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下次薄彧這幅樣子,就只給他自己一個看就好了,那樣的話,他會更滿意。
思及此,顧棲池不緊不慢地開口:“薄彧,走吧。”
眸光還不忘掠過臉色鐵青的顧予寧,唇角勾起清淺笑意:“這里有一股垃圾的腥臭味,我聞著反胃。”
薄彧眸色幽深,忍著喉間的癢意,很輕地悶哼出聲,攬著顧棲池離開了宴會中心。
宴會的另一端,顧棲池端起了侍應生手中的酒杯,猩紅的液體在透明的酒杯中晃動,葡萄的馥郁香氣在鼻尖攢動,很是誘人。
酒杯被端起,杯口距唇瓣一步之遙,顧棲池的手腕被突兀地抓住。
他散漫地掀起眼簾,撞入薄彧幽深的眸,他的聲音含糊沙啞,帶著微啞的磁性:“別喝酒,喝多了傷胃。”
顧棲池沒動,只抬起左手,慢慢悠悠地撫上薄彧的胸膛,尾音勾人,任誰都能聽得出在撒嬌:“薄彧,我想喝,就讓我喝一點,好不好?”
青年眼周是被水汽蘊出的薄紅,睫毛濃密纖長,似乎是覺得這樣行不通,不自覺放軟了聲音,加大籌碼:“求你了。”
要命。
薄彧無奈,后退一步,近乎縱容一般地放開他。
得到準許,顧棲池心滿意足地將酒水送入喉中,葡萄酒的芬芳馥郁與舌尖碰撞,灼燒的酒精滑過喉頭,口感濃郁,極具沖擊力。
夏季總是多雨,趁著薄彧被合作伙伴纏住,顧棲池窩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杯接著一杯,盡興地喝著酒。
天色不知什麼時候暗了下來,濃云自天邊滾滾而來,灰白的霧靄染過天際,壓過了燈光霓虹的色彩,偶有幾聲悶雷響起,一陣又一陣悶熱的風吹過,燥的人心癢。
先是細密的雨絲敲打地面,雨幕稀疏,頃刻間,大雨滂沱,天地仿佛被連成一片,雨霧青嵐。
雨聲霹靂,一下又一下砸在窗沿,濺出盛開的水花。
顧棲池頭有些暈,扯松了領帶,又解開了胸前的兩顆紐扣,任由新鮮的空氣灌入肺腑,而后呼出一口氣。
四下無人,不知打了些什麼心思,好像是躲著薄彧一般,顧棲池晃了下神,從另一側的扶梯之上跌跌撞撞下了樓。
酒店正門口,遠處的光影在雨霧之中模糊成絢爛的光斑,風將雨絲吹成斜線,還能聽到些許車鳴的聲響。
顧棲池仰起頭,冷白的指尖從檐下探出,任由雨水洇濕皮膚,淌過五指的縫隙,掀起一陣冰涼。
頭頂陡然劈過一道閃電,將天地扯得雪亮,刺眼炫目。
雪亮之下,視線盡頭,矜貴冷淡的男人撐了把黑傘,雨水與傘面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傘柄微微抬起,露出薄彧鋒利冷淡的眉眼,鳳眸狹長,鼻梁挺翹,神色意味不明。
昂貴的皮鞋踩過水坑,不急不緩,卻踏碎了水面的倒影。
天色越發黯淡,雨勢滂沱,噼里啪啦的雨聲遮蓋住了一切聲響。
薄彧在他面前站定,黑傘向顧棲池傾斜,從顧棲池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精致的下頜。
顧棲池:“你是來接我的嗎,薄彧?”
薄彧斂下眸,眉眼冷峻,靠得更近,將他攬入懷里。
“是。”
心臟猛地跳動,一下又一下的跳動聲刺激著耳膜,顧棲池指尖顫了下。
舌尖舔了下尖牙,他漾出散漫的笑意。
逃不掉了。
既然如此,那就放縱自己吧。
顧棲池雙臂攀上薄彧的肩,任由薄彧梏著他的腰,耳鬢廝磨,在他耳邊輕聲道:
“薄彧,我想要你。”
作者有話要說:
薄彧:被撩了這麼久,該開葷了
有點擔心小池寶貝的腰(對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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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假正經綠茶攻x傲嬌炸毛小少爺受
轉學生商訣到新學校第一天,班主任拉起他的手,言辭懇切:“商訣啊,你成績好,可千萬不要和郁綏那種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小心學壞了。”
商訣低斂著眉,淡淡應了聲好,等到沒人時,用濕巾慢條斯理地擦著自己的指縫,面上的厭惡絲毫不加掩飾。
濕巾丟入垃圾桶的一瞬間,商訣猛然聽到一聲輕嗤,尋聲望去,入目是一頭張揚的粉發。
不三不四的郁綏斜倚在辦公室門框上,對好學生商訣豎起中指,無聲張口:“沙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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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綏是一中所有老師公認的問題學生,上課悶頭睡覺,下課打架斗毆。頂著一頭極致張揚的粉發,目中無人,橫行霸道,無惡不作。
要不是有個有錢的爹,恐怕早就被趕出了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