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嵐本想把人控在身前好好問問,卻沒想到習青上來就這麼熱情,他盛情難卻,只好禮尚往來。
從習青口中退出,沈嵐捏起他的下巴看了眼水潤的雙唇,意識到兩個人正站在午時最烈的太陽底下,只好嘆了口氣,“做什麼在白天撩撥我?”
習青一臉坦蕩,“交///配還看白天黑夜?”
沈嵐噎了一下,不可思議道:“你管那叫什麼?”
“交唔——”
習青沒來得及說完,沈嵐有力的舌便鉆進他口中不斷攪弄,不同于以往的接吻力道讓習青有些不適,他掙扎了一下,又被沈嵐死死按住。
“去榻上。”沈嵐放開習青,眸子充血,聲音暗啞,已然上頭。
雖然才剛剛去針,按照明心的說法還要等個十天,但他覺得今日可以一試,且很有自信。
習青沒說話,默許了沈嵐想同他在白天交///配的請求。
倆人從輪椅滾上大床,沈嵐壓著習青親了會兒,然后翻身起來半靠在床頭。
習青立刻追上去,一手虛虛掐住沈嵐的脖子,像捉住自己的獵物一般。
沈嵐訝異于習青突如其來的占有欲,下一秒他順從地揚起脖頸,任由習青動作。
習青盯著沈嵐凸顯的喉結看,而后緩緩松手,只留一根食指在上頭不斷摩挲。
那喉結立刻滾動了一下。
“乖崽兒……”沈嵐喃聲。
滾燙的手鉆進沈嵐衣襟,貼著結實的皮肉一寸寸向下,遇到腰封時被擋住,習青不耐煩,使勁扯了一下,力氣之大,居然把沈嵐拽得往上躥了一躥。
沈嵐輕笑,一手托起習青,另一只手向下,在習青的注視中慢悠悠解開腰封。
衣裳松了,習青跪坐起來,抓著沈嵐的膝蓋就往兩邊掰去。
“???”沈嵐連忙攔住他,“你干嘛呢?”
習青不好意思地抿起嘴,“我只會這樣。”
他是男的,做到這一步,他覺得該上了。
沈嵐盯著習青看了許久,感嘆了一聲,“沒想到啊小崽兒,你人不大,志向倒不小。”
習青拍拍沈嵐的腿,對自己有十成自信,“交給我。”
既然沈嵐雙腿不能動,那他更要憐惜沈嵐,他一個正常人,總不能讓一個瘸子出力吧。
“交給你怎麼行。”沈嵐握住習青的手腕,將人拉倒在床上,壓上去時順勢解開習青的腰帶,“我來。”
說著,他試圖跪坐起來,努力了一把,卻紋絲未動。
沈嵐:“……”
習青:“……”
“稍等。”沈嵐沉下心去,找了一下他那久久未曾感受過的雙腿,再次努力了一把。
沈嵐:“……”
習青:“要不還是我在上頭。”
沈嵐強撐著露出一個微笑,“小崽兒再等我幾天。”
“再等幾天又能如何?”習青遲疑片刻后,再次誠懇建議:“要不這次我在上頭。”
沈嵐一把捏住習青雙頰,發狠似地親下去,然后含著他的耳垂咬牙切齒,“再等幾天,有你好看。”
說罷,他強壓上去。
這天,沈嵐終于發現了一口深井,那深井位置極好,左右各有一座小山,把水源藏在中央,往前則是一棵高大茂密的樹,將井擋得嚴嚴實實。
他于荒漠中前行許久,早已干渴,乍然遇上一口井,他趕緊上前查看。
那是農戶習青在自家院子挖的私人井,井口封了一層石板,中央只余一個小小的圓孔,沈嵐不顧井主人的阻攔,強硬地湊到井前,沿著那個石板邊緣細細檢查,試圖將井打開。
習青推他一把,怒目而視,“你碰我的井做什麼!”
沈嵐赤紅著眼,指了指自己干燥的雙唇,“我渴了,把井打開,讓我打點水喝。”
習青拒絕,一腳蹬上沈嵐肩頭,“這是我家的井,你要渴了就去其他地方找點水喝。”
“我去找其他水?你可愿意?”沈嵐渴極了,情急之中他從旁找了根繩子,將主人家捆起來。
“你這麼緊張這口井,莫不是里頭藏了什麼寶貝?我非打開看看不可。”
他低頭研究片刻,井口的石板光滑潮濕,上有幾道刻意雕刻上去的紋路,像光線一般,一道一道向外延伸,而中間那個圓孔不過一指大小,若是不將圓孔鑿開些,是必定無法打上水來的,沈嵐想了想,探出指尖先試了試井的大小。
“別碰我的井!”井主人習青發出怒吼,仿佛井下頭藏了什麼稀奇珍寶。
見他這反應,沈嵐更加好奇,他手指又往井中進了幾分,順利摸到了習青藏在井里的寶貝。
“摸到了,居然把這寶貝藏在井里。”他挑挑眉,暫時退出去,再回來時食指中指并攏在一起,他手上功夫了得,就算是一掌厚的石板,也被他慢慢開拓出一個口子,更加方便他伸進井中尋寶。
見自己藏在井里的秘密被人發現,習青憋紅了眼睛,臉頰通紅,躺在地上拼命掙扎起來,“別碰我的東西!”
可沈嵐這個土匪不僅要從井里打水,還要井里的寶貝,他強行加了一根手指,不斷探入井中。
習青的寶貝就藏在井壁上,可沈嵐撈了幾次都撈不上來,他不甘心,連續試了一百多次,寶貝沒能撈起,居然陰差陽錯打出了水。
習青一撇腿,干脆放棄掙扎,任由沈嵐在他院子里的井中不斷打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