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鷺眨了眨眼睛,輕輕地伸出一截柔軟的舌尖,從自己的上嘴唇緩緩舔過去。然后忍不住露出微微嫌棄的神情來,“好咸,還臭。”
岑戈下顎猛地繃緊,呼吸聲也跟著粗重起來。他緊緊地盯著江白鷺的嘴唇,覺得自己的太陽穴都開始隱隱作痛起來。他克制地開口,聲音低暗嘶啞,卻透著無以言狀的性`感味道:“給你三秒時間考慮,你走不走?”
“三秒時間不夠走,只夠脫褲子。”江白鷺推開岑戈,一邊往臥室里走,一邊解褲子上的皮帶。走到臥室門口時,將褲子褪下來丟在地毯上,然后仰面往柔軟的大床上躺下去,“褲子都幫你脫了,你搞不搞?”
幾乎是下一秒,岑戈就跟了進來。卻看也不看床上躺得筆直的人,而是翻箱倒柜地在床頭找起東西來。
江白鷺皺著眉從床上坐起來,“岑戈,這樣你都不搞?你還是不是男人?”
岑戈紅著眼睛扭過頭來,滿臉怒氣和濃重的情`欲,“誰他媽說不搞了!我他媽在找套!”
江白鷺:“……”
他從被子里撈出一掛避孕套和一支潤滑油,在被面上方一字排開,催促道:“別找了,我都帶來了,什麼口味都有。”
岑戈額角青筋隱約顯露,翻上床騎坐在他身上。幾乎是同一時間,江白鷺就清晰地感覺到,對方腫脹鼓起的發熱源貼在了他的小腹上。江白鷺抬手將那掛避孕套塞到岑戈懷里,語氣十分體貼:“都是你的尺寸。”
男人不耐煩地將避孕套撥開,俯身咬住他的嘴唇,粗暴地敲開他的唇齒,溫熱的舌頭沿路橫掃進去,死死地絞住江白鷺四處亂竄的舌尖,吮`吸起來。
一直按在江白鷺肩頭的雙手,也摸索著將江白鷺的襯衫扯開,按著他的胸膛和腰腹重重揉`捏起來。
似是沒有料到對方會先從接吻開始,江白鷺愣了一秒,然后才微微屈起膝蓋,用大腿內側的皮膚,隔著內褲面料去蹭他的性`器。
岑戈從他嘴巴里退出來,繼而去咬他的下巴和脖頸,一邊咬吻,一邊在他的脖頸出沉沉吐息:“別蹭了,幫我摸。”
他叼住江白鷺的喉結舔吻起來,“幫我摸,寶貝兒。”
江白鷺摟在岑戈背上的雙手一路往下走,隔著內褲握住那又燙又大的東西,慢慢合攏雙手,將它圈在掌心里,緩緩揉`捏起來。
岑戈從他的鎖骨吻到肚臍眼邊,雙手掐著他的腰滑入他身下,摸著他的屁股揉`捏過好幾下,隨即探長了手指,情不自禁地從他的骨縫里擠進去。
江白鷺已經被他弄得渾身發燙,腦子隱隱發暈起來。雙手下意識地松開岑戈的性`器,用力地攀住對方的后背,勾住對方背上凸起的肩胛骨,從床上抬起半邊身體來,哼哼唧唧地用自己下半身勃`起的那東西去蹭對方的東西。
岑戈將他的內褲脫下來,摸出被子里的潤滑油,抹在食指和中指上,沿著江白鷺的大腿內部一路摸進去,緩緩探入他的身體里,另一只手還摟在他光滑的后背上,低低地問:“痛嗎?”
江白鷺微闔著眼睛喘了口氣:“不痛。別摸了,直接來吧。”
岑戈眼眸深下來,沉聲詢問:“你確定?”
江白鷺點了點頭,催促道:“快點。”
岑戈猛地將濕潤的手指從他體內拔出來,中途似是刮蹭到他體內的敏感點。
江白鷺身體微微一顫,直挺挺翹立的性`器頭部,竟然一點一點地濕潤起來。
岑戈伸出大拇指按在他的龜`頭上,擦拭掉上面的點點液體,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套弄,另一只手摸出身下的避孕套丟給他,“幫我戴上。”
江白鷺被他摸得險些連避孕套都接不住,咬牙熬過一陣快感,才喘著氣兒問:“哪、哪個口味?”
岑戈微微收緊掌心,不耐煩地道:“隨便。”
江白鷺抖著指尖將避孕套拆開,彎腰褪下他的內褲,握住他的性`器,將避孕套從他的龜`頭慢慢推上去。岑戈坐下來,伸出雙手拖住他的屁股,將人往上抱了抱。后者順勢抬起兩條腿,牢牢地掛在他的腰上。
男人挪動著自己的性`器在他的屁股縫邊緣蹭了蹭,然后對著他的屁股眼,慢慢將自己的根部沒入。江白鷺下意識地扣緊對方的肩膀,額頭上冒出汗意來,“你……你慢點。”
岑戈冷笑一聲,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剛剛是誰說,不做擴張的?現在知道痛了?現在已經晚了。”他面無表情地從江白鷺的內壁里捅進去,咬著牙慢慢在他體內動起來。
直到對方干澀緊致的內壁慢慢濕潤起來,岑戈才緩緩吐出一口氣,掐住江白鷺的腰提醒一句“坐穩了”,然后腰腹用力,在他的體內大肆抽動沖撞起來。
江白鷺被他頂得腦子發昏,一邊閉著眼睛斷斷續續地喘息,一邊夾緊自己的腿,“你、你他媽往后退一點兒……我要被你捅穿了……”
岑戈不由分說地垂下頭來,用嘴巴將他的話盡數堵回去,下面的東西不但沒有往后退,反而捅得更深了。