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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暴嬌太子的伴讀后》第140章

但姜檐將趙振勉一案交給他,他說什麼都不能辦砸了,讓姜檐安頓受災百姓的同時還要操心這邊的事。

而且也也不愿看到像周家這樣的敦厚樸實人家白白蒙冤。

衛寂清朗的聲音穿透大堂,他呵斥道:“本官查閱過壺口縣的卷宗,天府十九年三月時,有人狀告吳府的黑犬咬傷人。”

三月咬人一事雖吳府拿錢私了,但狀告到堂上,依照大庸律例要登記在冊。

衛寂:“天府十九年七月,僅僅只隔了四個月,周家小朗便喪命于這條惡犬之口,這就是你所言的黑犬與人親近?”

趙阿四慌了,“草,草民沒說過這話。”

衛寂:“你方才看過的供詞上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寫著,你還想狡辯?”

趙阿四腿肚發軟,額上冒汗,強作辯解,“草民只是隨口一說。”

衛寂的聲音仍舊急緩有度,雙眸爍爍如芒,“公堂之上,豈容你胡言亂語,隨口一說?”

從簽筒拿出一支令簽,衛寂對衙役道:“來人!依大庸律法杖責三十,但本官還有話要問他,便先打十杖。”

說完衛寂將令簽扔到地上。

趙阿四嚇壞了,哭著求饒,“饒命大人,草民再也不敢胡言。”

衙役根本不聽他辯解,上前將他摁到刑凳上。

一杖下去趙阿四呼天搶地,兩杖下去他面色蒼白,十杖打完他已是說不出話了,雙目渙散。

周家大郎倒是很解氣,只恨三十杖不一下子打完。

圍欄外的百姓們亦在竊竊私語,似乎對衛寂公允的處置很是滿意。

衛寂心中緊張,面上卻不顯,“接下來你若肯據實回答,本官便算你是將功補過,可免去剩下二十杖的責罰。

一聽這話趙阿四的眼睛有了一絲生機,他抬頭期盼地望著衛寂。

衛寂問,“天府十九年七月十七,周甫到吳家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惡犬要咬死周家小郎?”

趙阿四面色一僵,“草民不……”

衛寂大聲道:“想好再答,本官念你是初犯才只責罰了十杖,知錯不改者杖行加倍。”

趙阿四呼吸微滯,被衛寂的氣勢嚇傻了。

若是本州府的官員,以吳老爺的財力他自是不怕,可府尹都被這位欽差擒住了。

好半晌趙阿四才涕淚橫流道:“都是吳老爺,不,是吳勝良這個天殺的讓草民這麼做的。”

一旁負責記錄供詞的招冊奮筆疾書,將趙阿四的話全都記下來。

寫好之后,衛寂過了一遍目,然后讓趙阿四簽字畫押,又派人去押吳勝良來堂審。

-

衛寂的心一向細,他先前就將整個案子梳理了好回,否非如此也不敢開堂。

即便與趙振勉對峙,雖在口才上不如他,但衛寂將一份一份罪證擺在趙振勉面前,也叫他啞口無言。

這一場案子只審了三日,便讓趙振勉伏法認罪了。

之所以這樣快,除了衛寂手頭的罪證,最大的功臣便是吳勝良,他行賄趙振勉的每一筆銀錢都寫在賬冊中。

結案沒多久,衛寂便‘病’了,臥床高燒不退,還不許侍衛去請郎中。

姜檐聽到消息趕回來時,衛寂已經在房間臥床休養了兩日。

他們倆近十日沒見過,期間一直互通書信,衛寂并沒有將自己生‘病’的事告訴姜檐,但每日都會寫信寄給姜檐。

還是為他們倆遞信的侍衛無意間提及,姜檐聞言馬不停蹄地回來。

怕將外面的病氣過給衛寂,姜檐在州府門前熏過艾草,這才邁著大步走進去。

剛一到他們居住的院子,姜檐便聞到衛寂雨露期才會有的濃郁氣息。

他并沒有錯愕,來的路上便猜到衛寂的病可能是雨露期又提前到了,但心底又擔心衛寂染了其他病。

見確實是雨露期,姜檐反而松一口氣。

衛寂是陰坤一事鮮少有人知道,此事還不宜昭而告之,因此生‘病’期間他不見外人,也不敢看郎中。

察覺到自己快到雨露期時,衛寂自己偷偷買了藥,支開姜檐留下來保護他的侍衛,在廚房熬了一大鍋藥。

姜檐推門進去時,衛寂已經睡下了,床邊放著好幾個水囊,里面裝著他先前熬好的清心湯。

夏天炎熱,衛寂卻不敢開窗,屋中又悶又熱,滿是清苦的藥味。

想到這兩日衛寂是這樣過來的,姜檐瞳仁收縮了兩下,他輕聲走到床前。

衛寂整個人濕漉漉的,好似一方剛從水里撈出的珊瑚,面頰潮紅,汗水匯成一線綴在他光潔的頜角。

似有所感,衛寂睜開濕濡的眼睫。

不等他看清眼前的人,那人便抱住了他,將臉埋進他的脖頸。

衛寂一愣,感受著姜檐的體溫,他方知此刻不是在做夢,抬手摸了摸肩頭那顆腦袋。

姜檐抱緊衛寂,聲音又悶又啞,“你又不聽話,生了病也不告訴我。”

不知是不是因為先前審了那麼多會狡辯的歹人,衛寂竟也學壞了,小聲為自己辯解,“雨露期……不算生病。”

姜檐抬起頭,看向他。

衛寂有些心虛地垂下眼,長睫被汗濡濕,像風雨中一只孤苦無依的蝶,姜檐在上面輕輕落了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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