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決計不會讓小師兄死掉。
但看著可憐巴巴的俞魚,容策心里又軟又疼,聲音也柔和下來,溫聲哄著他:“師兄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給你報仇。”
或許是容策此刻真太過于溫和,俞魚心里稍安,這才抽搭著說出了真相。
——“我肚子疼,疼得要死掉了。”
肚子疼?
小師兄每日吃食需自己檢查后無礙才可送去,且院子外有他親手設下的結界,除了那送食小妖和自己外人無法進來,按理說應是極為安全才對。
但小師兄真的哭得太過可憐,不說眼尾,連鼻尖都哭紅了,腮幫子上全是淚痕,惹人心軟得緊。
容策心里陡然塌陷一塊,浸入春水般酸澀飽脹,他先是確認了小師兄性命無虞,旋即四下看了看。
視線一轉,他發現那棵受靈氣蘊養長滿綠葉的桃樹,還有被小師兄偷偷藏在樹根下那一堆桃核。
初初數數,大概有近七個。
也不知道小師兄那薄薄的肚皮是怎麼把他們都裝進去的。
不過這也讓容策松了口氣,甚至有點好笑。
他用指腹替俞魚擦掉腮幫子上的淚,聲音極盡柔和:“沒事的師兄,你只是桃子吃多了,受了涼。”
桃子?
俞魚吸吸鼻尖,有些慌亂地眨巴眨巴著水潤潤的眼,驀地有點心虛。
他好像也沒吃太多呀,就……七個還是八個?
漂亮魚魚記不太清了。
容策一見他這模樣還有什麼不懂的,他墨色眼里閃過一絲笑意,接著掌心覆上靈氣便要往俞魚肚子上摸,嚇得小師兄慌慌忙忙打了個哭嗝。
俞魚又羞又氣,覺得容策真變態呀,自己都痛得這樣了,他竟然還想著那種事,于是拼命扭著身體想躲。
但他力氣不如容策,沒兩下就被按老實了,肚皮上也覆上一只大手。
俞魚像條認命的魚魚一樣趴在容策懷里,任由那人在他肚子上按揉。
還別說,這靈氣再加上容策的按摸,他肚子好像真的好受了很多,也沒那麼脹疼啦!
哼,看來容策也沒那麼壞嘛。
小師兄有些開心地想,甚至瞇起眼已經主動享受起容策的服務,理直氣壯地要人“輕點”亦或是“手用勁些”。
嬌氣得要命。
小師兄穿得不多,就算隔著道袍也可隱約勾勒那細軟的腰身,狼崽子幾乎是流連忘返,甚至起了為何沒早些占有師兄的想法。
為避免自己難以抑制,容策待俞魚神色稍微舒緩些便要松手,但沒成想手還沒松開就被小師兄眼疾手快地按住。
對方也有點慌,但還是強裝鎮定,和從前一樣理直氣壯地命令人:“你不許松手,再幫我按按呀!”
他沒好的,還要按按。
容策喉結輕滾,垂眸掩住眼底的晦澀:“嗯,聽師兄的。”
……
傍晚時分,容策依舊過來和俞魚睡在一處。
不過在此之前,他要把小師兄洗干凈。
俞魚揪著衣襟不放,一臉戒備:“我不要!”
他可以自己沐浴,才不需要容策伺候,這家伙心思難猜,誰知道他會在半路做什麼?!
容策只當沒聽見小師兄的拒絕,就這麼痛快地把人打橫抱起,然后迅速剝掉他的外袍把人丟進湯池里。
道理俞魚都懂,容策左右不過嫌棄他在草里打過滾,想洗干凈些,但為什麼對方也脫掉外袍一同進來了哇?!!
“湯池里放了藥材,對身體好。
”容策垂眸給傻呆呆一動不敢動的小師兄解釋。
他的大手掐住小師兄細軟的腰,把人抱在懷里,嗅著熟悉的柑橘香,容策像吃飽喝足的大狗,眉眼間滿是饜足。
“師兄好香。”他輕聲呢喃,聲音透著情//欲的啞。
俞魚身體一僵,徹底不敢動了。
接著他便感覺那掐住他腰的手也變得不安分,竟然摸上了他的小腹,還揪住那里的軟肉捏了捏。
“師兄瘦了許多。”容策點評道。
以前的小師兄腹部柔軟,一戳就是一個坑,但現在變得有些薄又平坦,也沒能和從前那樣捏到軟乎乎的肉。
“別……”俞魚按住那作亂的手,不自在地動了動,抓住容策小臂的手微微收緊,“你別亂碰呀!”
明知道他怕癢還這樣,容策就是個壞心眼子!
小師兄鼓著腮幫子不高興,漂亮的臉蛋被熱氣熏得酡紅,眸子又水潤潤地看著容策,惹得本就上頭的狼崽子不自主地伸手蹭了蹭他發燙的耳朵尖。
湯池冒著熱氣,俞魚的話語變得不甚清晰,白霧慢慢彌漫著,空氣里曖昧叢生。
俞魚不喜歡這種熱死人的沐浴法子,掙扎著要逃開。
還沒動上幾下,他便聽容策隱忍般悶哼一聲,接著把頭埋進他的肩窩,啞聲警告道:“別動。”
腰被捏得有點發麻,驕矜的小師兄才不是體諒人的性格,天生反骨的越讓他別動他越要動。
直到他后腰處不知不覺di了個xxx。
熱氣//騰騰,囂張跋扈,存在感十足。
草草草!
來不及多想,俞魚腦海里瞬間警鈴大作。
他用力推開容策,掙開他懷抱便急急忙忙要逃跑,但哪成想人還未逃出半步,那腳踝便被男人滾燙的大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