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撇撇嘴:“誰表現得好沒賞了,況且我要什麼直接同陛下開口就是,陛下會不給嗎?”
陛下拿他沒辦法:“好,你要什麼朕都給你。”
緊緊摟著人,至少這一瞬,陛下是可以為了他付出性命的,這念頭有些危險,陛下卻覺得無比滿足。
回城時有些晚了,馬車上點了燈,燈下看美人,兩人都有些心猿意馬,侯爺先動了手,扯開陛下衣襟,在他頸上啃咬。
陛下也不再忍,解了侯爺衣衫。
原本是想只動手的,侯爺卻發現馬車暗格里頭有脂膏。
于是拿了脂膏放進陛下手中。
陛下動作一頓:“想好了?可別后悔。”
侯爺不耐煩:“趕緊的,一會到家了。”
陛下說:“放心,朕不停,車不停。”
經過人流密集的街上時,陛下發了狠,侯爺背對陛下跪著承受,咬著唇,努力將破碎的低吟咽下。
結束后,侯爺伏在陛下懷里喘息,陛下輕撫他的背,慢慢平靜下來。
余韻過去,整理衣衫,馬車停下。
方才最顛簸的一段是侯爺敞開了腿面對陛下的,加上昨日里使用過度今日還騎馬,此時腿根酸軟,使不上力。
陛下于是背了人入府。
侯爺在陛下耳邊說,車夫厲害。
陛下說他聽力過人,侯爺給人聽了墻角也不臉紅。
再次伏在陛下背上膽子比當年大了許多,上次是用手摸,這次是舔舐。
濕漉漉的舌頭掃過耳廓,陛下咬牙切齒,低聲警告:“姚嘉賜。”
侯爺又貼著他耳朵說:“陛下耳根子這麼軟,怕老婆麼?”
陛下嘆氣:“怕你。你再招我,我可要留宿了。”
侯爺終于放過他:“陛下怎麼不說朕了。
”
陛下一本正經地調侃:“皇帝自然無懼無畏。”
侯爺被他逗笑了,直呼其名:“所以姜旭可以怕老婆是嗎?”
陛下沒有反駁,在心底說姜旭現在也是不怕的。
耳根子軟的男人怕老婆,陛下覺得這句話現在是不準的,不過離成真也不遠了。
嬤嬤來看了侯爺,回去稟告夫人:“陛下背著進的府,兩頰暈紅,眼角眉梢俱是春意,耳垂有新印子,應是云雨后不久的。”
作者有話要說:
已修,看過莫回頭
第8章 日夜不休
陛下回了宮,傳洪太醫來。
太醫慣常診了平安脈,說起陛下的子嗣問題。
推算時間這毒應是排得差不多了,只是脈象上無法診斷,保險起見,還得陛下辛勤耕耘,什麼時候后宮傳了喜訊,才算是徹底無礙了。
只是,孩子生下來才算得上是喜訊,頭幾個孩子恐怕很難保住,不過只要保得住,生下來或許體質弱些,倒可以調養。
陛下面色陰沉,想到若是長生有了孩子卻……恨不得將那下藥之人千刀萬剮。
洪太醫走后陛下傳了給侯爺調養的江院判,問及隱族之人可有避子的法子。
江院判知道這是在問侯爺的事,一時有些心驚。他給侯爺調養得不錯,陛下若反著問他倒是有自信,只是如今……
皇帝不讓妃嬪受孕無非幾個緣故,一者母家勢大,二者愛的狠了一日也離不得。
江院判不敢揣測,只老實說,有,但是傷身,正要說如何傷身,陛下卻揮手示意他不必說了。
江院判走后陛下沉著臉靜坐許久,張太監大氣不敢出,半晌陛下吩咐吩咐:朕要讓長生平安誕下太子,去傳話,讓洪程和江道筠看著辦。
張太監伺候陛下多年,自然明白陛下的意思。
張太監親自去了兩位大人府上,傳了旨,張太監走了卻留了人,這是明晃晃的監視。
這般大張旗鼓,朝臣自然是知曉的,只是不知陛下下了什麼旨。
陛下傳召大理寺卿,將暗中查了許多年的事漸漸挑明。
證據早已收集得差不多,下毒之人不是林皇后就是潘賢妃若不然就是孝貞皇后。
都是陛下登基前就在東宮伺候的人。
不論是誰,這十年前的事,孝貞皇后皇后身為六宮之主總是逃不開的。
大理寺卿越查越精驚心,陛下要他查下毒之事,卻沒說什麼毒,翻看張太監親自遞過來的卷宗,大致有了推測。
難怪陛下對宗室子弟冷淡異常,這事說不得,有宗室之人插手。
多方證據指向后宮,大理寺卿百思不得其解,要是哪位娘娘有子嗣,為兒孫計,給陛下下毒還說得過去,問題是沒有。
陛下給侯爺請的先生學識淵博,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又是個風流俊逸之人,侯爺還是很喜歡這位先生的。
這先生是陛下的親舅舅,家中有個待嫁的姑娘,原想著師生成岳婿也是一段佳話。
來侯府講了三天課就看穿了侯爺同陛下的關系,歇了心思。
“先生,學生下午要進宮吃茶去,您……”
先生十分識趣:“我家中有事,午間就回。”
侯爺滿意得很,覺得陛下果然沒騙他。
侯爺穿了新裁的秋衣進了宮。
陛下顧忌這洪太醫的話,午間本想同侯爺躺著小憩片刻,侯爺卻不由分說將陛下推到,毫無章法的啃咬。
宮人悄無聲息退下。陛下忍了又忍,終于欺身將人按倒。
侯爺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