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清冷小夫郎對贅婿真香了》第66章

莫文俞的眸子立刻暗了下去,一把抽出小刀,毫不猶豫將周少薄的右手劃開了一個口子,深至肉里。

周少薄被突如其來的刺痛逼得慘叫一聲,斜眼便看見自己的右手瞬間變得鮮血淋漓。

莫文俞俯身在他耳邊,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冷笑道。

“你告啊,讓官府看看,是哪個即將院試的考生,因為偷東西曾經被打個半死,還去逛花樓喝花酒?”

“還有,你不是人,一只過街的老鼠,敢叫?”

周少薄瞪大了眼睛,“你、你怎麼知道!”

當今世界,若是被負責院試的官衙知曉了考生的不潔,別說入考場了,就連報名的資格都會被取笑。

聞言,周邊圍著的小攤販已經開始窸窸窣窣交談著,也有不少在其中叫好的。

“向我夫郎跪下道歉。”莫文俞又狠狠踩了他一腳,逼著他又一次正面摔在地上,用原先對方的威脅威脅回去,“不然,我就報官。”

周少薄咬咬牙,不想官府取消院試資格的心情占了大比,咬咬牙,在一眾同行和其他小販的面前朝著祝舒跪下,“對、對不起。”

做完,周少薄在一眾嘲諷聲中落荒而逃。

眾人皆為一驚,沒想到平日里煞是溫和的莫文俞會這麼可怕。

莫文俞沒再理會他們,轉過身去看祝舒,卻瞬間意識到自己方才的模樣有些可怕,身子也是一頓。

由于方才的戾氣,那雙柳葉眼中還帶著很重的寒意,卻在對上祝舒的眸子時,一瞬間柔和了下來,換了副語氣。

莫文俞伸出方才拿刀子的手,掌心有了一道鮮艷的血痕。方才因為太過用力,刀刃也劃開了他的手。

莫文俞“嘶”了一聲,可憐兮兮地抽了抽鼻子,活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狼狗,撒嬌道:“容辭,痛。”

祝舒:“......”

眾人:這人誰啊!

*

周少薄拖著一雙血手踢開門時,把莫玉釵嚇了一大跳,聽說了原委后,直接給了周少薄一巴掌。

本以為莫玉釵會心疼自己,結果等來的卻是這一巴掌,直接把周少薄打懵了。

“你竟然把所有錢拿去逛花樓,用光了所有銀子?!”莫玉釵恨鐵不成鋼,“還想對祝家那個不討喜動手,你是不是色字想瘋了不想科考了!”

“你還想當眾鬧事兒?還嫌我銀子花得不夠多嗎!”莫玉釵饒是平日里愛惜兒子,面對銀子被花光的現實,還是更心疼后者。

沒錢意味著她又要到處去借,不借她的寶貝兒子就沒錢買書也沒錢去科考,就沒有機會得狀元讓祝家好瞧。

可是她都借了十年了,家中的米都吃不起了!

周少薄自知理虧,用沒受傷的手捂緊了腫紅的右臉不吭聲。

他咬緊牙關,也不顧右手廢沒廢,赤紅著眼瞪著莫玉釵。

若不是他還沒考上狀元,他才不會在這個連茅廁都不如的家里邊待下去。若是他考上了,一定去坊樓將他喜歡的女子買回來,將這兩個老不死的趕出去。

而另一邊,莫文俞安心將手遞給祝舒,眨眨眼睛乖巧上藥。

掌心確實被劃了一道深口子,隱約看能看到肉了,祝舒的動作一直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對方。

莫文俞倒是沒在意疼痛,想著今天的事情。

當街騷擾祝舒這件事,他用了自己的方法,讓周少薄丟掉重要的臉面和那只手,能讓周少薄長記性好一段時間。

燙傷加刺傷,連筆都抓不了,更別說備考了。

況且當街讓一個好臉面的人跪下,會比被痛打一頓難受。

他壓根沒想過報官,祝舒討厭官府,其中的原因是他自己也說不明的。

有時候用自己的方式解決問題,遠比依靠別人要速度快很多。

上好藥,包扎好,祝舒才抬起眸子看著他,問道:“為何不將他去過坊樓和偷過東西的事報給官衙?”

若是如此,官衙若是查實了,說不定真的會取消周少薄的科考資格。

聞言,莫文俞倒是擺擺手,“我瞎說的,官府才沒那麼多閑工夫去查呢,口說無憑的事兒。那會兒他就是一過街老鼠,誰唬他他都信。”

莫文俞不了解這個世界科考的規則,只是聽說一二,不潔不能參與科舉倒是真的,但不潔在哪兒,他還真的不太清楚。

不過唬人這事兒他熟練得很,就是抓住對方在突發情況下恐懼的心理。

未了,莫文俞看著祝舒的眸子,認真道:“對不起容辭。”

若不是他留下祝舒一個人,周少薄也不至于會大膽到上來。

“......”祝舒眸子里的那汪溪水閃過一絲波瀾,“你是在對不起我,你熟知坊樓?”

??

“什麼?”莫文俞懵了,這回真急了,“我為什麼會熟知這地方?”

祝舒挑挑眉,揶揄道:“那你為何會清楚他們去的是坊樓?”

當時雖說莫文俞為了讓周少薄緊張產生被威脅的心態,已經故意壓低了音量,但祝舒站得近,還是聽到了。

“那群狗東西身上一股酒味和脂粉味大清早又在街上亂竄,身后還跟著一堆登徒子各個紅臉衣服亂,除了去過坊樓不能去別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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