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我給他生太子》第5章

做什麼主?尋個良配還是將人收進宮中照顧,話不說穿,這是心照不宣的事。

“你這倒是慣會揣摩人心……去,給夫人傳話,長生的婚事不急,朕自有主張。”

張太監想:侯爺便是男子,冠寵六宮怕也指日可待了。

侯爺得了陛下允諾,回府時臉上笑意藏不住,夫人問他何事如此高興。

侯爺道:“陛下說了,沈家姑娘備份不合適,不能進宮的。”

這輩份該不該講究全憑個人,一般皇家大選是不講究這個的,只要不出現姑侄侍一夫,姐妹侍父子的事兒,也沒人特意苛責。

陛下這麼說多半是因為侯爺受了委屈告狀去了。

晚間照常看話本,侯爺如今徹底息了科舉的心,扒著姐夫有飯吃,何必苦巴巴懸梁刺股挑燈夜讀?

鬼使神差拿起昨夜被他丟了都話本,繼續看。

房里換了香,帶著甜意,挺好聞,他也沒在意。

表妹想和表哥成事,卻不想被表嫂發現了,直接喊了她母親來。

表弟卻同表哥一道出門去了,在別院成了事。

侯爺看著香艷的文字描寫,喉結滾動覺得有些熱,再翻過頁卻發現基本是圖,文字寥寥幾筆。

原來這是本畫龍陽的春宮圖,前頭的故事不過是個引子,接下來的大半本全是表哥表弟共度良宵,每次都是不同的姿勢。

侯爺看得目瞪口呆,侯爺自己是京城頭號紈绔,自來同他廝混的多是些葷素不忌的,好男風的自然也有,多半是些纖弱似女子的少年,且最多做上幾年。

一是到了十七八,身子長開了,二也是真的傷身體。

既然傷身體,便不會有多快活才對,可這話本上瞧著,表弟倒比表哥更享受些。

說來奇怪,侯爺去青樓時對男女皆無感,現下卻覺得腹下火在燒,不敢再看,傳人滅了燈睡覺。

卻不想夢見了姐夫,這本沒什麼,他往日里也不是沒有夢見過陛下,可這次,他只喊陛下姐夫。

陛下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他要逃卻被抓住腳踝拽了回去……

翌日,侯爺腿間泥濘,臉色難看。

連著幾日沒進宮,夫人瞧著,多半是成了,她也沒想到會那麼順利,可見三兒心里本就有些苗頭。

可巧,那日張太監親自來傳話說了陛下的意思,贊國公夫人教子有方。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陛下這剛有了孩子就又沒了,朝臣覺得是陛下早年南征北戰殺孽過重影響了子嗣,應當大赦天下。

陛下自然不肯,他南征北戰雖然客觀上開疆拓土了,但初衷不過是保家衛國,任是拿什麼圣人之言說話也是挑不出錯的。

為此大赦天下,成什麼樣子了,于是討價還價之后,不知怎的成了開恩科。

正好又是西域諸國進京朝拜的時間,陛下忙的焦頭爛額,許久不見侯爺,想的很,就要傳他進宮。

侯爺還陷在春_夢里,不知怎麼面對他,干脆不去。

傳旨的是張太監的徒弟,知道這小爺得罪不起,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回宮復命。

“不來?可是病了?”

“回皇上話,侯爺瞧著倒不像是病了。”

“那就是不想見朕了。”

田慶祥跪在地上快哭了,幸而干爹解圍:“陛下,侯爺向來畏寒畏暑的,如今又是三伏天,想來是懼熱。

這借口當別人身上自然不行,但放那位小爺身上,足足夠了。

“朕還能不知道他?不愿意來罷了。”話是這麼說,陛下心里還是有些氣悶。

張太監瞧著陛下臉色,小心翼翼:“興許是有什麼其他緣故呢,侯爺向來同陛下親近。”

“得了,用不著為他說話,朕還能治他的罪不成?”

張太監于是閉嘴不語。

現在還是姐夫寵小舅子,便已是這般,抗旨不尊也能輕輕揭過,若將來真成了男人疼女人,又會如何。

忙過了這一陣便是七夕,侯爺生在七夕,今日是他十八歲生辰。

七夕是有燈會的,侯爺愛熱鬧,自然要去,在家吃了姨娘親手做的長壽面就出門去耍。

七夕又叫乞巧節,主要還是姑娘們的日子,家中長輩帶著自家女孩兒出門,也有定了婚約的未婚男女相伴而游。

陛下對侯爺的行蹤了如指掌,在后宮的宮宴上露了臉便來尋他。

侯爺帶著一幫子紈绔子弟在城樓上放煙花,侯爺點的開心,忽然覺得周圍靜了下來,遠處的喧囂隔了一層,在靜謐中看著別人熱鬧,這感覺可不大好。

回頭一看,陛下來了。

“長生。”

侯爺疑惑:“陛下怎的來了,后宮不是有宮宴嗎?”

“朕來尋你。”

侯爺忽而想起那個好不容易拋在腦后的春夢,臉紅了。

煙花還在放,光影明滅間,陛下覺得這孩子,好看的緊。

攬著肩,姿態親昵,將人帶走了。

看不到背影了,身后一群二世祖們才活過來。

“陛下對姚三這份榮寵啊,我姐姐若能分一半,也不至于這般難過了。”說話的這位,長姐是四妃之一的潘賢妃。

“三兒這要是女子,可不得了。”

“便是男子又如何,你們且看著吧。”

這話一出,大家紛紛轉移話題,心里卻記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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