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嘿。”小白傻笑著,“還是瞞不過王爺,圣上說了,禹王妃那一直養在老家的遠房侄女,也該接回來了。”
他娘哪來的遠房侄女,沈嵐輕笑一聲閉上眼睛,“好,你就說本王答應了。”
“是!”小白撒丫子往外跑,又被沈嵐叫下。
“小崽兒呢?”
“王妃……應當是去見神女了。”
習青看著匣子里的斷尾,一時有些惆悵。
“老大,你看什麼呢?”
“嗯?”習青回神,探手進去摸了摸,連自己都嚇了一跳,“都硬了?”
硬成這樣,再拿去給沈嵐摸,會把人嚇到吧?
他皺眉,有些苦惱,又不知該去哪搞條尾巴。
“老大。”老八神秘兮兮湊上來,“老大,你想不想要一條新尾巴?”
習青瞅他一眼,拒絕道:“我不要旁人的尾巴。”
“不是旁人的尾巴,我聽聞……上京城有人會做假尾。”
“假尾?”習青若有所思,突然想起他給沈嵐做毛筆那次,或許上京真有這樣的奇人,做條假尾出來,就像做只毛筆一樣簡單。
于是他追問:“你可知哪里有做假尾的?”
“我知道!”老八高舉著手蹦跶,“昨天那兩個侍衛說話時,我偷偷記了,是一個叫攬月閣的地方,他們說過,那里的人都戴假尾假耳!燒得很!”
“燒得很?”習青不解,“什麼意思?”
老八撓撓頭,“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老祖宗手記»里也沒說過燒得狠了怎麼辦,燒得狠了,應當要敷藥膏的吧?”
“算了。”習青索性起身往外走,“我親自去瞧瞧。”
第75章 你雖不行,但我不急
到所謂的攬月閣后,習青才發現這里壓根不是什麼做筆做假尾的鋪子,而是一家青樓。
他在門口躊躇片刻,還是決定進去問問。
于是當老鴇扭著腰身上前詢問時,習青一本正經地吐出一句話:“我想要一條假尾巴。”
老鴇看他這樣嚴肅,猜測道:“小公子可是想同我這里的娘子玩尾巴?”
“不。”習青板著臉,將話說的更清楚一些,“我想花錢,在你這里買一條尾巴。”
“哦……”老鴇明白了,“小公子是想買回家再玩。”
習青略一思索,點點頭,“嗯。”
“好,好,那小公子同我來。”
老鴇在前頭帶路,進了里屋,習青眼前一亮,只見四面墻上掛著各式各樣的尾巴,有長有短,顏色各異。
他轉著瞧了一圈,漸漸失望,這些尾巴都不太合適,要麼太短,要麼太細,他又上手摸了摸,也并不好摸,沈嵐肯定不喜歡。
“我想要一條這麼長,這麼粗的白色狼尾,毛要這種的。”他伸出手比量一番,又往桌上擱了一小撮狼毛。
“喲,我們這兒沒有現成的,小公子要是想要,倒是可以找人給扎一條。”
“可以。”習青答應了,他潛意識覺得做條尾巴應當就像做只毛筆一樣簡單,于是留了銀子,道:“那我明日來取。”
“明日可不行!”老鴇先將銀子收了,又連忙把人喊住,“這扎尾巴可是精細活兒,得一根毛一根毛的往上扎,少說也得倆月起。”
習青皺眉,居然要這麼久?
他低頭想了片刻,再抬頭時直接將錢袋丟到桌上,豪氣云天道:“先做五條。”
回到宮中,習青直奔沈嵐院里去,想進屋時被侍衛攔在門外。
“王妃,王爺在換藥,叮囑過我們,不叫您進去。”
話音剛落,里頭傳來一聲強行壓下的悶哼,聽那聲音像是疼極了,卻死咬著牙不愿出聲。
習青著急,就要往里闖,又聽見沈嵐喘著粗氣喊他,“小崽兒,先別進來,很快便好。”
侍衛小聲勸道:“王妃,王爺是怕您瞧見了擔心,您待會兒再進。”
習青只得在門外等著,他來回踱步,時不時墊腳往里瞅一眼,卻被朦朧的窗紗擋住視線。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吱呀”一聲打開,老太醫佝僂著身子走了出來,瞧見習青時微微點頭,“可以了。”
習青立馬沖進去。
屋里頭,沈嵐居然靠著床頭半坐起來,他將衣裳攏好,遮住下頭滲血的布條,朝門口露出一個笑容,他的臉上、胸前袒露的一塊兒、乃至小臂上全是方才換藥時逼出的細密冷汗。
習青鼻尖驀地一酸,他轉身取了干凈帕子,爬到床上,仔仔細細地,將汗一點點沾去。
沈嵐看著他忙活一陣,啞著嗓子開口,“不哭。”
習青沒掉淚,只是眼圈通紅。
“小崽兒。”
“嗯。”
沈嵐探手過去,剛好搭在習青臀上,他上手捏了捏,道:“尾巴給我摸摸。”
習青身子一僵。
尾巴?尾巴還要兩個月呢。
“不……”他小聲拒絕。
沈嵐瞅了眼外殿,人都已經退下了,屋里只有他們兩個。
“害羞了?好像還是你同我說的,說什麼來著?小崽兒還記得嗎?”沈嵐故意問他,又托著他的屁股捏了兩下。
習青緊緊抿起嘴角,他自然記得說了什麼,他答應沈嵐,等事情結束,他會讓沈嵐拽著尾巴弄,弄幾回都行。
但現在還沒有尾巴,現在不行……
“現在不行。”
沈嵐問:“為何不行?”
“你不行。”說著,習青往他腰腹間掃了一眼。
沈嵐:“……”
“是……”他坦然承認,“是不大行,但你可以先把尾巴給我摸摸,換藥很疼,給我摸摸尾巴,就不疼了。
”
說罷,他屈起手指,勾起習青的衣擺往里探去。
習青尾骨處的傷還沒好利索,怕被摸到,他急中生智往下一坐,直接騎在沈嵐的手腕上,兩半臀*剛好卡在腕骨,像是量體裁制一般,每一處形狀都緊緊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