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它就知道會變成這樣!
傻逼主神,傻逼主角,毀我青春!(中指.jpg)
俞魚此刻藥效已經徹底發作,他渾身發軟地被男人壓i在被褥上,羞惱渾身紅彤彤的想要逃跑:“你離我遠點呀!”
但話音甜膩,尾音甚至帶了小鉤子,讓男人手間力氣不由加大,將人完完全全禁錮住。
小嫂嫂長相漂亮,臉蛋酡紅又小,睫毛長又翹,沾了些許水光,像落了雨的蝶翅,唇色桃紅,唇珠小巧,是很適合親吻的唇形。
江聿白表情陡然暗下來,伸手遮住小嫂嫂濕漉漉的眼,啞聲警告道:“別勾我。”
視野驀地暗下來,俞魚眨巴眨巴眼不舒服,伸手想要把男人的大手拿下來,但在下一秒,他便覺下面遭了殃。
心里一顫,俞魚條件反射要踢人。
但他力度太小,腳還沒踢到人便被江聿白握緊放到腰側,男人盡心盡力,好半天才抬起頭。
摩挲著小嫂嫂突起的腳踝,男人翹起緋薄的唇,用低沉的嗓音夸贊:“嫂嫂很漂亮。”
也很健康,渾身香甜,哪哪都好,哪哪都招人喜歡。
俞魚被他夸得羞赧,飽滿圓潤的腳趾縮了縮,顫著聲音別扭地哼唧:“那當然。”
漂亮魚魚就是最好的!
江聿白心里好笑,松手轉而捏捏他的腮幫子,但很快被小壞蛋一把拍開,對方腮幫子鼓鼓,嫌棄道:“臟死啦!”
臟?
也不知道是誰的東西。
不過善良可人的小叔子素來聽話,他不僅不生氣,還當著小嫂嫂的面一根根擦干凈手指。
男人十指骨節稍突,骨節修長分明,動作間能看到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性張力十足。
俞魚覺得好看,于是偷偷摸摸直把視線往上面移。
江聿白故意頓住手,果不其然看到小嫂嫂也跟著定住目光,不動了。
“嫂嫂,”他啞著嗓子喊俞魚,指尖不知為何有些發抖,“別看了。”
俞魚才不聽話,小嫂嫂一身反骨,豈能由著小叔子指揮,男人越是躲避,他目光就越發熾熱,直勾勾盯著人瞧。
就要看,就是要看!!
江聿白確實是被戲弄得狠了,他深呼出一口氣,接著用手抓住小壞蛋細瘦的手腕按在頭頂,黑漆漆的眼也直勾勾盯著小寡夫瞧。
像是要報復回去。
他們距離太近,燈光又昏黃晦澀,男人手臂稍稍用力,臂上青筋鼓動著,就連那張素來寡淡禁欲的臉也染上緋色yu念,性感得要命。
心跳鼓噪,俞魚慌亂別開頭不敢直視江聿白暗沉沉的眸子,咬著腮肉裝傻。
但男人偏偏不放過他,故意在他耳邊說話:“嫂嫂在害怕嗎?”
嬌氣的小嫂嫂哪里見過這種場面,連身體都在因為羞惱而顫栗,吸吸鼻尖,他梗著脖子反駁:“才不怕,有什麼可怕的?!”
漂亮魚魚天不怕地不怕!
不等江聿白反應,他又罵道:“你不要臉。”
理直氣壯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江聿白給他下了藥。
“嫂嫂不是要求一夜嗎?”江聿白用尚且干凈的指腹摩挲著小嫂嫂薄紅色的眼尾,聲音沙啞性感,“怎麼這是這點就受不住了?”
“因為死了丈夫耐不住,于是看中了我?”
“情難自抑?”
男人秋后算賬,一連三問,徹底問住了除了嘴硬哪都軟的小嫂嫂。
俞魚張嘴是想反駁來著,沒想到變。
態主神給的藥現在倒是發作了,他反駁的話沒罵出來,倒是泄出一兩句甜膩的哼唧。
草!
好丟人。
知道自己是中了男人的計謀,俞魚心里越發惱怒,他伸手推開江聿白的大臉蛋,小聲控訴對方:“無恥,齷齪,思想污穢……”
居然敢換了他的茶杯!
豈有此理!!
他身體發軟,也不再過多掙扎,腦袋里亂糟糟越發混沌:“江聿白。”
男人沉聲應了一句。
“狗東西。”
“……”
似乎是氣得狠了,哪怕逃不開要種蘑菇的命運,俞魚也不想讓江聿白好過,但他太笨,又被保護得太好,翻來覆去嘴里就那麼點罵人的詞匯。
不讓人覺得生氣,反而越發覺得歡喜可愛。
他不開心地鼓著柔軟的腮幫子,神色委屈,像只被主人戲弄得太過的濕淋淋小狗,可愛又招人心軟。
嘴里還在叭叭叭抱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下藥了,所以換了我的茶杯,江聿白你怎麼這麼壞啊?心地一點都不好,恃強凌弱,以大欺小……”
江聿白終究是敗下陣來,他微微滾動喉結,撐起身體便要起身離開。
沒想到現在卻是俞魚不干了。
小寡夫通過自己混沌沌的大腦想到一個“絕妙”主意逼迫江聿白投降。
——主動勾上小叔子的脖子,俞魚將毛茸茸的腦袋湊到對方身邊蹭蹭不讓他走,甚至嘗試性地咬對方的耳尖:“小叔。”
他笑得見牙不見眼,像塊甜滋滋的奶糕:“怎麼要走呀?”
“是不是不行呀?你早說你不行的話我也不會給你下藥啦,嫂嫂我都懂噠,你不用自卑……唔……”
把嬌氣又壞心眼的小嫂嫂的腮幫子捏成小鴨子嘴,江聿白被他磨得徹底亂了呼吸。
“嫂嫂,”心跳越發激烈,他與小漂亮額頭相抵,唇角微微上翹,“你是真的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