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往里,顧棲池才發現,這片雪地并不空曠,它密密麻麻得,排列出一整堵半圓弧狀的冰墻。
而冰墻之中,盛放著大朵大朵艷麗的玫瑰和洋桔梗,花瓣千層,重重疊疊,各色的玫瑰交織在一起,碰撞出奇異而瑰麗的景象。
頭頂的極光帶越發璀璨,綠色的光河流淌波動,輕盈地懸浮。螢綠之上,又透出一點紅紫色的光,呈現的形狀千變萬化。
這場盛大的浪漫從天而降,神秘難測,卻又近得好像觸手可及。
耳邊傳來風的呼嘯聲,凍結的冰被天邊的光映襯出流動的光,里面的玫瑰盛開得更加艷麗。
虞笙興奮的要命,張大了嘴,又拼命捂住,以防自己尖叫起來,破壞眼前的氣氛。
羅千千也被眼前的絢爛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正和溫熙湊一起去搜索極光的定義。
“極光是一種絢麗多彩的等離子體現象,其發生是由于太陽帶電粒子流(太陽風)進入地球磁場,在地球南北兩極附近地區的高空,夜間出現的燦爛美麗的光輝。在南極被稱為南極光,在北極被稱為北極光。地球的極光是來自地球磁層或太陽的高能帶電粒子流(太陽風)使高層大氣分子或原子激發(或電離)而產生。”【1】
“所以薄總來這里的第一天就見到了極光嗎,這是什麼天選運氣啊。”羅千千小聲感慨。
溫熙看著懟在眼前的冰封玫瑰與冰封桔梗,小心翼翼地伸手觸碰了下,寒氣絲絲縷縷地穿透皮膚,冷得她打了個顫。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她明明是顧棲池的唯粉來著,但薄彧這個狗男人怎麼這麼會啊,她快要在彧擒顧縱的溫柔鄉里走不出來了。
眼前的極光仍舊在上下隨風飄動,明明是這個世界上最浪漫璀璨的東西,顧棲池卻覺得,它沒有薄彧的眼睛亮。
薄彧的眼瞳是很沉的深色,里邊淺淺倒映出一個人的模樣,是他自己。
傻笑著的自己。
薄彧從他抱著的那束桔梗里翻找了下,很快就找出了一個黑絲絨的小盒子。
里面靜靜躺著一枚低調而內斂的戒指。
不同于上一次奢華的鴿子蛋,這枚戒指要更加日常,上邊布滿了細碎的鉆石,內圈刻著顧棲池和薄彧的名字。
薄彧單膝跪地。
“之前的求婚太草率了,或許,也不能稱之為求婚。”
當時的求婚,或許更像是威逼利誘。薄彧下了鉤子,顧棲池咬鉤。
可現如今再回頭看,誰是釣魚者,誰是魚,或許更有待商榷。
這場婚姻,原本就是兩個人心知肚明的試探與交鋒。
薄彧仰頭,手上拿著那枚素凈的戒指,心臟的跳動聲強烈地擊打著胸腔,他沒由來得覺得緊張。
“顧棲池,這一次,你愿意嫁給我嗎?”
時光倒流,顧棲池眼前又浮現出協議結婚那天的薄彧。男人表面看著云淡風輕,所表現出的細微動作卻無一不昭示著他的緊張。
兩張臉跨越時空在此刻重疊,顧棲池眼角濕潤,伸出了手:
“薄彧,我愿意。”
“我也很愛你。”
冰封的玫瑰,愛意的凝結。
浪漫永存,再難見枯萎。
戒指重新戴上無名指的那一刻,薄彧起身,吻住了顧棲池。
他們在極光下擁吻。
-
人聲鼎沸處,花團簇擁時,顧棲池,我要我愛你,人盡皆知。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但他們的人生依舊在繼續,永不消逝。
我發燒了,最近壓力很大也一直緊繃著,番外會慢慢更,我要休息嘍。
想看的番外就丟到評論區,能寫的我都會試試。
好啦,池池和薄彧要和大家揮手嘍。
池池:很高興這一路有你們相伴。
薄彧:我會和顧棲池一直幸福下去的,你們放心。
我再丟個預收咳咳,不想看的寶可以點擊上方屏蔽作者有話說,啾咪,mua! (*╯3╰)
《死對頭他總想獨占我》
白切黑假正經綠茶攻x傲嬌炸毛小少爺受
轉學生商訣到新學校第一天,班主任拉起他的手,言辭懇切:“商訣啊,你成績好,可千萬不要和郁綏那種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小心學壞了。”
商訣低斂著眉,淡淡應了聲好,等到沒人時,用濕巾慢條斯理地擦著自己的指縫,面上的厭惡絲毫不加掩飾。
濕巾丟入垃圾桶的一瞬間,商訣猛然聽到一聲輕嗤,尋聲望去,入目是一頭張揚的粉發。
不三不四的郁綏斜倚在辦公室門框上,對好學生商訣豎起中指,無聲張口:“沙比。”
-
郁綏是一中所有老師公認的問題學生,上課悶頭睡覺,下課打架斗毆。頂著一頭極致張揚的粉發,目中無人,橫行霸道,無惡不作。
要不是有個有錢的爹,恐怕早就被趕出了一中。
全校都知道,郁綏最厭惡的,就是新轉來的那個商訣。
商訣家世比他強,長得比他好,學習更是甩了他十幾條街,次次都拿年紀第一。偏又裝出一副清冷矜貴的樣子,對什麼事都漫不經心,高傲得像個到處開屏的花孔雀。
郁綏:嘔
惡心的虛偽怪。
-
直到兩人被迫住到同一間寢室,郁綏發現了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清純男高中生商訣同學的日常——
洗完澡后濕發水珠流淌,浴袍大喇喇敞開,露出溝壑分明的八塊腹肌,美名其曰造福人類;有事沒事對自己摟摟抱抱,還要親親貼貼,美名其曰關愛舍友;甚至夜里還要偷偷爬上他的床,和他互相取暖……
郁綏:……
你沒事吧?
-
一中同學最近發現勢同水火的郁綏和商訣有些不對勁,好像關系變得更差了。
時常能看到郁綏咬牙切齒地扶著腰,一腳踹上商訣的腿,狠聲罵道:“給我滾。”
一向清冷孤傲的商訣被欺負了也不做聲,只默默伸出手,掌心貼著郁綏的腰,幫他揉捻。
當天夜里——
郁綏眼尾一片水紅,哭得哆哆嗦嗦,一頭粉發被汗水浸濕,被商訣親得說不出話來。
商訣低垂著眸,輕輕晲著他:“還想讓我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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