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玩了一局劇本殺以后,她自覺和顧景鑠也已經是朋友了,并且像稱呼喻安諾那樣,對顧景鑠也喊上了哥。而且因為顧哥這個稱呼喊起來有點繞口,她還換成了更為親近的景鑠哥。
顧景鑠:“和這個鴿子嗎?”
唐虹玉:“對對,就是和這個鴿子合影!不用找角度,我長得好看,什麼角度拍出來都行,直接拍就行,再不拍它就跑了!”
顧景鑠從包里翻出來拍立得,憑感覺隨意找了個角度給唐虹玉拍了張照。
顧景鑠:“抱歉,好像沒拍好。”
可惜也不知道是拍立得反應速度太慢,還是這只膽大的鴿子被唐虹玉給吵到耳朵了,雖然顧景鑠已經在第一時間摁下了拍攝鍵,最后還是只拍到了鴿子從她手臂上振翅離開的一幕。
唐虹玉聞言有點小失望,但因為良好的教養,還是對顧景鑠道了聲謝,結果了照片。結果她仔細一看照片,發現這張照片不僅沒有拍毀,反而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好。
她原本的姿勢拍出來固然好看,可是鴿子靜止不動的緣故,看上去總是有些僵硬;但是顧景鑠拍的這張照片里面,鴿子動起來了,瞬間就給整張照片注入了活力。即使有很多細節上的小問題,也不能掩蓋整張照片鮮活的魅力。
一張倉促間拍下的照片,能看就行了,還要這麼多自行車干什麼?
何況現在還不只是能看的程度了。
唐虹玉:“景鑠哥,你真的是太好了!”
喻安諾才買了咖啡回來,剛過來就聽見她這一嗓子,不由得好奇的問道:“他干什麼就太好了?”
“喻哥你回來了!我們剛才在拍照,你要不要也和鴿子合個影?”說著,唐虹玉還要把手里的照片遞給喻安諾。
“我沒手接了”,喻安諾朝她示意了一下自己左右兩手裝咖啡的袋子,無奈地說:“不知道你們兩個的口味,我就沒有直接加糖奶,找個地方坐一下,你們兩個自己加吧!”
顧景鑠:“噴泉旁邊的躺椅好像已經滿了,要不找個人少點的草坪,我剛才有看到出租野餐布的,應該不會臟。”
喻安諾早在上大學的時候就練就了席地而坐的本事,臺階、草坪對他來說都不是問題,見唐虹玉不反對,就讓他們拿著咖啡,自己找人去租野餐布了。
簡單的交涉以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沒幾分鐘三個人就坐在一處路人不多的草坪上喝起了咖啡。行動力之強,讓旁邊想跟他說自己這邊有準備野餐布的跟拍導演都沒派上用場。
行吧,嘉賓不依賴導演組,這不也是一件好事嗎?——來之前和申恒這個總導演商量過如何給喻安諾這個四體不勤的大少爺放水的跟拍導演如是想到。
——
遞給唐虹玉一杯什麼都不加的意式咖啡以后,喻安諾從另一個袋子里拿出一杯咖啡遞給顧景鑠,說:“這家咖啡店的招牌是榛果拿鐵,你說讓我不用考慮熱量隨意選,我就要了兩份這個。里面有加榛果醬和奶,你可以先嘗一下再決定需不需要另外加糖奶。”
顧景鑠被他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細心戳了一下,嘴角忍不住揚了起來,“好的,謝謝。”
喻安諾拿出自己那杯咖啡喝了以后以后,問:“不客氣,其他人呢,怎麼我去買了趟咖啡,這邊就剩你們兩個了?”
到了杜樂麗花園以后,考慮到大家的游玩習慣不一樣,體力也有差距,七個人短暫的商量過以后就決定分開游玩,想找個地方坐著的就去坐著,想喂鴿子就喂鴿子,只要按時回來就好。
喻安諾因為睡眠不充足略微有些犯困,正好旁邊有個咖啡廳就帶著自己的跟拍攝像去買咖啡了,還順便問了其他人要不要。
就這麼一來一回十來分鐘的時間,其他人就沒影了?
唐虹玉:“蔚憐姐和芷文姐去看噴泉了,順便在那邊的躺椅上歇一會;徐永和武曉哥說要去看雕塑,就先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兩個現在具體在哪。”
喻安諾:“這樣啊……那你們一會兒想去干什麼?”
“我哪都不想去,就想在這曬太陽!”說完以后,唐虹玉感覺自己這話說的有點懶,又看了一眼手表補充道:“再說了,節目組不是說一會要在這邊做個任務嗎?我有預感,那個任務一定很折騰!我看時間快到了,我覺得我要先積攢一下體力!”
顧景鑠:“我也不太想動,坐這里聊天也挺好的。”
喻安諾:“行,那你們想聊什麼?”
“讓我想想……”唐虹玉皺著眉頭苦思冥想了半天,最后說:“不然聊聊你們是怎麼慶祝十八歲生日的吧?我快十八了,還沒想好怎麼過生日,想聽聽過來人的經驗。”
喻安諾慢吞吞地,用一種老氣橫秋地聲音說:“十八歲啊,那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唐虹玉忍不住吐槽:“喻哥,你能不要說的你像是已經五六十了,在回憶往昔一樣嗎?”
年底才二十四歲的喻安諾解釋道:“那都是快六年前的事情了,六年對于我來說,都占了我人生的四分之一了,還不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