧和怨氣吸引了諸人的注意力。

  三人同時戒備起來,但是還沒等他們判斷出那狍鸮到底想要干什麼,賀還之突然悶哼了一聲,栽倒在地,整個人都蜷成了一團。

  外面狍鸮也沒有想到,它原本想再打開一次魔界通道,隨便揪一只魔族出來分走神像的注意力,它也好趁亂拿回自己的骨頭,結果神祠中居然就有一只魔族在!!

  打破兩界壁障更難,還是讓一個魔族顯露出原形更難,這簡直是一個不用腦子都能做出的選擇。

  升騰的血霧和怨氣霎時向著賀還之涌去,原本想要伸手去拉人的宓昶直接被甩了出去、砸穿神像前的供桌,狠狠地跌到地上;盧子登的情況要稍好一些,但是也被整個人掀翻在地。

  地上還蜷縮著的賀還之卻看不清處境,只眨眼間整個人都被黑紅的血霧包裹住了,結成一個厚厚的繭,漂浮起來。

  狍鸮一點兒也沒有吝惜自己的力量,大片大片的怨氣灌注過去。如果還能說話,它這會兒一定大喊出聲:快看,這里有個魔族!!

  三人先前還為要不要毀掉神像猶豫,這會兒的情況卻由不得人做更多的思考,被甩出去的宓昶還頭暈眼花著,已經抄起了手邊的供桌桌腿兒,狠狠地砸碎了神子像。

  與此同時,正御劍從上空掠過,四處尋找那只狍鸮腦袋影子的談自非突然覺得自己身上一冷。

  談自非腳下的飛劍速度一緩,忍不住跟系統說:[我怎麼覺得有人在背后罵我?]

  這倒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迷信猜測,修行中人到了一定程度,就會對天機有所感悟。如果有人背后罵自己,確實有可能感覺到,甚至有精通卜算之道的修士,還可以推算出到底是何人開的口。談自非是沒這個本事了,但是這不妨礙他生出點感覺來,而且他隱約覺得對方做的事或許比“罵”嚴重多了。

  談自非有點納悶,按照他接觸的人的平均好感度而言,他人緣不至于這麼差啊。

  當然被他追得到處跑的邪修并不包含在內。

  這麼一想,談自非表情也嚴肅起來:不會真有那麼一兩個從他手底下跑掉的邪修吧?

  他打起精神來,仔細感應了一遍方位,旋即就表情怪異起來。這原因也很簡單:他一是沒想到自己在卜算之道上或許還真有點天賦,念頭一動,就真的生出了感應;再有就是,這點模糊的感應里,還摻雜著點熟悉的氣息——不就是他這會正到處找的狍鸮腦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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