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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暴嬌太子的伴讀后》第79章

但接下來姜檐的話,出乎了衛寂的意料。

他沒有發火,只是說,“那讓金福瑞過來照看你,你若不想他來,也可以換一個女子。”

衛寂給姜檐說得一怔。

“我東宮多的是上了年歲的女子,她跟我神氣什麼?”姜檐從屏風的一側探出腦袋,幽怨地看著衛寂。

“我分化了這些年,從來沒聽過清心湯一定要準時喝。我也從來沒有準時喝過,不是還活得好好的?”

饒是衛寂此時此刻燒得難受,也因姜檐這既像告狀,又像發牢騷的口氣,心中生出笑意。

嘴角剛提起來,又慢慢放平了,眸中也染了幾分低落。

衛寂避開姜檐的視線,輕聲說,“臣沒想到殿下今日會來,還以為您……”

姜檐倉促地打斷了衛寂的話,看著他大聲宣泄自己的不滿,“我才不像你這般孩子脾氣。”

衛寂怔怔地看著他,明明他才是最孩子脾氣的那個,還偏要說別人孩子氣。

姜檐回望著衛寂,“吵便吵了,你還一走了之,還一聲也不吭地走,還在我生病的時候走,還在自己生病的時候不見我。”

他一開始理也直氣也壯,但越說聲音越低,望著衛寂的眸子也染了委屈。

衛寂眼睫顫了顫,心口像是被火灼似的難受。

姜檐這樣的人,這樣純粹的性子,怎麼能叫人不喜歡?

記得有一年春獵,那時衛寂跟姜檐算不上相熟,他連馬也不會騎。

往年這個時候他都一個人待在營帳,等姜檐他們打獵回來,幫忙記一記獵物的數量。

但那一回姜檐帶上了他,還親自教衛寂騎馬,連獵都沒怎麼打,只是圍在林子里轉。

方盡安跟在他倆身后,心里想去打獵,好拿一個彩頭,在圣上面前長臉,可又想跟太子殿下多親近親近。

原本殿下很器重他,自從前幾日打了一場馬球后,不知怎麼回事殿下便不怎麼搭理他了。

衛寂實在愚笨,姜檐教了半天也不敢單獨上馬,姜檐忍著脾氣給他牽著馬繩。

方盡安實在覺得無聊,心里不禁埋怨衛寂,看到樹下一株齒狀的草葉,便指著草問衛寂知不知道這是不是藥草。

衛寂難得生氣,捉著韁繩的手攥得青白。

方盡安見狀笑著對姜檐說,“殿下不知道罷?衛寂的母親是醫女……”

聽不得他這長舌的口吻,姜檐一鞭子抽在方盡安的馬上,鞭梢在方盡安背上勾了一道。

他臉色瞬間白了,而身下的馬受驚地朝前狂奔。

等他走了,姜檐才問衛寂,“醫女怎麼了?”

姜檐的臉上帶著實打實的不解,衛寂默默地搖了搖頭,訥訥道:“沒什麼。”

姜檐不好糊弄,“那他提這事做什麼?”

衛寂垂下眸,半晌才說,“他們覺得我母親身份……不好。”

在他們眼中,夏子涼的身份不是不好,而是低微卑賤。

姜檐沒再說什麼,但自打那以后誰要是再以打趣的口吻提衛寂的母親,姜檐便不會給對方好臉色。

有一次直接將人從凳子上踹了下去,看他發了如此大的脾氣,漸漸的沒人再敢提。

姜檐的喜歡是明目張膽的偏愛,好似喜歡上你,便滿心滿眼都是你。

這樣的人,衛寂如何能不喜歡?

正是因為喜歡,他才不敢拿這樣的感情去賭。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

衛寂不相信世上會有不變的感情,他父母,還有司馬相如與卓文君才是世間夫妻的常態。

初見傾心,再見許之一生,然后恩愛一段時日,過了頭幾年便只剩下爭執與怨懟。

但情之一字,從來由不得人。

即便衛寂想得清楚明白,還是在與姜檐相處的點點滴滴中,陷于囹圄

若是他能早明白自己或者姜檐的心意便好了,那樣就可以及時避開,不會叫他傷心。

第38章

高燒讓衛寂昏昏沉沉的, 他卻不敢睡死過去,因為姜檐還沒有離開。

見姜檐賴著不走,虞姑姑心中不悅,卻不好明說, 只得變著法子地催促姜檐離開。

她進進出出了好幾趟, 一會兒給火爐里加炭, 一會兒拿熱毛巾給衛寂敷眼睛。

“現在已是亥時, 再添一次炭便能堅持到明日。”

“我看您方才總是揉眼睛,一定是白日看書太久累了, 用這個敷一敷睡得香。”

“屋里的蠟燭是不是太亮了?要不要我給您滅兩根?”

她話里話外都在趕姜檐, 姜檐不是傻子,自然能聽出來, 煩躁得直在外屋踱步。

衛寂聽到他的腳步聲, 一臉犯難地沖虞姑姑搖了搖頭,想她不要再說了。

虞姑姑指了指窗外的天色, 示意衛寂該歇息了,不能再為外面這人熬著不睡。

衛寂夾在兩頭為難, 說哪個都不合適。

姜檐不走是不放心他,可虞姑姑這樣做也是因為關心他。

哎。

姜檐頻頻朝門外看去, 竹林里一片漆黑,始終不見有人過來。

他已經派金福瑞回東宮叫一位年長的嬤嬤過來照顧衛寂,若非如此他也不會一直留在這里打擾衛寂休息。

硬著頭皮又待了半刻鐘, 姜檐擔心衛寂休息不好會更難受, 只得悶悶地說, “你睡罷, 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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