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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暴嬌太子的伴讀后》第70章

衛寂剛要說什麼,金福瑞又道:“殿下如今正難受著,您說話一定要委婉些。”

他至今不知倆人鬧了什麼矛盾,只盼望著衛寂能將話說開,然后趕緊和好,省得他們跟著遭罪。

言罷,金福瑞也不給衛寂反駁的機會,叫上小太監一塊走了。

衛寂望著金福瑞離去的背影,五官皺在一起,一副有口難言的模樣。

在原地待了一會兒,衛寂才慢吞吞朝寢殿走去,他雙腿如灌了鉛水那般,幾步路、幾個臺階走了半天。

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抬臂將殿門推開。

姜檐還以為是來送藥的,抬起手邊的玉稱朝門口丟了過去,暴戾道:“出去!”

他沒往人身上砸,玉稱擦過衛寂的腳邊,在大理石地上裂開,其中一個碎片不小心崩到衛寂下頜。

姜檐順手將東西甩出去后,才察覺到氣息不對,猛地抬頭看來,一雙利眸鎖在衛寂身上,正巧看見衛寂被碎片劃了一下。

倒是沒破皮,只是砸紅了一小塊。

姜檐神色一變,仰起上身似乎要下床,但想到什麼他又定在原地,氣息不穩地看著衛寂。

衛寂忙避開視線,跪下向姜檐行禮,“殿下。”

他已經很久沒給姜檐行這樣跪禮,姜檐張張嘴,亦是反應不過來。

寢殿內都是姜檐的氣味,衛寂如今是個陰坤,對這樣的氣息很敏感。

他將頭壓得更低了,輕聲說,“殿下,還是要好好喝藥。”

姜檐坐直身子,雙頰燒紅,他心中賭著氣,“我與你什麼關系,你要與我說這些話?”

衛寂緩慢道:“殿下是東宮之主,是儲君,身為臣下自然該關心殿下的身體。

衛寂句句提關心,但句句傷姜檐的心。

他紅了眼睛,喉口像是含了水汽,嗓音悶而啞,“你關心的不是我,是儲君。誰是儲君,你便關心誰是不是?”

衛寂垂著眼搖頭,他還是不敢看姜檐,低聲說,“臣不是這個意思,殿下便不是儲君,與臣這些年的情誼并非作假,臣還是會擔心您。”

姜檐一聽他說情誼,便心生惱怒,“你也不必天天把情誼掛在嘴邊,你什麼意思我心里清楚!”

衛寂抿住唇,琥珀蝴蝶棱角鉻著他掌心的肉。

殿內一時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姜檐粗重的喘息。

他的體溫又升了上來,頭腦發脹,面色焦慮,心中慌得厲害。

姜檐伏在床上,看著遠處一直沉默的衛寂,終是先開了腔,“你來到底做什麼?”

衛寂如實說,“臣來還殿下蝴蝶。”

姜檐更氣了,身體難受,嘴上也不留情面,“既然只是來還東西,那將東西放下就好,你還賴在這里做什麼?”

衛寂聽到姜檐這番話,過了好幾息才將手里的蝴蝶放到了地上,然后行了一禮,起身朝門口走去。

見衛寂真的要走,姜檐氣急攻心,咬著牙沖他吼,“要你走,你就真的走?”

衛寂停了腳步,他像個反應遲緩的提線木偶,背對姜檐半晌沒回身。

姜檐死死瞪著衛寂的背影,雙目赤紅,“你不是衛寂,他從來不會這樣對我!”

衛寂身子一震,雙唇發抖,這句話猶如凌遲。

見衛寂一直背著他不肯回頭,姜檐心灰意冷,自暴自棄道:“你去奔你的前程,孤也不需要你,更不要你的什麼情誼,什麼敬重,以后不要再來東宮。

-

衛寂恍惚地走出了東宮,一時怔一時疼。

他不知究竟是哪里錯了,事情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他之所以暫時離開京城,是想冷卻他與姜檐的感情,想著過個一年半載,姜檐會淡去對他的情愫,到時他再回京。

衛寂就是怕自己日后會跟姜檐鬧到決裂,所以才執意要走,可現在又與他心中所懼有什麼區別?

衛寂一邊恨自己不夠果斷,一邊又擔心姜檐的身體。

他受過那種發熱的苦,知道姜檐此刻有多難受,很是自責。

今日說話應當和緩一些,不該讓姜檐在生病的時候還生這麼大的氣。

衛寂心中亂得不行,回到侯府再也沒有收拾的心情,一個人枯坐了許久。

隔日天剛破曉,衛寂便起身凈面。

他昨夜幾乎沒怎麼合眼,雙目澀澀,拿熱毛巾捂了一會兒才感覺好受一點。

洗完臉,衛寂留了兩封書信,一封給老太太,一封給繼室,之后誰也沒說,趁著紅日破云而出,坐上馬車去了京郊的莊子。

像他這種小輩離家遠行,本應該與家中長輩一一拜別。

衛寂性子古板,還有些小迂腐,遵循孔孟之道,時刻注意著自己的一言一行,不敢有任何逾矩之處。

因此那日見到馬林騫,縱然他心中再不情愿與馬林騫攀談,但也盡可能地保持著禮數。

若是一月前有人告訴他,他會頂撞衛宗建,還自請出府,衛寂打死都不會相信這是自己能做出來的事。

他跟繼室不算親近,但這個家畢竟如今是她操持著,他要離開還是該跟她說一聲。

等兩人收到信時,衛寂已經踏著晨陽,離開了侯府。

他心里記掛姜檐,但不敢往東宮送信,因為他給不了姜檐想要的,拖下去只會更傷姜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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