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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暴嬌太子的伴讀后》第28章

那日您高燒,殿下守了您半夜。”

聽到姜檐的名字,衛寂垂了垂眼睛,沒再說什麼。

金福瑞又囑咐幾句,親眼看著衛寂將藥喝了,他才離開侯府,還留下一人照看衛寂。

他對外稱,留下小太監是幫衛寂研磨,實則是派他監督衛寂,二是怕衛宗建再罰衛寂跪祠堂。

金福瑞走后,衛寂果然鋪紙、研磨,伏在床頭的箱柜,準備抄寫經文。

金福瑞留下的小太監很機靈,看見后捧著姜檐的畫像走到床頭,對衛寂說,“金公公走時留下來話,說小公子若是不覺得困,便觀摩西弗朗大人為殿下畫的小像,學學西洋畫。”

衛寂提筆的手微頓。

西弗朗畫姜檐畫得頗具神韻,畫中的太子殿下眉目倨傲,薄唇微抿,昂著下頜,朗俊的面上滿是不耐。

西弗朗畫這幅畫時,衛寂也在。

那時西弗朗剛來大庸沒多久,他還未學會漢語,與人交流只能連比劃帶猜。

衛寂第一次見這種畫法很新奇,雖語言不同,但西弗朗很熱情,看出衛寂的好奇,一邊畫姜檐,一邊比劃著與衛寂交流。

衛寂畫技一般,但對顏色十分敏感。

西方的油畫注重的便是色彩,淺談下來,西弗朗發掘了他的天賦,跟他講他們西方畫的顏色搭配。

說到興起時,西弗朗手舞足蹈,碧綠的眼眸是純真的、炙熱的,試圖讓衛寂理解美到沖擊的色彩。

姜檐就是這個時候發火的,他摔了一旁的茶杯,嚇了衛寂跟西弗朗一跳。

姜檐立在紅黃交織的余暉中,那雙眸像是簇著火焰,死死盯著他們,片刻后他負氣離開。

西弗朗困惑不解地看向衛寂,嘰里呱啦地說了一通。

衛寂聽不懂西弗朗的話,但看懂了,他現在沒心思與他解釋,慌里慌張地去追姜檐。

這時衛寂已經摸清姜檐的脾氣,雖不知他為什麼生氣,但還是按先前的法子哄他開心。

姜檐身形修長,步子又快又急,一臉怒容。

衛寂小心追在他身后,“殿下,聽說書局又上了新的……”

不待衛寂說完,姜檐便噙著怒氣打斷他,“理我做什麼,這話怎麼不跟他去說?”

他氣不過似的,停下來狠狠瞪著衛寂,“他話都不清,你還跟他說得那麼歡。”

衛寂被姜檐突如其來的發難嚇到了,囁嚅道:“他下筆有些奇特,他的畫與殿下的模樣十之像九,臣一時看呆了。”

他從未見過這種畫法,不免生出幾分好奇,這才跟‘怪模怪樣’的西弗朗搭話。

姜檐不知想到了什麼,忽地忸怩起來,別過頭硬邦邦地說,“有什麼好看呆的,你想看就看,我又不是不讓你看,看呆畫做什麼?”

啊?

衛寂沒聽懂姜檐這番話。

如同方才忽然生氣,姜檐又忽然好了,衛寂并未多想。

姜檐最終回去,讓西弗朗幫他畫了小像。

西弗朗將姜檐眉宇間的驕橫與不耐,如實呈現在畫紙上。

畫很像,但當時姜檐不喜歡,畫完便讓金福瑞收起來,直到前幾日衛寂在東宮養病,才得以重見天日。

看著畫中壞脾氣的姜檐,衛寂失神片刻。

他低聲對小太監說,“收起來罷。”

小太監沒動,反而開口問,“小衛大人要睡麼?”

若是衛寂不睡,他還要舉著這畫讓衛寂觀摩,總之不能讓衛寂拖著病體寫經文,這是金福瑞走時千叮萬囑的。

在祠堂跪了幾個時辰,衛寂又燒了起來,他此刻沒精力與東宮的人斗智斗勇,放下筆應了一聲。

直到衛寂重新躺到枕上,小太監才收起畫。

-

入夜后,衛寂又燒了起來,蓋著兩床被子還是覺得冷,身子直打顫。

大概是燒糊涂了,昏昏沉沉間衛寂竟看到了姜檐。

但這怎麼可能?

衛寂合上眼睛,下巴蹭著埋進被褥中,不多時又睜開眼睛,仍舊看到姜檐坐在床邊,身上還穿著內官的魚紋服。

那人問,“是不是難受?”

聲音竟也是太子殿下的。

衛寂像渴水的魚,張著唇,一臉呆滯地望著眼前的人。

姜檐端著藥,舀起一勺,送進衛寂嘴里。

衛寂舌頭被苦得發麻,神智有所清明,他愕然,“殿下?”

姜檐動了動嘴,似乎想要數落衛寂不肯好好待在東宮養到病好,非要回來的行徑,但看他一臉病容,話又咽了回去。

姜檐不知道衛寂燒起來是因為衛宗建罰他跪祠堂,還以為是從東宮回侯府的路上著了涼。

從金福瑞口中聽到衛寂又燒起來,姜檐執意要來看他。

但天色太晚,又是太后喪期,金福瑞勸不動,只好讓姜檐穿上內官的衣服,他假裝奉太子之命給衛宗建送冬茶,帶上姜檐再來侯府。

由他拖住衛宗建,給姜檐來看衛寂的機會。

第17章

見確實是姜檐,衛寂心中一驚,忙從床上起身想行禮。

姜檐摁住衛寂雙肩,惱道:“亂動什麼?躺好。”

衛寂只得繼續躺著,他仰面看著姜檐,啞聲問,“殿下怎麼來了?”

姜檐板著臉說,“想來就來,誰還能管得住我?”

衛寂被他這話噎了一下,不過這確實是姜檐的性子,興起時總會做些出乎意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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