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彧又道:“好在我那個時候,遇到了一個人。”
他親昵地在顧棲池手腕內側吻了下。
滾燙從那塊纖薄的皮膚一路蔓延開來,顧棲池的眼睫顫了顫。
剛想問他那是誰,身后的導演突然大喊:“顧老師你能過來一下嗎?我們有點需要你的幫忙!”
話題驟然被打斷。
顧棲池剛擰過頭想要起身,又被薄彧按了下去。
對方淡淡道:“應該是叫我過去幫忙搭帳篷的,你坐在這里休息就好了。”
顧棲池被他連人帶零食打包進帳篷里,只能哭笑不得地應了聲好。
……
晚餐是幾組嘉賓和工作人員湊在一起吃的,請了專業的廚師戶外燒烤。
食材是薄彧提供的,從邊疆那邊運來的阿爾巴斯羊肉,香而不膻。
鐵簽子上穿著三四塊肉,在冒著紅的碳火上架著,脂肪里的油脂被一點點逼出來,泛著層晶瑩發亮的油花。
還沒撒任何的調料,單純的肉香就已經從烤架上散出來,就連顧棲池這種口腹欲不重的,也不由得頻頻看向烤架上的羊肉串。
好香。
顧棲池瞳仁亮晶晶的。
一大群人圍成一圈,直播還沒結束,但此時此刻鏡頭沒對準自己和薄彧,顧棲池挪了下地兒,湊到薄彧的身邊,小聲道:“我們吃完飯就住在這里嗎?”
薄彧挑眉看他,伸手在他的后頸上揉捻了下,力道不重,但很輕易牽扯起顧棲池的某些敏感的神經,讓人無端發軟。
他低聲在青年耳邊道:“不在這里住,十二點錄制結束,我們就回家。”
羊肉串烤好了,外皮被炙烤得焦脆,內里卻鎖住了汁水,一口下去,鮮嫩多汁。
師傅在烤架上撣了兩下,撒了一把孜然上去,激發出最原始的肉香,又加了點辣椒,端在了這邊。
顧棲池盯著薄彧的眼睛,慢吞吞地回了個“哦”字,漫不經心道:“你自己回去,我在帳篷里睡。”
別以為他不知道薄彧這麼急哄哄地回去要干嘛。
除了干他,也沒別的可干了。
顧棲池側過身,接過了工作人員手里的肉串,分了一半給薄彧之后,不動聲色往一邊坐了坐,開始享用自己的晚餐。
彈幕里歡騰地鬧著:
“老婆吃東西好可愛哦,腮幫子一股一股的,好像倉鼠。”
“嗚嗚嗚嗚大半夜的給我看餓了,這種涉及美食的東西能不能換個時間點播啊,對減肥人士很不友好啊啊啊啊啊!”
“怎麼都在注意老婆吃東西啊,沒人注意他倆在說悄悄話嗎?”
“注意到了,他想拐老婆回家。可惡這個狗男人,老婆就在這里,哪兒也不去!【發怒】【發怒】”
“還是回家吧,家里也有直播的攝像頭,我們都是節目組的金主爸爸,相信他不會虧待我們的。”
“我草姐妹你說的好有道理,我好想大飽眼福【色】【色】”
“六還是你們六哇,還能想到這兒去。【點贊】”
“yysy薄彧和顧棲池坐一塊真養眼啊,我已經截了好多張照片了,屏保再也不愁了。”
……
顧棲池是在凌晨兩點被人擄走的。
被帶上車的時候,他還睡得很香,薄彧很貼心的沒有叫醒他,想讓他多睡一會兒。
車子一路疾馳,窗外的景象燈影明滅,薄彧手在方向盤上轉著,倒是沒急著回家,開車駛向了薄氏旗下的一家酒店。
酒店是五星級的,薄彧之前考慮到自己出差的可能,特地在各地都給自己留了套套房,直接過去,也不會有找不到房間的窘況。
薄彧抱著顧棲池下車,青年在睡夢之中迷迷糊糊地被人擺弄,還以為在做夢,不是很開心地皺起眉來。
出示了身份證明之后,薄彧很快帶著顧棲池到了套房,沒看到前臺激動到快要尖叫的眼神。
前臺:媽呀,我磕到真的了!
家里估計還有攝像頭,想做些什麼事情都不太方便,顧及著顧棲池的臉皮,薄彧特地換了個地方。
安心。
今晚顧棲池倒是吃得多,林林總總吃了的肉串都能抓起來一把了,反倒是薄彧干了一天的活,吃的很少。
薄彧瞥向大床上熟睡的人,利落地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緊繃的肌肉線條隨著呼吸起伏,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撲面而來。
他撩開顧棲池的額發,勾唇笑了下。
不急,他的晚餐才剛剛開始。
……
顧棲池被折騰醒的時候人都是懵的。
酒店里的燈沒有全部打開,只開了一盞并不明亮的小夜燈,燈光橙黃而朦朧。
旖旎的情//潮被一寸一寸編織,收緊,等待著人跌入。
薄彧的臉就隱在燈光中,側臉輪廓清晰,被破碎的光影切割成明暗幾個塊,肌肉緊繃,像只極具力量感的公獅子。
公獅子現在正在折騰他。
薄彧沒折騰其他地方,專挑他腿上那處紅痣咬著,直至紅痕一寸一寸蔓延開來。
顧棲池眼角被逼出點淚來,拽著薄彧的頭發,嗓音染了困倦:“薄彧,這是哪兒?我們不是在濕地公園的帳篷嗎?”
薄彧被拽了頭發也不惱,俯下身來親他,一邊親他一邊啞著嗓子哄他。
薄彧:“不在帳篷里,我們在酒店的套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