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楚容聽著白衣魔修的語氣,心頭不覺一凜,但他面上還是一臉訝異地無辜道:“前輩怎麼會這麼猜?我可沒這麼大的膽子。”
白衣魔修靜默片刻,語氣難以捉摸地淡淡道:“也是,尊上與尊后的那些傳聞著實是有點可怕,你不敢也是有道9理的。”
江楚容啞然,旋即他仰頭看向白衣魔修道:“前輩,我竟沒看出你也是這麼八卦的一個魔修。”
白衣魔修:……
江楚容見狀,會心一笑,連忙道:“前輩關心尊上,怕我目的不純也是正常。只不過前輩大可以放心,我真的沒有勾引尊上的心思。”
說完還一臉誠懇補充道:“前輩若不信,我可以向魔圣發誓。若我存心勾引尊上,讓我天打雷劈。”
良久,白衣魔修喜怒莫辯地沖江楚容淡淡道:“起來。”
江楚容:?
看著白衣魔修那突然變得幽邃冷淡的眸子,江楚容忽然生出一點不祥的預感,下一秒,還未等他來得及爬起來,白衣魔修便一袖拂出——
江楚容再度慘叫著飛了出去。
作者有話說:
江楚容:我做錯了什麼?!
白衣魔修:該打
第32章
江楚容又狠狠挨了一頓打。
不過白衣魔修出手并不算完全沒有輕重, 雖然每次揍江楚容都揍得慘,但絕不會給他留下不可修復的內傷。
漸漸的,江楚容居然有點習慣了。
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江楚容自己都悚然一驚——他不會變成抖m了吧?!可怕……
白衣魔修踏風而至。
江楚容這會連忙捂著發痛的臉從地上爬了起來, 警覺地沖著一臉淡淡的白衣魔修道:“前輩!今日你還沒教我功法呢,不能再打了啊!”
白衣魔修凌空, 衣袂飄展, 宛如神人:“誰說我沒教你?”
江楚容:“啊?”
白衣魔修:“昨日我教你經驗,今日,是實戰——”
說著,白衣魔修便又一袖拂來!
江楚容悚然,爬起來扭頭就跑——
白衣魔修在他身后緊追不舍。
江楚容紫衫飄舞, 掠風疾行, 一頭墨發都被風吹得亂七八糟,身后全是花樹轟然倒地的響聲, 好幾次他的小腿和雙足都被那濺射而起的花瓣草葉給割傷了。
但他此刻根本顧不得這麼多, 只想著逃命。
白衣魔修如影隨形, 時不時隔空給他一下,優哉游哉, 宛如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江楚容一邊跑還要一邊分心招架白衣魔修的偷襲, 一會便渾身是傷, 搖搖欲墜。
終于,白衣魔修第四次出手后, 江楚容氣力不支, 從天上栽了下去,倒在地上, 吐血。
白衣魔修靜靜降下。
江楚容瞥了白衣魔修一眼, 掙扎著欲言又止, 卻再度吐出一口血,倒下昏死過去。
白衣魔修不動,就這麼安然站在原地遠遠看著“昏死”的江楚容。
半個時辰過去,江楚容還是沒動。
白衣魔修也不動。
一個時辰過去,江楚容依舊一動不動,原本還有一絲血色的面孔此刻已經變得青白,薄唇也白得可怕,呼吸弱之又弱,看上去真的快要不行了。
白衣魔修看了江楚容一會,忽然幽幽道:“這幅身體不錯,雖然丑了點,但勝在年輕,拿去炮制一番,日后奪舍備用也多個選擇了。”
說著,白衣魔修抬手,修長無瑕的手指前凝出一點白光。
他指尖轉動,正要對著江楚容一指彈出,一直裝死的江楚容卻再也忍不住了,一躍而起,兔子一般朝前躥去,一邊躥一邊遙遙怒道:“前輩,你欺人太甚——”
白衣魔修神色淡淡,轟然一指朝著江楚容背心彈去:“兵不厭詐。”
已經逃出一丈之外的江楚容還是瞬間被白光擊中,一聲不響地就栽倒在地。
這次,是真的昏死過去了。
·
江楚容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正被倒吊在樹上,白衣魔修掌中多了一柄雪亮匕首,正在擦拭。
江楚容一見那匕首,心頭凜然,瘋狂掙扎。
白衣魔修一邊擦拭匕首,一邊道:“我不是逗你玩的,若是一炷香的時間你掙脫不出這繩子,我就把你剝皮做成備用皮囊了。”
江楚容:!
半柱香的時間后,江楚容掙脫了繩索,瘋狂逃命。
白衣魔修又等了半炷香,才追了過來。
這次,江楚容奮發圖強,足足接了白衣魔修十招,才又被白衣魔修抓了回去。
上吊繩換成了燒烤架。
白衣魔修指尖凝出魔火,嗓音仍是那麼悅耳,那麼云淡風輕,落在江楚容耳中卻如同惡魔低語:“還是一炷香的時間,逃不掉就烤了。”
燒烤架上的繩子更粗,江楚容這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在一炷香快要燃盡的時候才掙脫。
白衣魔修又花了半柱香的時間把江楚容抓回來。
這次,江楚容把白衣魔修的袖子劃破了一個口子。
嘩啦一聲巨響,白衣魔修一言不發地把江楚容摜進了花樹下的池子中!
按著他足足喝飽了水才拎起來,貼在他耳畔輕聲道:“這次半柱香,跑吧。”
江楚容渾身一滯,頓時放棄了噴白衣魔修一臉的惡作劇想法,跳下地就飛奔而去!
結果沒什麼意外,他又被白衣魔修抓了回來。
不過每次,他掙扎的時間都長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